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即這個小哥臉色煞白的望著進去的九皇子等人。
啪啦啪啦!
一陣水滴聲音響起,眾人尋味望去,卻見這位小哥的身下已經一片黃水。
「你呀,回去吃點上火的藥,看你這尿黃的。」
旁邊的人見此也都哈哈大笑起來。
元峰進入大堂之後周昌盛便起身來到堂前,率龍源縣縣衙的一眾官差給元峰行禮。
「見過九王爺,九王爺有失遠......」
迎字還沒說完,元峰便走過周昌盛然後讓他閉嘴。
「給我住嘴。」
跪在地上的周昌盛知道昨天的劉桂枝去向元峰告狀去了,但是他不怕,畢竟自己按照大越律法已經判了兒子還有其他二人十五年的勞役。
現在他們也正在服役期間,所以他不怕,至於秦樹明的事情過去一年多了,早就已經結案,估計這會兒的秦樹明已經變成白骨一堆,所以根本不用怕。
周昌盛跪在地上撇了一眼元峰便要站起身,結果元峰坐在了他的位置讓他跪著。
「你先跪著。」
周昌盛不敢犯上,索性轉身跪向了元峰的方向。
「九王爺今天來此是為何事?為何要讓我等跪下聽話?」
元峰看著躺下的龍源縣縣衙的一眾官差,心裡的火就莫名的更旺。
「我問你,秦山是不是你兒子夥同其他二人殺的?」
周昌盛就知道是這件事情,但他也不慌不忙的回答道。
「九王爺,是下官教子無方,犯下大錯,所以根據大越律法,不滿十八歲的少年犯殺人之罪,最高就是服勞役十五年。」
「而我兒子周立,還有亨通錢莊家的公子吳明,遠來醫館的少爺喬仁達,已經一起去服勞役,下官對於此案已經嚴厲的懲罰了他們。」
「所以九王爺,這件事情有什麼不妥之處嗎?」
元峰聽了他的話也明白這件事情他做的並無不妥,索性問道。
「我知道你是按律辦事,但你可知道殺人償命欠債還錢的道理?」
「下官知道,但我也是按照大越律法行事,並無徇私枉法。」
一時間無論是公堂之上還是公堂之下,所有的人都覺得周昌盛做的沒有什麼錯,畢竟誰可以逾越大越律法?
「呵呵,那我問你,你兒子還有其他二人為什麼要殺人?理由是什麼?」
「那晚他們喝醉酒,正巧在街上碰到秦山,一陣言語過後,雙方就扭打起來,這才釀成大禍,所以九王爺沒有必要繼續提這個案子。」
元峰此刻就明白他會這麼說,所以至於當時真的是什麼情況,現在他也無從知曉。
「好哇,你兒子還有其他二人就算喝醉酒為什麼要虐殺他?聽說屍體都已經辨認不出來是秦山了,這等禽獸十五年便是便宜他們了。」
見元峰如此氣憤,周昌盛也不在多言,畢竟他也怕這位王爺一怒之下殺了自己的兒子。
見周昌盛沉默,元峰便也叫來吳宣儀。
「吳宣儀,帶龍源牢營的趙三。」
「是。」
周昌盛此刻有些懵,趙三是誰?為什麼要叫他來。
說完吳宣儀便命人帶來了趙三,趙三穿著牢營的囚服,頭髮有些亂,被帶到他當之上後,哆哆嗦嗦的跪了下來。
「這位就是冀州王,以後冀州就是他的封地,所以你就把這些時日跟周立他們在一起時,他們說的話說一遍。」
趙三望著元峰低下頭,然後又看了看一旁的周昌盛,他因為屢次偷盜而被判兩年勞役,在龍源牢營里成了周立三人的跟班,也就是狗腿子的角色。
所以這三個人平日裡在牢營那過的日子比外面還舒服。
畢竟這龍源縣是他爹說了算的。
周昌盛眼神中帶著利刃,他不知道昨天晚上繡衣衛已經去過龍源牢營,也找到了這個平時跟在周立身邊的人。
「說吧,之所以把你叫來,就是讓你把所有關於周立的事情說清楚,你想好了,大堂之上可是冀州王。」
「雖然冀州王的頭銜在龍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