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逸塵因率先衝出,越過了白芷若等人所在之處。
在這些強者眼中,他不過是個微不足道的小小大帝,誰也未曾將其放在心上。
「放開她!」韓逸塵鼓足勇氣,發出一聲震天怒吼,旋即傾儘自身所學,施展出渾身解數,不顧一切地朝著白瀾山迅猛衝去。
怎奈白瀾山僅是漫不經心地瞥了他一眼,剎那間,韓逸塵便如遭雷擊,靈魂仿若被重錘狠狠撞擊。
一陣劇痛襲來,一口鮮血不受控制地噴射而出,隨後他整個人直挺挺地向後倒去,生死未卜。
公孫婉兒目睹此景,淚水如決堤般奪眶而出。
她望著韓逸塵重傷倒地,心急似火卻又無計可施。
「逸塵!」她帶著哭腔,聲嘶力竭地呼喊著,嗓音因極度的激動而變得沙啞乾裂。
蘇無痕等人亦是焦急萬分,個個滿臉怒容,眼看就要不顧一切地衝上前去。
公孫騰見勢不妙,急忙高聲喝道:
「白瀾山!這群年輕人背後是你招惹不起的存在!放了婉兒和他們,本座將把令牌給你!」
言罷,公孫騰迅速從懷中掏出一枚散發著古樸氣息的令牌,手腕一抖,將其朝著白瀾山用力拋去。
白瀾山抬手接住令牌,臉上頓時浮現出難以掩飾的興奮與貪婪之色。
「哈哈哈!公孫騰,你若早這般識趣,主動交出令牌,何至於遭受這般皮肉之苦。」
「現在可以放了婉兒?」公孫騰強壓怒火,聲音冰冷得仿佛能凍徹人心。
白瀾山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狡黠的笑意,嘲諷道:「本座何時說過,你交出令牌,便會放了你女兒?」
「白瀾山!你究竟什麼意思!」公孫騰氣得渾身發抖,牙齒咬得咯咯作響。
白瀾山不屑地哼了一聲,轉頭望向自己身後的三位仙王,繼而說道:
「有三位道友在此,如今這可是將你公孫騰徹底抹殺的絕佳良機,本座又怎會輕易放過?」
公孫騰怒目圓睜,死死地盯著白瀾山,雙手因憤怒而緊握成拳,身體微微顫抖著說道:
「白瀾山,你如此不計代價,就不怕主宰大人秋後算賬?」
白瀾山卻仰天大笑起來:「哈哈哈,公孫騰,你覺得主宰大人會在乎一個死人?」
就在這時,公孫婉兒運轉靈力,朝著白瀾山大手死死咬去。
「啊!賤人!」
白瀾山頓感吃痛,連忙騰出另一隻手,將公孫婉兒拍飛。
盛怒之下的這一擊,仿若攜帶著排山倒海之力,狠狠擊中公孫婉兒的胸口。
只聽「噗」的一聲,公孫婉兒如斷了線的風箏般倒飛出去,重重地摔落在地,揚起一片塵土。
她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如紙,嘴角不斷溢出鮮血,氣息也變得極為微弱。
然而,她的眼神卻始終堅定地望著韓逸塵倒下的方向。
儘管每一次蠕動前行都伴隨著鑽心的劇痛,她卻咬緊牙關,用手肘艱難地撐起身體,一點點朝著韓逸塵爬去。
地上被她拖出一道長長的血痕,那觸目驚心的紅色在塵土中顯得格外刺目。
她的身軀因痛苦而劇烈顫抖,但心中的執念讓她不肯放棄,哪怕只能靠近韓逸塵一絲一毫。
公孫婉兒脫身,公孫騰便再無後顧之憂,急忙將自身氣息提升到極致,以一敵四。
儘管被打的節節敗退,身負重傷,但他卻依舊在咬牙強撐。
他總有預感,蘇無痕等人的背後勢力正在趕來的路上,而他如今能做的,也只有拼盡全力,拖延時間。
韓逸塵生死不明,公孫婉兒身負重傷,一幕幕慘狀,使得一旁的蘇無痕等人怒吼滔天。
「呵呵,一群假仙境的螻蟻,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