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人去嗎?」
寧琅大笑道:「你還真信了?這可是晉安都城,你就算是借我一百個膽子我也不敢在這裡殺人啊。」
「真的?」女人皺眉。
寧琅反問道:「怎麼,到底出什麼事了?」
看寧琅回答的沒什麼問題,女人稍稍鬆了口氣,說道:「昨天晚上宮裡面出事了,這些天你千萬不要四處亂走。」
「宮裡面出事了?出什麼事了?」
「不該問的別問。」
寧琅故意問道:「那今天地下一層的生意還做不做了?」
「昨天問你你不願,現在想女人了?那就忍著。」女人擺了擺手中的方巾,面帶著笑容離去了。
寧琅滿嘴酒氣,顯然是喝了許多久,而且身上乾乾淨淨不像是去過宮裡,反過頭來想想,若寧琅昨天真是是去宮裡殺人,那怎麼會把這事告訴自己,女人想到這,心裡的石頭也算是落下了。
寧琅關上房門,自嘲笑道:「那位老人家自己釀的黃酒還真管用,喝一口,滿嘴都是酒氣。」
寧琅搖頭一笑,坐了下來。
離環小聲問道:「公子,我們還要在這裡待多久啊?」
「不急,再等等。」
「哦。」
半個時辰後。
樂坊外。
兩個黑衣衛一腳踹開了大門。
那嬌艷女人,也就是這樂坊的老bao立馬上前道:「兩位大人,我們樂坊一早就得了消息,這會已經把聽曲的客人都送走了。」
黑衣衛的臉上都戴著一個黑色的面具,看不出什麼表情,其中一人冷聲道:「樓里還有多少人?」
「除了姑娘之外,就只有七八位住宿的客人,我們已經收了錢,總不該把他們也趕出去吧。」
「把人都叫下來。」
「啊?」
「快去。」
「是是是,姑娘們也要叫出來嗎?」
「不用,男人就行。」
女人連忙上樓,將樓上的客人一個個叫了下來,寧琅很是配合,他帶著景平跟著另外幾個客人一同下樓,不過卻是故意把太阿劍留在了離環那裡。
說巧不巧。
這幾個客人當中,正好有一個人佩劍。
其中一位黑衣衛瞧見後,立馬道:「抓起來。」
門外走進來兩個守備軍,很快將那位客人拉了出去。
那客人立馬求饒道:「大人,為什麼抓我啊,我沒犯罪啊,大人饒命……」
「除了他們,還有別的人嗎?」
「沒有了。」
「你應該知道私藏罪犯是什麼罪名。」
「大人,你就算是給我十個膽子我也不敢私藏罪犯啊,不信兩位大人上樓搜。」
「量你也沒有這個膽子。」
黑衣衛又朝寧琅一群人說道:「這些天就在這裡呆著,哪裡都不准去,。」
言罷,一群人便押著佩劍男子走了。
寧琅目送著他們離去,臉上笑道:「看來昨天晚上宮裡出了大事啊。」
旁人客人冷冷道:「虧你還笑的出來,要是抓不出兇手,我們不知道要在這裡呆多久。」
寧琅一笑置之,邁步上樓。
女人看著寧琅的背影,嘴裡喃喃自語道:「昨天晚上,他不是也佩了劍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