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塬的話有點震耳欲聾的意思,尤其是孫老御醫,更是眼中發亮,看著蕭塬似乎看到了什麼寶貝一般。
「所以,這就是你打算將輸血之術教給我們的原因?」這時,一名中年御醫站出來,問道:「還是說,你的條件其實是讓我們將各自的看家本領都拿出來?」
眾人聞言,也都看向蕭塬,如果是這樣交換的話,那麼蕭塬就絕對不會虧,而且還占據了 大義,簡直就是一舉多得。
不過蕭塬卻搖搖頭,回道:「我非醫者,學不了你們的絕技!剛才的話只是我老師對我的教導,不管諸位是否認同,我都會將輸血之術教給你們!」
孫老御醫嘆了口氣,小聲說道:「事實上,如果按照德安伯所說,我們所有人都能無私的將自己的本事拿出來傳授,那麼別的不說,咱們太醫院的整體醫術都能上升一大截!」
「孫老,您覺得這樣可行?」一旁,一位中年醫者小心翼翼的問道。
孫老御醫看了他一眼,問道:「你願意將你自己吃飯的本事拿出來?如果別人學了比你更厲害,你將如何應對?」
「這……」中年醫者頓時無言以對。
「所以這就是一道無解的難題!」孫老御醫抬頭看向正在做著準備的蕭塬,說道:「到底是什麼樣的人,能教出此子?對其老師,老夫心神嚮往!」
而此時的蕭塬卻根本不知道,他在太醫令的幫助下,已經將所需要的東西全部準備好了,並且開始講解什麼是輸血,以及輸血的原理。
這裡是大夏太醫院,全國上下基本上最優秀的醫者都集中在這裡了,所以蕭塬的教授非常的困難,因為他們的問題太多了。
如果蕭塬和一個不懂的人說,對方不會多問,蕭塬怎麼說,他們就會怎麼做,可是這些御醫卻不同,他們在醫術方面早就超過了大多數人,就算是蕭塬在很多地方都根本就無法和他們相提並論。
在蕭塬講述的時候,他們詢問的問題,也有很多讓蕭塬根本回答不上來。
「諸位老先生,我一開始就說了,我非是醫者,老師怎麼教我就怎麼學,你們的這些問題,我真的答不上來啊!我現在只是將我知道的都告訴諸位,至於諸位能從中領悟多少,都是各位的本事!」蕭塬苦笑著朝著所有人彎腰行禮,這也讓御醫們紛紛發出哄堂大笑。
蕭塬一來就讓太醫令幫著站台,然後又用楊德懷的事情來了個下馬威,讓一眾御醫都認為蕭塬來者不善。
所以剛才的一些問題,的確是他們想問的,但同時也是有意為難蕭塬,沒想到蕭塬直接果斷的認輸了。
「小子,看來你的能力也不過如此啊!」孫老御醫笑的格外開心,就像是擊敗了蕭塬一樣。
「孫老,小子在醫術上本來就無法和諸位相提並論!這輸血之法的原理和操作我都和大家說過了,如果你們能從這上面領悟到一些別的技法,就和小子無關了,在下也衷心的祝願各位,技藝能百尺竿頭更進一步!」蕭塬微微一笑,再次朝著孫老御醫行禮道。
孫老御醫聞言,收起笑容,認真的點點頭,回道:「別的不說,老夫一旦遇到醫德過關的醫者,定當將此法傳承下去,甚至從此法上所得的醫術也一併傳承,如違此言,當天打雷劈!」
「孫老言重了!」蕭塬聞言,也趕緊收起笑容,認真的說道:「輸血之法看似簡單,卻有很多需要注意的地方,諸位切記,輸血之前要先比對血液,另外輸血之前也需要用高度烈酒為施術者和接受輸血之人消毒!」
眾御醫聞言,也都紛紛點頭,並且也學著孫老御醫的模樣,發誓說會將此法傳承下去。
「德安伯,現在午時已過,不如就在我太醫院大家一起吃點?」太醫令見狀,笑呵呵的走過來說道。
「如此勞煩太醫令了,等到午食之後,我再給大家繼續講講,什麼樣的情況下,可以施展 輸血之術,另外我對續血奪命之事也很好奇,想要和大家討論一下,這輸血和續血奪命到底有什麼區別!」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