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
槓子知道,江陽比他厲害多了。
槓子覺得自己只是惦記鄰家姑娘。
江陽卻要上天啊,娶了大魔王,那個就是他特羨慕的哥們也望塵莫及的女人。
槓子對江陽是服氣的,對他還有點喜歡,就是生不起嫉妒的喜歡,就好像粉絲圈的那種媽媽粉?跟這小子呆在一起舒服,然後吃起狗糧姨媽笑的那種?
「媽的。」
槓子一個變態都覺得自己有點變態。
但不管怎麼說,見到跟自己性格差不多的人,走上了另外一條路,就覺得挺好。
話又說回來——
如果江陽不是大魔王的老公,槓子又怎麼會在這兒發這麼多感慨呢?
煙燙到手了。
槓子回過神,發現自己想的有點多。
精神還有點病。
一直以來惦記的女人就在對面酒吧里唱歌呢,他卻在想一個小男人。
「莊齊那孫子說的還挺對。」
槓子又吐一個煙圈,他大抵是有病的。
他目光再次有了焦點,看向酒吧檯上唱歌的格子襯衫女人,忽然發現女人轉動吧檯椅,正好看到他。剎那間,槓子嗓子有些發乾,頭皮有些發麻。
就在他不知所措,不知道該以何種目光面對時——
「罰款五十!」
一個戴紅箍兒的阿姨站在他面前,擋住了他們彼此的視線。這阿姨還是槓子老相識,監督吸菸的趙大媽,「心臟不好還在公眾場合抽菸?得重罰你。」
「大媽。」
槓子乖乖交罰款,「我就過下癮。」
阿姨給了他發票,「下次再看見你抽,我告訴你媽。」
「槓子你怎麼回事?」
石頭這時領著尹向走過來,今兒怎麼了這是,他剛從派出所領出來一個。
槓子笑了笑,問石頭:「你們沒事兒吧?」
石頭看了尹向一眼,嘆口氣:「回頭再說吧。」
他問江陽呢。
槓子:「回去了。」
石頭點下頭,他們一起往槓子的酒吧去了。
***
華燈初上。
路燈昏黃的燈光,穿過擋風玻璃落在司機師傅身上。
車上放著音樂,也不是音樂,是大魔王的《時光音樂會》的播客。上次他拉的年輕人說,聽這個播客,可能會聽到大魔王唱《夏日煙火》電影的插曲。
司機師傅在車上放播客,有聽插曲這方面的意思,但也不全是,開車麼,總要聽一些電台和音樂消遣,既然如此,聽一聽李魚的《時光音樂會》或許是個不錯的選擇。
大魔王挑選的歌單,還是值得肯定的。
何況——
司機師傅白天在車上放過往的播客時,幾個聽過的乘客說,大魔王時不時的會在電台上唱新歌,所以現在聽李魚《時光音樂會》的觀眾挺多的。
而且,節目的主持人挺幽默的,錄製的也很專業,很多人都喜歡聽。
司機師傅認同這個。
他說是一個帥哥介紹給他的。他還時不時的跟一些健談的客人說,他拉的那個年輕人真帥,不當明星真的可惜了,這甚至成為他一個京都出租車司機的談資了。
有一說一,真的帥。
司機師傅大兒子但凡有那年輕人五分之一的顏值,就不愁找老婆了。
司機師傅這幾天把過往的播客都聽完了。
他現在播放最新一期的播客,但司機師傅的心並不在這兒。
他的小兒子,在高三的節骨眼兒上叛逆了,想去當什麼手遊職業選手,每天抱著手機玩遊戲;還有他大兒子,挺好的工作,乾的不開心,直接裸辭了。
司機師傅不知道該怎麼辦。
大兒子確實幹的不開心,每天上班就好像奔赴刑場。
司機師傅能怎麼辦呢,辭職就辭了唄,大不了他苦一苦自個兒,多拉幾趟活兒。
至於小兒子——
這青春期的年紀打不得罵不得,就跟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