「那時候他才多大?現在他成年了,不會那麼做的!」
「會,他會,他這人最大的特點就是衝動。不行,我不能冒險。萬一我跟他說分手,他真死了,我怎麼對得起他爸爸媽媽?他們都對我很好的,他又是獨生子。做人不能太無私,可也不能太自私,你說是不是?」
她就傻吧,簡直是傻透頂了,可他硬是沒有辦法責備她。
這種世道,人心不古,還有誰能像她這樣傻傻地為別人著想。
他又何嘗不是為她這種精神感動,進而喜歡上她的。
他沉默了一會兒,又問她:「那我呢?你在我家裡當著全家人的面說我喜歡的人是你,我父親說的意思你是知道的。我曾經是他的部下,他的話就是軍令,他命令我立即跟你結婚,你又不同意,你覺得我該怎麼做?」
「這……」白遲遲真恨自己當時太衝動了,她想幫他啊,怎麼還幫了倒忙呢。
他問這個,只是想試探一下她心裡會不會顧慮他的感受。
他跟她表明要結婚的意思時,她表現的多理性,說她還小。在秦雪松這件事上,她就感性的很,說明她對秦雪松的感情比對他深的多。
「可不可以直接告訴他我不同意?」白遲遲小聲地問道。
「我連個女人都搞不定,你以為我以後還能在他面前抬得起頭嗎?」
啊,那可怎麼辦啊,到底是她惹下的禍,她不能撒手不管啊。
此時她已經忘記了自己要急著逃開的事,現在一門心思地擔心起他來。
低著頭拼命地想辦法,他不動聲色地看著她糾結,心裡又一次覺得她真是可愛極了。
「有了!清同學,那個誰,蔣婷婷不是喜歡你嗎?要是你跟她結婚的話,你爸爸和蔣婷婷的媽媽肯定都高興。」
她是天才吧,終於被她想到了好主意。
他又一次要被她氣崩潰了,該死的女人,把他給讓出去就像捨棄一個雞蛋那麼慷慨大方啊。
他怒極反笑,笑的極其邪惡,臉忽然往她小臉靠近了些。
「娶她?那我可是要親她,摸她,還要跟她睡覺,你就不吃醋?」
天吶,他這樣的眼神……她的心咚咚地亂撞了兩下,呼吸一瞬間不順暢了。
慌亂地低下頭,不敢正視他的目光,她嘟囔著說道:「當,當然不吃醋,我沒有立場吃醋啊。」
「看著我的眼睛。」他伸手輕輕捏住她的下巴,把她下巴抬高些,與他平視。
「白遲遲,你喜歡我,你愛上我了,別逃避。」
他目光堅定,話語輕輕的,聲音啞啞的,卻該死的像會催眠似的。
白遲遲的小臉忽的通紅,痴痴地看著他,不由自主地舔唇。
她的模樣單純的像個小兔子,司徒清要不是怕把她驚跑了,真想親死她,揉死她。
不過以後有的是機會,他可以不那麼著急的。
「是不是又想讓我親你了?」
「你怎麼知道?」她傻傻地問完,差點咬掉自己的舌頭。
呸呸,她在他面前為什麼老那麼白痴啊?
「我一時半會兒不想親你,也不想碰你。」他放開了她的下巴,輕聲說,她如釋重負,為啥心裡又有點小失落?
「我們今天的談話就到這裡吧,我餓了,去給我做飯。」他的語氣不冷硬,卻也不容拒絕。
啊?談了半天,她要走的事沒說,怎麼結果是她需要給他做飯呢?
咕嚕嚕,她自己的肚子也不爭氣地叫了起來。
是不是應該去給他做個飯再走?他是恩人來著,讓恩人餓肚子太不對了。
「好吧,我去給你做飯,做完我就回家。」
他沒說話,她以為他是答應了,幾步去了廚房。
冰箱裡還有一些不容易壞的蔬菜在,另外肉類是很齊全的。
「清同學,吃蛋炒飯行嗎?」
「無所謂!」
白遲遲動作麻利地做好蛋炒飯,端到餐桌上,然後去司徒清的房間叫他吃飯。
敲了敲門,在門外說道:「吃飯了。」
「你進來。」
「我就不進去了,你來吃飯吧,我在餐桌那兒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