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消息是,來的人楚狂能打得過。
壞消息是,這人是熟人不好下手啊!
來人身穿一身黑金色的衣袍,沒有過多的裝飾,顯得十分莊嚴,臉上戴著半塊銀虎面具遮住了上半邊俏臉,「聽說天策在這裡遇到麻煩,我在想會不會是碰到你了,沒想到還真是你這傢伙。」
楚狂有些尷尬地道:「遠古李家沒有別人了嗎?怎麼把你給派出來了?這小子在你們李家究竟是什麼地位?」
李天策傲氣地道:「哼,就憑我的天資,我的實力,日後這李家必然是由我來做主。你覺得我會是什麼地位?你這狂妄之徒,還不趕緊束手就擒。」
楚狂也沒慣著他,隨手一巴掌就扇了過去。
令他本來就不太好看的臉蛋,變得更加扭曲了。
為了防止自己的耳朵受罪,楚狂還順便給他加上了一道禁錮,讓他根本說不出話來。
眼前這個女人,要說熟悉的話,那是之前他倆在一起共同遊歷了幾年。
要說不熟悉,是因為她實打實的死板。
有些時候什麼都不認,只認自己的死理,就算十頭牛,你也休想拉回來。
楚狂有些頭疼道:「你覺得這事兒應該如何?對我徒弟下手,而且還遷怒於我徒弟的家族,按理來說我直接殺了他,你們李家別無怨言,李軒墨你覺得我說的對嗎?」
沒錯,這個銀虎面具的女人,名叫李軒墨。
幾十年前,曾經與楚狂有過一段交集。
聞言,李軒墨淡淡地道:「你說的沒錯,可他終究是我李家的人,所以我要把人帶走,而你的那位徒弟我們會當做聯姻的對象,你意下如何?」
楚狂的臉色一僵,「聽你這話的意思,是不準備給我面子了?拿我徒弟當爐鼎,你真的想好了?」
「我知道此事對你不妥,可如果跟我們李家聯姻,我們願以最大限度的補償於你。李天策是我們李家的種子,不能在這個時候斷絕。」
楚狂氣急反笑,「怎麼,這天下是你們李家說的算?還真當我怕你們不成?把他一直留著,不過是給你留些顏面罷了,信不信我直接殺了他!」
李軒墨毫無波動地道:「如果你對賠償不滿意,我願意下嫁於你為奴為妾,可你的徒弟一定要與我李家聯姻!」
楚狂額頭青筋直冒。
他就想不明白了,自家徒弟就這麼香嗎?
而且一向行事準則都有著自己一套準則的李軒墨,什麼時候願意為家族做出這樣的犧牲了?
這還是自己當初認識的那個銀虎嗎?
李家究竟發生了什麼?為何要將希望放在一個李天策身上?
甚至讓李軒墨不惜跟自己說出這樣的話來?
楚狂嘆了口氣道:「看來想說服你已經不可能了,任何條件我都不會考慮的,只有我徒弟自己選擇的才是她想要的,而我絕不會強迫於她!」
說話間,他手中流星已悍然出鞘,身上的氣勢也在悄然攀升。
李軒墨唇角微動,好似想要再勸上一勸。
可在對上楚狂目光後,她也只好放棄了這個想法。
「如果我輸了,我帶李天策回去,假如我贏了,你的徒弟,我也一樣要帶走。」
想當初楚狂遊歷之時,兩人還互相結拜過。
然而現在卻要兵刃相向。
楚狂內心沒有絲毫的放鬆。
當初李軒墨被別人稱之為銀虎時,實力不過就是王侯鏡而已。
然而那個時候,她的修為就已經讓同輩的人遙不可及了。
這麼多年不見,他可不相信對方的實力會原地踏步。
兩股氣勢忽然對撞到了一起。
整片空間內,所有的一切都好像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