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知道了劉成拿出來讓人給自己等人擦拭傷口的酒精,是這樣一種價值萬錢的珍貴東西之後,這些傷兵們,心裏面一下子就變得不太一樣了。
受寵若驚是最大的感受。
他們中,基本沒有什麼出身高的人,一輩子也沒有得到過什麼有價值的東西。
現在猛然聽說,劉皇叔拿出來給自己等人治傷的東西,居然是這樣珍貴,心裏面一下子就震住了。
接下來,就是不由自主升起來的感動。
肯拿出這樣珍貴東西救他們這些苦哈哈的命的人,他們還從來沒有遇到過,劉皇叔是第一個!
「這、這東西太金貴了,比我的命都值錢,我的傷輕,給別人用吧。」
一個鬍子拉碴的漢子,聲音之中帶著一些顫抖的說道。
這人這樣一開口,頓時就引得不少人的共鳴。
「都說什麼胡話呢?
東西再金貴,能有人的命金貴?
我弄出這樣的東西來,就是為了治傷救人!
你們都好好的治傷,好起來之後,能夠騎上馬,拎著刀子,繼續馳騁戰場,建立功業才是最重要的!
都不要再說什麼胡話了!
都給安安靜靜的待在那裡,免得撐破了傷口,流了血!」
劉成大著嗓子進行訓斥,將這些人無情的鎮壓了。
然後,接著為一個肋部受傷的人,用酒精擦拭傷口。
這個看上去極為粗糙的廝殺漢子,眼圈泛紅,眼淚很快就收不住了。
「長、長、長這麼大,還、還從來沒有人、待、待俺這樣好過……」
他哽咽的說道……
……
隨著劉成在傷兵營之中的親力親為,傷兵營之中的的氛圍,頓時就不一樣了。
這裡的四百多號傷兵,在今夜牢牢的記住了一個名字,一個身影。
先不管劉成這一番治傷的效果如何,這幾百人的人心,卻已經是被他給牢牢的收攏住了。
劉成當天晚上,一直忙碌到深夜,與那些軍醫們一起,將所有的傷兵都給處理好了,又交代了一些注意事項之後,才算是徹底從這裡離開……
這個在戰場之上,格外霸道的人,在傷兵營中,卻展現出了他的溫和與細心。
不僅僅手法輕柔,還經常會與這些傷兵,拉上一些家長。
或者是說上一些安慰的話。
然後再引導著他們,暢想一下老婆孩子,以安撫這些人的情緒,讓他們變得有信心,升起更多更強的求生欲。
這種與外面的時候,反差很大的表現,令的這些傷兵營中的眾人,對劉成更加信服……
……
「校尉!校尉!」
兩天之後,那個軍醫之中,資格最老的老軍醫,一溜煙的跑到了華雄這裡。
一邊奔跑,一邊一疊聲的出聲喊道。
整個人都顯得格外的欣喜與激動。
「出、出結果了,校尉!」
他看到華雄之後,滿是興奮的說道,聲音都有些打顫。
「結果怎麼樣?!」
華雄這幾天,對於劉成改變了對傷兵們的醫療方式的操作,抱有極大的期待,一直都留意著這事情。
這個時候見到老軍醫過來,又說出有結果了的話,迫不及待的就開始詢問結果。
「兩、兩個!兩個!」
「重傷的人就死了兩個!」
「到現在為止,出現發燒症的,只有三個!」
「而且發熱也不嚴重,已經被控制住了!」
老軍醫激動的,舌頭都有些捋不直了!
「什麼?!」
「你說什麼?!」
華雄嘩啦一聲就站起來了,將身前的桌案都給帶倒了,也沒有注意。
「重傷的人死了兩個!只有三個發低熱的!」
老軍醫的聲音顫抖的說道。
「以前的時候,像兵員們這一次的傷勢,大概會有多少人死掉?」
華雄壓住心中激動
第一零二章 袁紹暴怒:是他!是他!又是他!(二合一,求訂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