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租車在別墅外不遠處停下。
陸父跟陸母下了車。
陸母在車邊站著。
陸父走過去跟保鏢說。
陸昊天則趴在了出租車上,頭都沒露出來。
「麻煩你跟溫暖說說,我有幾句話想跟她說,但實在沒臉進去見她爸爸,想問問她能不能出來一趟,就在這邊說就好。」
陸父嘆了口氣對保鏢說道。
這種事情保鏢可做不了主,便進去問溫暖了。
因為今天陸父出院。
所以,顧臻溫暖都在家。
說這事的時候,顧臻在陽台那接電話。
「陸伯父自己嗎?」
溫暖不知這個時候陸父來做什麼。
「還有陸昊天的母親。」
保鏢也沒看到別人。
「嗯。」
溫暖點了點頭,覺得只有陸父陸母也沒什麼,便出去了。
兩人畢竟是長輩,怎麼著也不能讓兩人在外面站著。
「暖暖呢?」
顧臻接完電話,卻沒瞧見溫暖。
「溫小姐出去了,好像,好像是來了客人。」
一名正在收拾客廳的傭人道。
「客人?」
顧臻感覺不太對勁,便追了出去。
因為就在自家門口。
溫暖沒讓保鏢跟著,最多二百米的距離而已。
而且門口都是保鏢,也沒人會覺得這個時候能出什麼事。
「伯父,伯母,你們怎麼在這站著,有什麼話進去說吧。」
溫暖走到了出租車旁,看了陸父陸母一眼,神色平靜。
如今她已經不去想那麼多了。
「暖暖。」
顧臻已經走了出來,皺了皺眉頭,喊了一聲。
總覺得陸父陸母突然過來,不太對勁。
「怎麼了?」
溫暖回頭去看顧臻。
就在這時候,藏在出租車裡的陸昊天,忽然打開車門跳了下來,撲向了溫暖。
「暖暖,躲開!」
顧臻臉色一冷,立刻跑了過去。
然而,溫暖就在出租車旁,距離陸昊天也就一米的距離。
陸昊天立刻挾持了溫暖,手中的尖刀抵在了溫暖白皙的脖子上。
「別過來,再過來我就弄死她!」
陸昊天一手抓著溫暖,一手用尖刀抵著溫暖的脖子,絲毫不敢放鬆。
今日來他就是跟溫暖同歸於盡的。
他如今已經是窮途末路。
所以,最後索性拉個墊背的。
陸昊天也知道,自己縱然悔過也沒什麼好下場了。
因此不如大家一起死,誰都別好過,也不算死的冤枉了。
溫暖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無比,「陸,陸昊天……」
她看到這男人,真是恨的牙痒痒。
如果不是因為這男人,她爸爸就不會變成這樣。
如果不是因為這男人,就不會發生那些事。
想到那些事,真是讓她噁心。
「放開暖暖!」
顧臻已經怒了,拳頭攥的咯吱咯吱的響。
但是礙於陸昊天手中有刀,而且緊緊貼著溫暖的脖子,所以他不敢輕舉妄動。
現在的陸昊天,就是個窮途末路喪心病狂的歹徒。
如果激怒了陸昊天,他真的什麼事都幹得出來。
事關溫暖的性命,顧臻只能極力保持平靜,但那只是面上的。
面對心愛的女子,被人當成了人質。
他如果真能平靜,那才是出鬼了。
「放開?」
陸昊天瞬間笑了。
只是那笑太過冷冽。
他渾身上下,到處都充斥著黑暗的氣息,那種暗沉的氣息,讓人有些心慌。
「我今天來,就是來要你們不好過的,你覺得我能放開她?」
「昊天,你放開,放開!」
陸父這會才反應過來,氣的大喊,「你不是來跟溫暖道歉的嗎,你怎麼能做出這麼混蛋的事情,你聽到沒有,趕緊將暖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