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
「諸位大臣,你們都先別忙著揍兒了。」
任昊咳嗽了兩聲,只見諸位大臣都停手看向了他來。
任昊怎麼在這裡?
諸位大臣反應過來,瞧著坐在堂座上的任昊,那心裡都皆是一驚。
尤其是徐天寅反應的最迅速,直接倒打一耙瞪著眼道:「任昊你好大的膽子,陛下對你如此信任有加,你居然敢把御史府當成青樓。」
「啊對,任昊你好大的膽子,竟然敢把這裡當成青樓,還故意給我們的兒子下套。」
「你是何居心?」眾大臣都紛紛反應過來,開始倒打一耙。
坐在堂座上的任昊,瞧著諸位大臣的倒打一耙,也是不由得笑了起來。
「是我好大的膽子,還是你們的好兒子膽大?你們盡可問一問,是我邀請他們來的,還是他們是受中丞大人相邀而來啊?」
任昊指了指陳泰良。
「任司空,你」陳御史本來也想跟著倒打一耙,但是一看到自己那不爭氣的兒子,又怎麼好意思顛倒黑白說得出口來。
「你個逆子!!!」
「老子的臉都被你給丟光了!!!」陳御史氣不過,當場就給了陳泰良兩巴掌。
陳泰良屁都不敢放的低著頭,一副爹我知錯了的樣子。
「你們究竟是受誰的邀請而來?」徐天寅以及諸位大臣,都問及自己的兒子。
只要他們一口咬死是受任昊之邀,那麼此事也能靠著人多而顛倒黑白,就算是陛下知道了,那此事最後也能不了了之。
但如果他們說要受陳泰良之邀,那可就完蛋了。
儘管徐天寅跟諸位大臣,都頻頻的給自己兒子眼神示意。
但這些紈絝先是之前被任昊一頓嚇唬,又接著被自個的親爹給暴揍一頓,這腦瓜子早就不好使了。
他們都紛紛說是受陳泰良之邀,這可把徐天寅以及諸位大臣給氣的,當場就各給自己的逆子一巴掌,這不是把整個家族往火坑裡推嗎。
任昊哈哈大笑,就對諸位大臣數落道:「你們還是趕緊把自己的兒子都領回去吧,別擱著丟人現眼了。」
「至於今晚的事情我什麼都不知道,只是喝多夢遊了。」任昊說完就端起酒杯一口喝盡裡頭的茅子,開始裝醉的趴在了桌上。
什麼都不知道?
諸位大臣全都一愣,完全不知道任昊是在玩哪一出。
「對對對,是司空大人喝多夢遊了。」陳御史最先反應過來的附和,其他大臣也都紛紛附和起來,然後帶著逆子開溜。
當諸位大臣都帶著逆子離開之後,陳御史把陳泰良趕走以後卻沒有離開還站在堂中。
他知道任昊肯放過此事不向著陛下參奏,肯定是有目的得。
「任司空,你就不要真的在裝醉了。」陳御史走到堂座跟前,敲了敲桌。
呵呵。
「御史大人,你怎麼沒走?」任昊聞言坐了起來。
「我要是真的走了,你把此事參奏給陛下怎麼辦?」
「你現在有了我們的把柄,說說你有什麼條件吧。」陳御史直接開門見山,也不想跟任昊繞什麼彎彎。
畢竟大家都是屬狐狸的。
「夠爽快,我的確有事相求。」任昊也沒瞞著的點了點頭,就把改田制的事情說了出來,並要求陳御史他們必須要支持。
陳御史一聽授田制下還要在出個公田制,要讓百姓開荒擁田,這頓時就嚇得手抖了一抖。
「算了,你還是把這事兒給參奏上去吧,大不了老夫跟逆子全部承擔下來就是。」陳御史搖了搖頭,絕不贊成改田制。
他要是帶領整個士族贊成改田制,那就是跟諸侯貴族世家為敵,以後他們陳家很可就沒了立足之地。
「陳御史,你都一把年齡了怎麼還這麼糊塗?」任昊不由得笑了起來,而他的直接拒絕也在任昊的意料之中。
「我糊塗?」
「我看你才是仗著陛下的寵信,昏了頭吧。」陳御史當即就白了任昊一眼,漢朝的天下是建立在士族,諸侯,貴族,世家的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