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她沒有私奔,那她去哪了?」明蘭王狐疑的看著任昊。
「她被人抓到了中原,又無意間被我救下。」
「如果不出意外的話,她這兩天就該被我的門客護送過來了。」任昊估摸了下時間算道。
畢竟繪梨雪她們是跟在林邑的後頭來的,現在林邑都已經到了明蘭國,那麼繪梨雪也就這兩天差不多到了。
「月亮王,你不要聽一個驅口的胡說八道。」
「如果這真的如他所言,他真的能救下公主,那想必他在中原的身份肯定不會太差,他又怎麼可能被人抓到成為一個驅口呢。」
「赤那統尉只是太過擔心公主,被這個小子矇騙了。」
哈克隨著一名胡人走進了王殿,他還是想要再爭取一下任昊。
畢竟,他們還沒從任昊的手裡學會製造細鹽。
「嗯」明蘭王沉吟片刻,也覺得哈克說的很有道理,就讓任昊拿出能一些證明出來,畢竟口說無憑眼見為實。
「這個」任昊一時下意識的把手伸進了破爛不堪的袖口裡,裡面除了泥沙之外就沒有任何的東西了,他只能窘迫的告訴明蘭王,他是大漢天朝的戶部司空。
大漢天朝的戶部司空?
他若是真的是大漢天朝的官老爺,又怎麼會淪落到成為驅口?
這話說出去誰信。
圍繞在酒池的胡官們全都捧腹大笑了起來,像是有史以來聽到了最好笑的笑話,各個都覺得任昊是在吹流弊。
「月亮王,你信一個驅口是戶部司空,還是相信我等是大漢天子?」月亮王的胡官們,頓時紛紛譏笑了起來,吹牛擱誰不會啊。
「你們放肆!!!」
「我大漢天子,豈是你們小小的胡人能夠羞辱的,我大漢鐵騎雖然遠在中原不涉西域,但要踏足西域爾等就如螻蟻一般。」任昊聲形具勢的爆呵一聲,冷冷的盯著酒池邊上的胡官們。
那實質性的殺意,不止把哈克嚇了一跳,就連旁邊的老亭長都抖了一抖。
「哼,天高皇帝遠的,我聽你吹牛。」
「來人,把他們都給我拉出去斬首掛在城門下示眾,罰赤那統尉三十仗棍,取消明年食俸。」明蘭王一聲令下的呵道。
哈克一聽他的搖錢樹要被斬首掛在城門底下示眾,頓時就急的請求道:「明蘭王,你…你們能不能把這兩個驅口交給我處罰,他們可都是我」
「交給你?你是個什麼東西。」
「你連自己的驅口都管不好,也該罰你五十仗棍。」明蘭王大手一揮道。
哈克此時瞪大了眼睛,他完全沒料到自己涉險不但沒能拿回驅口,還要白白的挨上五十大板。
老亭長一聽到要被斬首示眾,那腦袋就跟搗蒜一般的求饒道:「明蘭王,饒…饒命啊,這…這不管我的事兒。」
「老弟啊,哥哥我這次真的被你給害慘了啊。」老亭長抬頭看了眼,還無所畏懼的任昊。
就在衛兵要綁押著任昊跟老亭長出去的時候,一名城門守衛匆匆的跑回來稟告道:「月亮王,城外來了一隊自稱來自大漢天朝的輕騎兵,他們自稱是來找人的,若是月亮王能夠協助他們找到人,大漢天子必有重賞。」
來自大漢天朝的輕騎兵?
任昊不由得一怔,覺得十分的意外。
他沒想到在這關鍵的時候,沒等到繪梨雪她們,反倒是等來了陛下的救援隊。
「看來自己在陛下的心裡,還是能夠占有一席之地的啊。」任昊頗為感動的暗暗感慨一聲,他以為自己下落不明以後,定會成為陛下的棄子。
但萬萬沒有想到的是,陛下不但沒有把他當成棄子,還居然不顧北魏重振旗鼓來犯的威脅,還居然派出人來尋找他的下落。
自古都說帝王多是無情人,但下一次誰還敢說這話,老子第一個不服的脫鞋抽他臉!!!
任昊現在除了感動,就剩下感動。
一聽到城門守衛說是來找人的,不止圍在酒池邊上的胡官們慌了,就連哈克都慌了,難不成這驅口真的沒吹牛?真的是戶部司空!!!
如果真的是戶部司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