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堯哭了接近半個小時,被郭宇以及其他人勸了七八次才扶起來。
接下來是慕霖。
他一步步走向棺材,也哭了,但沒有哭出聲,只是雙眼落淚。
配合那張俊逸不凡的面孔,不知道讓各星球多少女人心碎。
走到了近前,慕霖深深鞠躬,默然無語。
兩分鐘後,他直起身,靠近棺材。
「我知道您終究會走,這種情況還會來一次。但請放心,我不會辜負您的期盼。」
低聲靡靡,旁人根本聽不懂。
陳安懂,因為姜栗的死亡無法更改,以後還得來一次。
他有些無語。
不管自己是否當上宮主,出於對姜栗的尊重,基本的葬禮還是要舉行,豈不是真得再來一次?
「頭疼啊!」
慕霖很快走開,其他大佬依次登場。
有人哭得昏天黑地,有人用較為優雅的方式表達悲痛,但總歸要突出一個主題,對姜栗緬懷。
「你年齡太小,所以排在所有部長後面。」
朱蝶出發前告訴陳安。
陳安不在乎順序,反正是演戲。
這女人很會演,沒有大哭特哭,但生動的表情和誇張的動作,將無聲的悲傷演繹到極致。
短短几分鐘,不知道有多少男人被她征服。
「哥哥,你喜歡這樣的女人?」腦中又傳來千秋的聲音。
「說了讓你別聯繫我。另外,我對這種老女人沒興趣,你別亂說。」
「可是哥哥,我的年齡好像比她還大,嗚嗚嗚……」
陳安「……年齡不是區別老幼的關鍵,你自己去領悟吧!我忙!」
該他了。
眾目睽睽之下,陳安抱著白花,大步走向棺材。
他沒有情緒波動,只露出悲傷的眼神。
悲傷並非虛假,因為他在回想父母。
如果時間正常流動,父母和妹妹大概率已經入土,此生再難相見。
「時間永遠是最強大的武器。」
他隨後獻上花,深深鞠躬,眼角流露出的哀傷,讓無數人動容。
如果說之前那些人的悲傷都是演戲,到了陳安這裡,有了更多真實感。
因為很多時候,哭天搶地不代表難過,真正的難過往往是沉默不語。
祭拜結束後,陳安轉身瀟灑走開,俊朗的面容,冷如星辰的瞳孔,給無數人留下深刻印象。
接下來是副部長以及其他官員依次祭拜,在特意催促下,他們不敢浪費太多時間,加快了速度。
「喂,你難道是老宮主的私生子?」朱蝶發問。
陳安呵呵一聲:「你還真敢想。」
「如果不是私生子,他當初為什麼提名你當宮主?說實話,當時就有很多人這樣懷疑。但你後來拒絕了,所以這種說法煙消雲散。但現在我嚴重懷疑很有可能。」
「你可真會扯淡!你不是想和我鑽花海麼,走唄!我讓你見識一下我的長短,我也想領教你的深淺。」
朱蝶沒動,笑道:「花海里有蟲子,我不想去。你很厲害,我能感覺到。不過,如果到了明天你還能這麼厲害,別說鑽花海,鑽哪都行。」
「沒意思,看來你玩不起。」
陳安走到外圍,等祭拜儀式結束。
「扶搖,楚筱他們在哪?」
【正在運來的路上,估計要在悼念儀式結束後處決】
「她是什麼狀態?」
【您自己看吧】
扶搖將畫面直接投入陳安腦子裡,可以清晰看到,楚筱被關在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