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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父痛苦的看著那人道:「求求你,救救我。」
如今陸昊天他們去吃飯了。
這是他唯一的機會。
再不跑就沒機會了。
他不能,不能讓女兒被毀掉啊。
那可是他最最最疼愛的女兒啊。
那人搖了搖頭,「我只是個負責看門的,我不能救你,你別為難我了。」
那人還算有點同情心。
他見溫父被折磨成這個樣子,頓時有些不忍。
但是他就是臨時收了一百塊錢,來看看門而已。
他是個無業游民,因為有前科,找不到好工作,每次都是做了沒多久,便被趕走了。
不得已,為了維持生計,什麼活都接。
只是他今天真的以為是這些富貴人家的私人恩怨。
沒想到會有殺人的事情發生。
所以現在還有點害怕。
「求求你,救救我,我女兒女婿一定會報答你的。」
「他們,他們要毀了我女兒,我是個做父親的,我不能讓自己的孩子因為我被毀掉啊,求,求你了……」
溫父痛苦的祈求著。
聞此,那人似乎想起了什麼,眼中一片疼痛。
他轉頭看了看,一咬牙道:「算了,這活我不幹了,老爺子我送你一段路,剩下的靠你自己了。」
「我也是個小角色,不敢得罪他們。」
那人想了想,終究沒做喪盡天良的事情。
陸昊天他們在另外那邊一個小木屋裡吃飯,距離這還不算太近。
他們以為有人守著。
溫父又昏迷不醒,不會有事,所以大意了些。
那人立刻帶著溫父走了。
走出去之後,便跟溫父分道揚鑣了。
他一個小角色,哪裡敢招惹那種靠著殺人為生的人。
溫父也不知道哪裡來的力氣。
大概是人在最痛苦的時候,總能激發潛力。
他拖著一身的傷,朝著外面拼命的跑去,只希望能遇到路人,求路人帶他離開。
而那邊溫暖洗澡的時候,一直很忐忑。
她就怕對方不講信用,得到了她,還是會撕票。
忽然外面響起了敲門聲。
溫暖嚇的瞪大了眼睛。
她急忙拿過浴巾匆匆的擦了下身體,套上了衣服。
敲門聲又響了起來,「小姐,我們需要清掃一下屋子。」
原來是例行清掃。
溫暖鬆了口氣,忽然想到了什麼。
她左右觀察了下,確認沒有攝像頭之後。
從口袋裡拿出了紙筆,寫了一個紙條。
因為要經常出去談生意的關係。
她是有隨身帶紙筆的習慣的。
萬一有什麼需要記的,感覺比手機好記錄一些。
寫完紙條,她去開了門。
清潔工進來,簡單的收拾了下。
溫暖不小心打翻了杯子。
「對不起,真是對不起,我會賠償的。」
溫暖急忙開口道歉。
清潔工去撿杯子。
溫暖彎腰幫她撿,然後趁機將紙條塞給了清潔工。
清潔工愣了愣,抬頭看了她一眼。
溫暖用祈求的眼神看著她,只希望她千萬不要出聲。
清潔工只是愣了片刻,便收回了目光道:「退房的時候會有人來檢查的,小姐到時候照價賠償就是了,不必擔心。」
溫暖點頭,「好的,好的,謝謝您。」
不管怎樣,對方沒有喊叫,已經對她是最大的幫忙了。
不然若是對方不肯收紙條,或者是喊了出來。
她估計就完了。那清潔工出去之後,看了一眼紙條的內容,只見上面寫著:幫幫我,我是顧臻的未婚妻,父母被綁架,綁匪要求我不許通知任何人,請幫我將這一情況,告訴我的未婚夫
顧臻,或者好姐妹蘇淺……
後面寫了顧臻跟蘇淺的聯繫方式。
這是溫暖最信任的兩個人。
即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