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個壯漢不是等閒之輩,熊奔雷第一次鬧事的時候跟他們交過手,自己和對方比起來簡直是花拳繡腿,五個回合都沒撐住、上來幾秒鐘就被打趴下了。
別誤會,並不是對方靠著人數優勢打贏了他。
兩人當時見到他,都是表情戲謔殘忍,笑的猙獰。
『這種小魚小蝦就讓給你好了,打他都浪費力氣。』
『嗨,交給你了,你昨天喝酒喝得多些,出點力醒醒酒好了。』
『也好。』
然後,對方又說自己要讓著熊奔雷,他既不出腳,也不出自己的右手。
不錯,這個人擺明了要用自己左手收拾熊奔雷。
即便如此——熊奔雷也沒走過人家五招,直接就被打的口吐鮮血,然後,兩人按住熊奔雷像踢球一樣,你來我往的戲弄了一番。
這時候,他們要搜熊奔雷的身,後者哪敢說不?他只能是殷勤點頭。
『兩位大哥這又是何必呢?我對萬老爺現在是忠心耿耿,一心一意為他老人家辦事的,我現在巴不得儘快為萬老爺立下一分功勞,從此也能在這兒混一口飯吃,當然,我是肯定以您二位馬首是瞻!』
『哪那麼多廢話?轉過身去!』
那個冷淡的大漢在他身上搜羅一番,哪怕是摸著幾個硬幣了,竟然也往自己的兜里揣,然後,才不耐煩的說:『我們也是例行公事,知道你沒這個膽子謀害老爺。像你這樣的小嘍囉,我們殺你就是動動手指頭!要是惹得萬老爺不高興了,你這次進去了也未必出的來!好……你沒帶什麼兵器,進去吧!』
『哎,哎,多謝二位大哥通融!』
(二)
且說熊奔雷進去不一會兒,這兩個守衛卻又撞見了一個陌生面孔走到這兒。
對方也是一身黑衣,留著長須,腰間別著一把佩劍,不知道從哪不緊不慢的過來,但眼看著他越走越近了,兩人便立刻出聲喝止來人。
『站住。』
對方停下來了,反而淡淡一笑。
『二位兄台在喊我啊?』
『是喊你的。』
右邊的漢子說著,繼續指向來人發問。
『你是何人?來這兒作甚啊?』
『鄙人姓二,是外地路過的。』
『路過的?路過的大晚上在這兒東張西望走來走去的幹什麼呢?』
來人卻顯得有些驚訝。
『咦?你們這兒不是旅館嗎?我剛剛還想進入看看來著。』
『要住店的話,你到對面去住。』漢子指了指對面不起眼的旅館說:『路過的人直接去那兒住就好了,這兒很貴,你不一定有錢。』
『哦,我剛剛從那出來呢。』
來人倒是顯得無奈:『其實我原先也是知道這兒更貴,原本是要去對面那家留宿的——我剛剛進去一瞧呢,裡頭全部坐滿了人。掌柜的也跟我道歉呢,說他這兒今天沒地方招待客人了。』
兩個守衛這時候不搭理來人,也不說話了。
隨後,這個人卻自顧自的又說:『兩位壯士,我天不亮的就起床趕路,走了一整個大白天就沒過歇腳,天黑以後我又走了半個晚上,現在實在是又渴又餓了,能不能通融我進去歇一歇?就算多花些錢,我也認了。』
不過,這兩人還是出言回絕。
『罷了吧罷了吧,不是我們故意趕你,或者瞧不起你。只是我們家主人明言在先,讓我們儘量別接待不認識的人,我們家主人開旅館是不差錢的,只是為了方便自己請一些親朋好友到這兒坐坐。』
來人又說:『現在我腹中飢餓,你們就不能破例一次嗎?行行好吧,我也不是沒有錢。』
『那我們給你拿兩個饅頭,你吃完就離開吧。』
這麼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