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起來吧,別跪著了。」
吳敦見狀狂喜道:「謝謝!謝謝鄭先生!您可真是大人有大量,我們這麼冒犯你,你都能大人不記小人過,原諒.」
「欸」,鄭繼榮直接抬手打斷他的話,然後皺著眉頭疑惑道:「我幾時說過原諒你們了?」
「啊?」
吳敦懵了,「那那鄭先生你是什麼意思?」
鄭繼榮皺了皺鼻子,朝吳敦他們笑了笑後,轉身走到了沙發前坐下。
就在他們不明所以時,鄭繼榮開口道:「我這人有三種行為最無法忍受,一是侮辱攻擊我的親人朋友、二是貶低歧視我的種族和信仰、三則是對我進行毀謗,顛倒黑白,惡意中傷」
「鄭先生!我」
「噓」
鄭繼榮豎起一根手指示意他噤聲,接著指著血泊中已經徹底死透了的仇笑痴,朝吳敦等人說道:「他,就犯了第三條。」
「至於你嘛.
他扭頭看向吳敦,面如寒霜道:「前兩條你都犯了,你剛剛說我媽怎麼了?!」
咚!!!
原本已經站起身的吳敦瞬間腿一軟再次跪在了地上。
「我我.我無心的啊!我嘴賤!我該死!」
見吳敦左右開工的朝往自己臉上扇著耳光,鄭繼榮冷笑一聲,抬眼看向楊登奎周朝先他們,「把他們嘴裡的布抽走。」
幾秒鐘後。
「鄭先生,這事從頭到尾都和我們沒關係啊。」
「是啊鄭老大,罵你的是吳敦這王八蛋,毀謗你的是仇笑痴那個死鬼,他們都是竹連幫的人,我們都是受牽累的。」
「沒錯,只要回到灣島,我松林幫就會和竹連幫劃清關係!」
楊登奎等人雖然沒有像吳敦那樣下跪求饒,但每人臉上都掛著哀求之意,包括性格最為陰沉的周朝先此時眼神中也充滿著焦急。
與鄭繼榮有過合作的他,比周圍這些人更了解鎮關西的性格,得罪過這傢伙的人可從來沒有過好下場。
「嗯你們說的都有道理」,鄭繼榮敲著額頭想了想,忽然,他豎起一根指頭道:「欸,有辦法了!」
他指了指還在扇自己耳光的吳敦,「我原本想直接宰了你這個傢伙,不過看你剛才說話還蠻中聽的,那我就給你一次機會。」
起身走到他們的面前,鄭繼榮將吳敦從地上拉起,搭著他的肩膀說道:「你們當著甲板上那麼多人的面,大罵我一通,我就這樣放你們走,不合適吧?」
「不合適!」吳敦立馬搖頭道。
「你罵了我兩句,小命就丟了,也不合適吧?」
「更不合適!」
「呵呵」,鄭繼榮笑著用下巴點了點地上的仇笑痴,「你們竹連幫的這個死透了的護法,借我用用怎麼樣?」
「用!用用用!這個仇笑痴仗著嗨道的身份,欺男霸女死有餘辜!不是.」
吳敦忽然不解道:「他死了有什麼用啊?」
「死人有時候比活人有用。」
鄭繼榮指著面前的吳敦楊登奎等人,沉聲道:「你們有四個人,可我只願意放三個人出去,剩下的那個人得跟仇笑痴一起死在這。」
「嗨道火拼、雙雙暴死,聽著多麼順耳。」
「懂了嗎?」
吳敦等人聞言面面相覷,合著求了半天,還是得死一個人才行。
「鄭先生」,楊登奎皺著眉頭,猶豫了一會說道:「你可能有所不知,我們都是灣島各自地區的立法委員甚至市議員,這個仇笑痴死了也就算了,可如果我們有人死在你這艘賭船上的話.我想鄭先生你肯定不願意招惹那些不必要的麻煩吧?」
「嘁」
鄭繼榮嗤笑道:「地區立法委員?有嚶國下議院的議員大嗎?」
在楊登奎等人驚疑的目光中,他接著低喝道:「有港督大嗎?!」
「以為掛著一層灣島的官身就能當作護身符了?我現在還就告訴你們,別說你們了,哪怕是那個狗屁候部長,得罪了我也只有死路一條!」
「做不做?我只說三聲,要麼死一個,要麼全都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