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走不了,今晚必須在這裡住。我可不想到你們家弄的動靜太大吵到我岳父岳母大人休息,我看你那床也禁不住我折騰,萬一斷了,他們會被嚇到的。」
「你!」白遲遲氣的直咬牙,卻發現他已經猛然壓上她的身。
「你要是乖乖留在這裡,我還不會動你。現在,你試圖半夜拋棄丈夫回娘家,我必須得罰你。」說完,再次低下頭親吻上她的嘴唇。
白遲遲害怕自己沉浸在他的吻里,害怕被他強行進入後那種無力感,會覺得自己不是生命的主宰,會沒有安全感。
她拼命地搖頭抗拒他的吻,他卻霸道地直接把龍舌探進她甜蜜的小口,讓她連喘息的餘地都沒有。
「唔……唔……」她還抗拒著,他按住她的手置於頭頂,另一手靈活地鑽進她的裙子。
下t流!無恥!他簡直是個混蛋,她恨死了,想要咬他,卻總被他靈活地閃開。
感覺到了她有反應,他更加熱血澎湃,離開她的唇,深沉而溫柔地看向她的眼。
「我輕一點兒,我們再來一次吧,剛才在車上也放不開。」
危險!太危險了!
雖然他在徵求她的意思,可她知道一旦她惹了他,他一定會強迫她的。
這個時候保住自己才是上上策,幸好她還沒有完全昏頭,還能思考。
「司徒清,我不走了,不走還不行嗎?我留在這裡過夜,你別這樣了,我好累,好痛。」
她眉頭深鎖,且今晚被他硬生生地給破了,痛也是在所難免的。
以後日子還長著呢,他不能逞一時之快,讓這麼柔弱的她傷到了。
「我可以忍,不過你必須答應我,明天跟我一起說服你父母同意我們的婚事。」
「我答應你!」她咬了咬唇。
不對吧,怎麼轉變這麼快?
「別跟我耍花招,否則你是要付出代價的。」他的窗簾子臉往下一撂,表情立即嚴肅起來。
不耍花招,不耍花招就嫁給你了,一點自由都沒有。
我就是不要被你霸占,就不要,就不要。
我答應你,這是被逼無奈,兵不厭詐,你不能說我不守信用。
心裡這麼想著,白遲遲卻儘量讓自己笑。
「我耍什麼花招啊,你知道的,我一直都說我媽媽讓我把第一次留到新婚之夜,就是因為她思想保守。她總跟我說,女人要從一而終,你都把我……所以我雖然恨你,還是必須得嫁給你,不然我能嫁給誰啊,誰都會嫌棄我不純潔的。」
她盯著他的臉,不確定他到底相信了她的話沒有,感覺說的也很情真意切的,他應該相信了吧。
「你這麼說我真的很高興,既然你要嫁給我,那就知無不言,把這次你為什麼去賣酒的事告訴我。」
白遲遲小腦袋瓜轉了轉,要取得他的信任,不就得真真假假嗎?反正秦雪松的事也不是什麼秘密,他猜也猜得到,她還不如說了。
「你答應我不為難他。」
「說吧。」
「他賭錢欠了高利貸,手指都被砍去了一根,如果我不幫他還賭債,他的手指會一根一根被砍沒的,我沒辦法才去賣酒。」
果然是那個不中用的東西,真是太不要臉了,為了自己的事讓女人出去差點賣身了,像他這種人渣就不該活在世上,司徒清真恨不得把他給捏碎了。
「你說了不為難他的。」他的表情有些陰狠,白遲遲不禁有點害怕。
「我不為難他。他到底欠了多少錢,靠你賣酒就能還了?」
「他欠了十萬,上次你給我的家教錢,我本來要還給你的,就是因為他欠高利貸,我挪給他了。其實他還欠了九萬,對方答應讓他分月付款……」
分月……哪有那麼善心的高利貸,騙得了秦雪松和白遲遲卻騙不了他。
「把詳細經過說給我聽。」
白遲遲把那天秦雪松如何到家裡來找她要錢,包括是怎麼輸的錢一一都對司徒清講了。
「我知道了,他的欠我會替你幫他還清了。記著,你對他已經仁至義盡了,以後再不能跟他說一句話,也不能有一絲一毫的接觸。」
「嗯。」她乖乖地答應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