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隨著宇智波剎那的倒下,血腥的屠戮再無阻礙。
三位宇智波精銳雖然能夠拿下鼬,可面對宇智波帶土,他們卻是孱弱的可憐。
鏈刃劃破月光,三人的屍首無力的倒下,隨著眼眶之中的三雙寫輪眼被帶土挖走,兩人兵分兩路,開始了對宇智波一族的絞殺計劃。
宇智波駐地外。
黑暗的樹林中隱有騷動,一位宇智波一族的警衛隊成員有些難耐,目光不住的朝著身後的族地看去。
先前那名同伴前去匯報,已經是半個時辰之前的事情了,按照正常情況,最多數分鐘宇智波剎那就應該過來了才對,就算剎那不來,那位同伴也該帶回命令。
可半個時辰過去,不僅宇智波剎那的身影沒有出現,就連前去匯報的同伴,也毫無蹤跡。
「這到底是」
「不,不好了!」
一名戴著狗頭面具的忍者迅速來到團藏面前,雖然帶著面具,可任誰也能聽出他語氣之中的慌亂。
「團藏大人,宇智波族地的南面之中傳來了濃郁的血氣,因為您的命令,我們並沒有妄自進入探索,可,可」
「冷靜!」
團藏的拐杖重重觸地,面容不怒而威:「身為根部忍者,你難道連最基礎忍者素養都無法保持嗎?」
「抱歉團藏大人!」那根部忍者吞咽著口水,他雖然是根部忍者,可所發生的事情實在太過於驚恐,以至於他一時間都無法接受。
而一旁的宇智波上忍可不會理會團藏在這裡教訓手下,他所在意的,是這個根部忍者所說的話語。
族地的南面有極其濃郁的血腥味?
可這怎麼可能,南部那邊可是居民區啊,再過去一點就是祭祀神社了,怎麼可能有濃郁的血腥味。
在聯想到此刻等待許久不見同伴的回來,以及團藏之所以來此是追擊賊人理由,一個有些扯淡,甚至是荒謬的想法,出現在了他的腦海中。
宇智波
出事了!
「鐵炎上忍,你是準備繼續在這裡攔著老夫嗎。」團藏握著拐杖,神色低沉:「我不知道此刻的宇智波發生了什麼,但先前的賊人既然潛入了宇智波一族,這其中難免有些關聯。」
「宇智波是五代目的忍族,是木葉不可或缺的一部分,如果真出了點事情」
「別開玩笑了!」
宇智波鐵炎深吸了一口氣,三勾玉緊盯著團藏低吼道:「宇智波不可能出事,休要在這裡胡言亂語了!」
言罷,宇智波鐵炎直接從馬甲的夾層拿出了一個特殊的信號彈,直接將其點燃釋放。
特殊的火團扇煙花在血月下綻放,讓身處於木葉各處要職的宇智波精銳們紛紛抬頭皺眉,放下手中的事情,朝著族地趕去。
「咔。」
又一次捏斷了一位三勾玉宇智波的脖頸,宇智波帶土抬頭望著那綻放的信號彈,從容不迫的將對方的眼睛挖出來後,看了一眼屋外猶如傀儡玩偶一樣,麻木的站在一地死屍之中,雙手滿是鮮血的鼬,漩渦面具下的嘴角露出了一抹嘲諷的笑容。
「準備好體驗絕望了嗎,一打七」
血色的萬花筒轉動,宇智波帶土緩緩催動瞳力,鼬的身軀驟然一顫,眼中的迷茫逐漸散去。
「我,我」
宇智波鼬看著自己那沾滿鮮血的雙手,整個人劇烈的戰慄了起來:「我到底做了什麼,我」
刺鼻的血腥味在此刻湧入鼻腔,肢體的疲倦與麻木感令他的身軀變得有些僵滯,可那猶如潮水一般湧現的記憶,卻像是一記記重拳,狠狠的打在他的身心之上。
同伴們不可思議的眼神,親朋們痛苦震驚的目光。
他手中的短刃上不斷湧來溫熱的血液,而平日之中那些和藹可親,和善溫柔的親朋好友們,則是一點點的化作了冰冷的軀體。
一幅幅畫面不斷浮現,鼬眼眶中的寫輪眼不斷轉動,可最令人絕望的,還是此刻鼬面前的那道身影。
那是一位可人的少女。
她身穿紫色外衣,留有一頭漂亮的烏黑長髮,右眼下角有一顆淚痣,精緻的小臉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