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葉初陽也沒有想到慕元白的摺扇中竟然還藏有暗器,心中一驚,立刻調動全身靈氣,在周身形成了一層閃爍著金色光芒的護體罡氣!
慕元白的鋼針觸及到葉初陽的護體罡氣時,仿佛撞到了堅不可摧的銅牆鐵壁,只發出清脆的撞擊聲,隨後便不由自主地掉落在地上。
看到自己的暗器失手,慕元白的臉色變得陰沉無比,他語氣冷厲地說道:「我倒是小瞧你了,沒想到你竟然又變強了!」
葉初陽嘴角上揚,露出一絲不屑的笑容,淡淡地回應道:「若是我不變強,又如何能替天行道,將你這樣喪盡天良、殘害無辜的敗類剷除呢?」
慕元白聽後,眼中閃過一絲憤怒和不甘,他咬牙切齒地說道:「大言不慚!要不是之前你先重傷我,然後又帶楚傲天那個老匹夫襲殺了我父親,我又何至於此?」
聽了慕元白的話語之後,葉初陽的眼神瞬間變得冰冷無比,仿佛能凍結周圍的空氣一般。
他緊緊盯著慕元白,毫不留情地反駁道:「你們父子當真是卑鄙無恥至極!打著九洲證道大會的幌子,邀請九洲各地的青年才俊前去赴會,結果卻妄圖用他們的性命來鑄就噬魂劍,簡直是喪心病狂!若當初我那一劍真的殺了你,也就不會有眼前這麼多無辜的女子枉死了!」
慕元白仰天大笑,笑聲中充滿了瘋狂和得意:「哈哈哈哈……不管怎樣,你今天註定都要死在此地!」
葉初陽的聲音冰冷而堅定,回道:「就憑你,也想殺我?簡直是痴人說夢!」
慕元白臉上露出一絲得意的笑容,緩緩說道:「你不會真的以為,是本少爺中了你的引蛇出洞之計而暴露了行蹤吧?」
葉初陽皺起眉頭,疑惑地反問道:「難道不是嗎?」
慕元白笑了起來,笑聲中帶著幾分得意道:「本少爺早就看透了你的引蛇之局,你以為本少爺看不出來那花魁大賽是為了引本少爺上鉤嗎?本少爺就是故意暴露行蹤,將你引過來,好報當日的一劍之仇!」
慕元白的話剛說完,他身上的氣勢就像火山噴發一般瞬間暴漲,一股強大的氣息如潮水般向四周擴散開來!
「你竟然突破到了大乘境?」葉初陽瞪大了眼睛,滿臉驚愕。
他怎麼也沒想到,自己歷經妖域的磨練,又有鳳肉和鎮魂幡的助力,好不容易這才突破到合體境二重。然而,慕元白卻也更進一步,突破到大乘境。
看著山洞內那一排排擺放整齊的乾屍,葉初陽頓時明白,慕元白的修為之所以能夠突飛猛進,竟然全是因為這些無辜之人!
「可惡,我今天一定要殺了你這個敗類!」
葉初陽怒不可遏,話音未落,便已凌空躍起,手中的龍淵劍一揮,一式斬神已然使出。劍氣如虹,如同閃電一般,劃破虛空,直奔慕元白的頭上斬去!
「不自量力!」
慕元白話音未落,身形一閃,瞬間避開了葉初陽那恐怖的一擊。他的動作猶如鬼魅一般,讓人難以捉摸。
緊接著,慕元白雙手結印,口中念念有詞,施展出了太陰魔功。一道道銀色的光幕從天而降,宛如瀑布般將葉初陽的身子籠罩在其中。這些光幕閃爍著詭異的光芒,形成了一個巨大的太陰法陣。
這太陰法陣乃是太陰魔功衍化出來的強大陣法,不僅能夠困住修真者的身體,更能吞噬被困之人的意志與體內的靈氣。被困者會因為體內靈氣被不斷吞噬而逐漸衰竭,最終走向死亡。
葉初陽發現自己被困在光幕之內,心中不禁一驚。他連忙揮動手中的龍淵劍,揮出一式「破軍」,期望可以藉助這一式的巨大威能衝破這太陰法陣的束縛。
然而,縱使這一劍的威勢如排山倒海一般,可劈在周圍的光幕上都如同泥牛入海,沒有引起一絲一毫的波瀾。
隨著時間的推移,葉初陽感覺到整座大陣在瘋狂吞噬自己自己體內的靈氣,心中變得越發焦急。
看著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