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叫對也不對?」
「我是個粗人沒啥文化,老爺你說對就對,說不對就不對。」
「別整什麼對也不對,琢磨球起來很費心思。」張噲只感覺大腦宕機,理解不來其中的意思。
「三弟,不可無禮。」陳非瞪了一眼張噲,隨後抬手向著陳非說道:「我三弟素來行事莽撞直言快語,還請老爺多多海涵。」
「無妨不礙事。」任昊不在意的擺了擺手,又接著說道:「二位初進我府做客,還未曾款待就要與我一同赴難,實在是對不住了。」
「此行若是能順利解決,任某必有重謝。」任昊一臉歉意的向著兄弟二人拱了拱手。
「老爺言過了,我們既然已成門客,那老爺的事就是我們的事。」
「待此行順利解決,老爺只需賞我們兄弟二人好酒一壺便可,若是我兄弟二人身死陶窯,老爺也不必難過,那只是我們技不如人。」陳非不卑不亢的說完,旁邊的張噲張了張嘴想說點啥,但又不知道該怎麼表達,這憋了半天只說了句:「俺也一樣。」
就在三人談笑之間,一夥路匪從林中竄出攔住了任昊他們的去路。
「你們都給爺站住!!!」
「此路是爺開此樹是爺栽,要從此路過,留下買路錢。」
為首的疤臉漢子大吼一聲,把手中的長戟往地上狠狠一戳,他身後的十來個壯漢頓時紛紛包圍任昊等人。
面對這伙攔路的路匪,任昊頗有疑惑。
這路匪換到偏遠地區倒也好說,但堂堂京中的範圍居然還有匪患?
這當朝百官全都是飯桶嗎。
真令人匪夷所思。
見任昊如此困惑,旁邊的陳非指著疤臉說道:「老爺,此人經常打劫往返京中的賈商世家,已被通緝數月有餘。」
「難道,朝廷就沒有派兵圍剿他們嗎。」任昊疑惑的問道。
「朝廷不是沒派兵圍剿他們,只是每次圍剿都會讓他們逃跑,好像他們總能預卜先知一樣。」陳非解釋道。
「這樣啊。」任昊突然想明白的點了點頭。
作為現代人穿越而來的任昊,才不會相信那所謂的未卜先知。
真相只有一個。
那就是,這伙路匪能如此肆無忌憚的劫財,絕對是朝中大臣暗中豢養的匪人。
若不然每次圍剿,他們都能化險為夷的逃跑。
「你們這些鳥人好大的膽子,可知道我家老爺是誰?就敢攔路打劫。」張噲雙眼一瞪。
「我管你們老爺是誰,總之想過此路把箱子中的銀子都給留下,不然別怪我們手中長戟無眼。」疤臉漢子一晃手中長戟。
他剛才聽聞城中眼探告知,有一夥賈商出城,頓時就按捺不住的領著兄弟們出來劫掠一番。
「老爺你且退後,看我兄弟二人如何拿下這伙宵小。」陳非話畢,給旁邊的張噲使了個眼神,便策馬持槍沖向了刀疤臉。
旁邊的張噲心領神會,揮起手中的開山大斧:「鳥人休要攔我哥哥,吃我大斧!!!」
迎面的路匪連人帶戟,被張噲瞬間劈成兩半。
這伙包圍馬車的路匪,全被張噲一人揮舞著大斧給嚇破了膽,生怕自己會被張噲的大斧劈成兩半,他們紛紛退讓給策馬的陳非讓了條路出來。
「張噲果然神力,勇猛無敵啊。」任昊讚賞一聲,拿起腰間的酒袋就飲起了濁酒。
「嗎的,真是群飯桶!!!」疤臉匪頭氣得大罵,只好手持長戟迎戰衝來的陳非。
二人槍戟對撞,濺出點點火花。
只用一招,這疤臉匪頭便後退兩步,只覺得手心發麻,手中長戟掉落在地。
「無能宵小,還不速速投降。」陳非長槍一指滿臉蔑視。
疤臉匪頭見自己不是陳非的對手,也是能伸能屈的跪道:「我投降,我投降。」
見老大已經下跪投降,其餘路匪也紛紛丟下長戟跪地投降。
「老爺,他們怎麼處理?」陳非上前稟報任昊。
還未等任昊答話,旁邊已經殺紅眼的張噲就喊道:「這些鳥人全殺了便是,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