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輩,我們後面怎麼辦?」
「就在這呆著,不過今晚我要出去一趟,走的時候我會在門口留下禁制,你們兩人不要出門。」
「現在這種情況前輩出去…會不會?」景平有些擔憂,儘管他見識過寧琅的實力,但現在畢竟是在天子腳下,而且出動了黑衣衛。
「管好自己就是。」
「是…是我無禮了。」景平趕忙低頭。
寧琅閉目修行一日。
夜漸漸深了。
等到夜深人靜時,寧琅推開窗戶,看了一眼外面的街道。
果然,因為黑衣衛的出現,大街上家家門門已經是門可羅雀的景象了,看來沒有一個人想跟這件事有牽扯。
「你早些睡,有事我會趕回來。」寧琅突然道。
離環輕輕嗯了一聲。
寧琅掠身從窗戶口飛出,兩扇木窗也隨之關閉。
在都城上空游轉一圈,最後在最靠近皇宮的附近發現了不少黑衣衛的蹤跡,寧琅挑了個狹隘的巷子落了下去。
剛一落地。
兩名黑衣衛就從旁邊大道上經過。
寧琅故意放出了氣息。
「什麼人!!!」兩名黑衣衛幾乎是一瞬間就衝進了巷子裡,黑衣衛用的兵器都是統一制式的長刀,他們衝進巷子的瞬間,兩柄長刀就從刀鞘中抽了出來。
手起刀落。
寧琅卻已經消失在了原地,兩柄長刀砍在牆壁上,發出「吭哧」刺耳的響聲。
寧琅雙手在兩人背後輕點一下,兩個人體內的靈氣就被更加強悍的靈氣給鎖住,身體也變的柔軟無力起來。
「你可知殺黑衣衛是什麼罪名?」
「我既然敢出手,你說我還在乎什麼罪名嗎?」
寧琅將兩人手中的長刀輕易奪過,而後便橫在兩人脖頸上,質問道:「五年前,黑衣衛去北靈礦山做什麼?」
「……」
「嘴這麼硬,看來你們是不打算活了?」
「黑衣衛永遠忠於皇上!」
「是嗎?!」寧琅手起刀落,兩個人的耳朵便被同時割下,小巷子裡頓時響起一陣慘痛聲,不過寧琅早就在四周設置了屏障,任憑他們的聲音再大也傳不出去。
「五年前,你們去北靈礦山做什麼?」
「殺了我們!」
刀起。
再落。
兩人僅剩的一隻耳朵也被砍掉了。
寧琅冷笑道:「先是耳朵,再是眼睛,然後鼻子,舌頭,最後是手和腳,我倒要看看你們能撐到什麼時候。」
兩名黑衣衛聽到這句話,臉上也全是驚懼,甚至後背已然開始發涼。
儘管他們也殺過很多人。
但這種折磨殺人的方式他們卻聞所未聞。
「殺了我們!有膽量你就直接殺了我們!」
寧琅大手一揮,兩柄長刀就來到了兩名黑衣衛的身前,刀尖正對著兩人的眼睛,在月色下,散發著寒芒。
「五年前,你們去北靈礦山做什麼?」
其中一名黑衣衛聽完竟然直接朝前方衝去,似乎是想自盡。
但寧琅只是手虛空一抓,那人的身體就停了下來,無論他如何用力,都無法再進一步。
「想死?有那麼容易嗎?」
寧琅聲音剛落,兩柄長刀便直刺上前。
「啊!」
又是兩聲痛叫,兩人的眼睛都被刺瞎了一隻。
寧琅視若無睹,繼續重複地問道:「五年前,你們去北靈礦山做什麼?我勸你們最好想清楚,別到最後再反悔,或許到那個時候,你們什麼都不會剩了,但我仍然不會讓你們死,那種生不如死,死而不得的感覺,你們應該能想像的到吧。」
「我…我們……」
「閉嘴,你知道說出來的後果是什麼嗎?」
「噗嗤!」長刀從空中劈下,直接斬下阻止之人的一條胳膊,血涌如注。
刺耳的慘叫聲不絕於耳。
寧琅冷冷道:「現在說出來,至少現在不
第六百二十九章、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