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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菲咿唔的哭了起來,嘴裡模糊不清的說著胡話,情緒也很激動,直接撞在了路邊上的防護欄。
「喬菲,你再走一個試試,我掐不死你!」黎衛霆腳下用力,全速前進,恨不得馬上飛奔到喬菲的身邊,小東西得受了多大的刺激,才能連話都說不清楚?
「我想走也走不動了。」喬菲的一個車輪子都和防護欄卡住了。
巡邏的交警,立即跑了上來,直接將喬菲從轎車中拽了出來,見她情緒不穩,詢問道:「你是不是酒駕?還是嗑藥了?」
「我問你話呢!」
喬菲深吸口氣,這才紅著眼看著交警答道:「我沒有酒駕,也沒有嗑藥。」
「嗑沒嗑,帶回去驗一驗就知道了。」交警聞出了她的身上沒有酒味,但卻不信她精神狀態正常,所以交警想將她帶回警局,只不過,剛把喬菲塞入警車裡,一隻修長的手臂,就把喬菲給拽了出來,抱在懷裡。
交警一怒,正要發飆,可是抬頭看到手臂的主人,一身軍裝還位居少將,交警立即朝著黎衛霆行了一個軍禮。
黎衛霆完全不搭理對方,將喬菲直接打橫一抱,放在軍車上,可是小交警卻盡職盡責的將對方攔住:「少將同志,這位小姐撞壞了防護欄。」
黎衛霆扭頭看著對方,雙眸帶著寒光:「你再囉嗦,我連地都給你鏟了……」說完,黎衛霆還是從錢包中拿出喬菲給他的所有零用錢,拿給交警,「這是罰款。」
喬菲靠在靠墊上完全不說一字,她真的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連親生父親都不信她。
黎衛霆帶著她立即回家,下車之後,抱著她大步的進入臥室,扔在床上:「你知不知道你剛才撞那一下,我魂都要飛出去了,你有沒有想過我?想過我嗎?」
喬菲坐在床上,眼眶紅著,一把抱住黎衛霆的手臂大哭。
黎衛霆原本有很深的怒意,但是看到她這樣,也心軟了,心疼了,直接將她撈入懷中,死死的抱著:「以後你還要什么爸爸?我就是你爸爸,丈夫爸爸我一起當,到時候,你爸爸再回過頭來相認你,你給我叫他一聲,我撕了你的嘴。」
喬菲越哭越大聲,越哭越收不住,黎衛霆無奈的輕撫她的頭髮,低頭吻了吻她的發頂:「別哭了,好了,我不罵了……嗯?」
天知道他有多心疼。
喬菲這種哭法,簡直是在碾壓他的心。
喬菲哭累了,倒在黎衛霆的懷裡悶睡,黎衛霆抱著小東西馬上進入浴室給她洗洗泡泡,再回到床上的時候,已經乾乾淨淨。
喬菲醒過來,也不說話,無聲無息的抱著黎衛霆,將腦袋藏在黎衛霆的肩窩底下,過了好久,才啞聲的說道:「我媽是被燒死的,那時候,住在老房子裡,我爸的官位也不高,白家兩個踐人才住進來不久,那時候,我還小,不知道什麼是吵架,我只知道,自從那母女來了不久之後,我爸時常會對我媽很兇。」
「那時候,我不懂什麼是感情,我只知道從前溫柔的爸爸再也不會低聲細語的跟我媽媽說話。」
「我記得,那天……我媽找我爸商量事情,可是沒過一會,就哭著出來了,之後……爸帶著我大哥去了遊樂園,留下我和我媽,在家裡抱頭痛哭。」
「後來,我媽放我去院子裡逗狗,也就是那麼短短時間,家裡著火了,可是我媽沒有跑出來。」
「從那一天起,燒死兩個字,就是我童年的噩夢。」
「可是今天,喬部長告訴我,我媽背叛過他。」喬菲像是聽到什麼笑話一樣,嘲諷的說道,「我為我媽感到不值,他甚至懷疑,我不是他親生女兒,所以他以為他很偉大,居然還把一個帶給他「恥辱」的孩子留在身邊這麼多年。」
「霆哥,我這樣難過,不是惋惜和喬部長的父女關係,如果我媽還在,她聽到今天這一切,得有多麼心寒?」
黎衛霆什麼話都沒說,只是安靜的抱著喬菲,忽然之間,居然不知道還能為她做點什麼。
看來,白紀晴的訂婚典禮,應該增加戲碼才能替喬菲出這口惡氣了。喬父不是懷疑喬菲不是他的親生女兒嗎?那就做親子鑑定,他身邊可沒有一對踐人母女來干擾,到時候,拿出證據,就算是喬父再後悔,他也不會
136他們肯定又玩角色扮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