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大人,饒命啊!」
其他幾名捕快嚇的,趕緊跪地求饒。
蔣孝拔刀指著石天雨,喝道:「石天雨,你敢當眾傷害府衙公差人員?來人,拿下石天雨!」
喝罷,手卻發抖,腳也在抖,畢竟是直呼上司的姓名。
但是,敢直呼石天雨的姓名,那是認為石天雨濫殺無辜,可以治石天雨的罪。
此時,除了馬德輝木然的站著外,其他公差早已經跪在石天雨跟前求饒了,哪裡還有人手呀?
蔣孝心頭忽然又一陣後悔:石天雨的武功以快狠准猛出名,自己要抓捕石天雨,豈不是要送死嗎?何況石天雨還是蔣某的直接上司吶!
誒!壞事了。
估計無人指證石天雨違反大明律法的事實。
誒,蔣某實在太衝動了。
石天雨冷笑著說道:「蔣孝,你狗眼看清楚點,那名捕快是怎麼跪下來的?本官都沒有看清楚,你就看清楚了嗎?父老鄉親們,伱們說是不是?」
所有食客嚇的連忙閃得遠遠的,圍觀百姓不住後退。
「石大人就是咱們老百姓的貼心人啊!」
接著,石天雨又罵道:「蔣孝,你拿刀指著本官,你想謀殺本官嗎?眾目睽睽之下,你竟然膽敢謀殺上司?嘿嘿!」
石天雨又掏出一大錠銀子往店小二手中一塞,說道:「這是今天所有食客的餐費。」
石天雨這番話太讓老百姓心服了。
蔣孝這麼一來,更惹百姓們眾怒。
馬德輝生怕當場橫屍街頭,連忙自編一套謊言,顫聲說道:「回石大人,是府衙公差人員欺壓百姓,被,被幾位江湖大俠修,修,修理了一頓,好在石大人及時趕到解圍。」
「咔嚓!」
一副怒氣衝天的樣子,又伸手一拍桌子。
見圍觀百姓又上來,索性把老百姓的心再拉近一些。
「好!石大人說的好啊!」
那些食客登時心寬,哄堂大笑起來。
其他捕快抬起傷者,趕緊去找郎中醫治去了。
蔣孝嚇的刀都拿捏不住了,鋼刀掉在地上,他自己也是雙腿一軟,不自覺地跪倒在地上。
「那名捕快是蔣孝打倒在地上的,咱們都為石大人作證!蔣孝還想當眾謀殺石大人。」
馬德輝臉色蒼白地跪在石天雨跟前,連忙道歉求饒;「石大人,卑職不敢了,請石大人原諒卑職剛才多有冒犯啊!」
「哈哈!」
「這下可好嘍,石大人到了涪城,涪城將來必定是一片藍天,天下烏鴉再也不是一般黑了。」
頓時,所有食客和圍觀百姓紛紛歡呼拍掌,無不稱讚石天雨是涪城的青天大老爺。
想起韓進是戴坤的親戚都被石天雨殺了,戴坤都拿石天雨沒法,自己算什麼呢?
頓時,桌腳斷裂,桌子四散而開,滿桌酒肉摔的滿地都是。
那桌子哪裡經得起石天雨這麼一拍。
「撲通!」
石天雨隨即笑問馬德輝:「馬捕頭,若是戴大人問起今日之事,你該如何回答呀?」
石天雨隨即嚴肅教訓馬德輝,說道:「馬德輝,水能載舟,也能覆舟。老百姓是水,咱們是船。老百姓既能推咱們前進,也能把咱們掀翻在大海里。」
所有前來圍觀吃瓜的百姓和食客,此時全都站到了石天雨一邊,並又一次異口同聲的怒斥蔣孝,指證蔣孝。
便連忙異口同聲的說道:「石大人言之有理。」
「錚!」
「哼!」石天雨見所有公差已經老老實實跪著,這才怒氣漸消,又冷冷地說道:「都起來,抬路海他們去找郎中醫治。本官今後若是再看見你們擾亂百姓,一定讓你們人頭落地。這家客棧今後如有什麼閃失,所有責任全由你們承擔。」
石天雨現在的靠山是老百姓,看到老百姓支持自己,便怒喝馬德輝:「馬德輝,你姥姥的,如此領著一幫公差欺壓百姓,魚肉鄉民,率眾謀殺本官,該當何罪?
你的脖子有韓進脖子粗嗎?」
馬德輝走又不能走,而石天雨加在他身上的罪名又越來越多,眼看蔣孝都跪地求饒了,馬德輝哪裡還能死扛呀?
馬德輝和蔣孝雖然被石天雨折騰一番,但石天雨這一番話,卻也讓他們心服口服,尤其是看到所有的百姓都是支持石天雨的,想想石天雨在谷香是何等的得民心?
收買民心,原本就是石天雨的拿手好戲。
馬德輝顫聲應道:「諾!大人。」
誒!馬德輝頓時一陣哆嗦,渾身滲冒冷汗。
在場的百姓都是支持石天雨的,異口同聲地說道:「沒看清楚!」
馬德輝內心複雜翻滾,顫抖著伸手接過,躬身應令:「諾!」便揮揮手。
「石大人真是為民辦實事的好官啊!」
說罷,背手轉身而去。
石天雨也和藹起來,掏出一錠銀子遞與馬德輝,說道:「那好,本官賞罰分明,這錠銀子,由馬德輝負責領人醫治路海四人。」
「石大人的心是和咱們老百姓的心緊緊貼在一起的。」
其他食客連忙散開了。
「公子,你真是太有才了。」
石天雨剛走出不遠,身後便傳來了張慧的聲音。
石天雨心頭一熱,對張慧說道:「慧兒,你都看到了嗎?」
「嗯!」張慧點了點頭,俯身一拍「嘟嘟」。
嘟嘟疾跑在前面了。
石天雨側身笑問:「今天來踢館的有幾個?敏月怎麼樣?」
張慧笑道:「今天來踢館的有七個漢子,全被敏月打的斷手斷腳的,不過,城裡的郎中,生意可好了。這陣子,斷手斷腳的人真多,是敏月帶旺了城裡的郎中的生意。」
哈哈!
石天雨被逗的大笑起來。
兩人並肩走向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