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蛋了,裙子都被他拉開了。
她雙手抱著自己,警惕地看著他,嘴巴在激烈地抗議:「你別這樣!我沒跟你開玩笑。我不同意,你不能過來!」
她要自尊自愛,對一個看不起他的人,她要是動不動就獻身,她也太不把自己當回事了。
「如果我想真來呢?」他邊說著,邊抓住她纖細的手腕,打算把她手給掰開。
因怕傷著了她,他沒太用力,她更用力地摟住自己,身子都在顫抖了。
他把她的顫抖理解成她是有反應了,這丫頭也是個愛面子的,心裡肯定願意跟他親熱,只是礙於面子,還不肯屈服罷了。
「司徒清,你要是真來,我真的會生氣。你要是尊重我,就別動我。」
胡說八道,所以說在這種事上根本體現不出什麼尊重不尊重的。
白遲遲的臉更紅的厲害了,她又趕忙來挽救,結果裙子被他趁勢也給除掉。
很快,她所有的衣物都被他扔在地上,她也如同他一樣了。
白遲遲咬著嘴唇,氣恨恨地看他,呼吸急促。
隨著她的呼吸,她的身體在微弱地顫動。
司徒清經過了幾天清心寡欲的生活,此時在看到他喜歡的女人這麼誘人的畫面,還怎麼淡定的了。
「司徒清,我不要!我不要!我還在生你的氣呢,你這麼幹,我會更生氣。」
「乖,一會兒就不生氣了。」
儘管她心裡不想這樣,不想對他沉淪。
此時此刻,對他有記憶的身體根本就不聽她的指揮和控制。
她咬著牙,跟那股洶湧而來的感覺相抗爭。但是當司徒清與她真正在一起的時候,這才知道她有多想他,想他這個人,也想念他的身體。
她只是怪他,從不說他愛她,也不說喜歡她。
他只說他會娶她,會對她好。這是喜歡嗎?這是愛嗎?
「要嗎?」他沙啞著聲音問她。
「不……要!」她咬了咬唇。
她就不服輸,就要他對她訴衷情。
「要不要?」他隱忍著,再問。
白遲遲呼吸已經不順暢了,她深呼吸,再深呼吸,咬牙搖了搖頭。
無論她多不想承認,她都必須得承認,他們的身體是契合的。
「喜歡嗎?」他問,臉上的表情是無盡的魅惑。
她很想很想點頭,很想完全的臣服,殘存的一絲理智還是讓她沒有做最後的讓步。
在古色古香的氛圍里,她閉上了眼,嗅聞著空氣中淡淡的檀香味,感受著他的溫柔與原始。
她覺得自己像是被放飛到了空中,沒有辦法著陸,她渴望著被他認可。渴望他的一句承諾,所以她高興不起來。
從他身上很快爬起來,她赤著腳下床,去尋自己的衣裙。
「你到底是怎麼了?怎麼還這麼彆扭?」他微皺著眉在她身後問。
她沒回答,有些問題,她想要在衣衫完整時鄭重地提問。
迅速穿戴整齊,她走到他面前,很嚴肅地看著他,堅定地問道:「司徒清,你為什麼要娶我?你愛我嗎?」
他怔怔地看向她因而赤紅著的小臉兒,她的眼中好像有非要知道這個答案的堅決。
這讓他陷入了沉思。
愛嗎?
喜歡是一定的,需要也是一定的,他對她的控制是對其他女人完全沒有的。
她走了,他也會想她。
但有時候他會生她的氣,覺得她蠢,莫名其妙,甚至誤解她,把她趕走。
假如他愛一個女人,他會這麼做嗎?
他始終覺得對她的情愫沒有對文若的深,不會說失去了她就像失去整個生命一樣難受。
在這樣的情況下,他沒有辦法虛偽地說出一個愛字。
即使她因此而不會嫁給他,他也沒辦法說謊。
白遲遲問完這句話,竟然發現自己很緊張。
太想聽他說一聲「愛」,同時又多怕他說一聲「不愛!」
在這麼短暫而又漫長的糾結中,每過一秒,她都發現自己更愛他一分。
不想知道了,她真的不想知道了,假如他真的說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