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洞明宗高低得讓飛仙宗知道什麼叫做逝去的十二相宗!
所謂的霸主宗門,在洞明宗這尊真正的巨無霸面前,完全就像一個笑話,天大的笑話!
之前他還覺得陸沉霸道,無法無天,現在再看,那屹立在赤龍頭頂的陸沉,似乎也變得格外和善。
你管這叫囂張跋扈?
這明明就是低調內斂,是原則辦事,哪裡有半分囂張?
陸沉這位行走有實力,有後台,而且是天大的後台,就這點小小的格調,怎麼了?
換成龐飛鳳有陸沉的實力,有陸沉的背景,這南楚國,但凡有一個宗門不姓龐,他都要覺得別人是在看不起他。
這一點都不誇張。洞明宗!是真有這個實力!
「一尊霸主,就此隕落了?!」已經徹底崩塌的雲涌山前,眾多宗門修行者大氣都不敢喘上一聲,讓得此地,徹底陷入了死寂。
誰還敢說話?
先前敢說話的那位天元洞府府主都被打成了渣!
原本見天元洞府到來,那些依附於天元洞府的宗門修行者還在暗自振奮,準備看那囂張的洞明宗行走好死,結果
府主出手了!
府主也沒了!
那些天元洞府的長老,甚至連場面話都不敢說一聲!
就這,還指望給他們出頭?
死寂之中,陸沉背後的存在,忽有傳出淡淡的話語:「給你三個呼吸的時間,若再不滾出來對我洞明宗行走謝罪,十二相宗,便是爾天元洞府的下場。」
此言一出,眾修行者皆是疑惑大生!
什麼意思?
洞明宗行走背後的存在,在於哪位講話?
沒有答案,因為答案已經自己浮現。
確切說,是在陸沉背後的存在的強勢與霸道下,老實的配合。
天地間,有血霧升起,繼而匯聚、凝結,晃眼間,那位被打成了血霧的天元洞府、光頭府主,再次活生生出現在了陸沉面前。
「滴血重生!」陸沉微微眯起眼,心中再次掀起波瀾。
煉體修行者一旦跨入某一層境界,便自然可以掌握的神通,斷肢重生不在話下,滴血重生,亦非傳說,而是真切存在。
還以為這位府主真就這麼被按死了,原來,並沒有!
也對,總歸也稱得上一聲大修,又怎會如此輕易的隕滅。
到底還留了一手滴血重生!
不過,陸沉相信,若他背後的兩位護法若真想出手,這位天元洞府的府主,怕是連滴血重生的機會,也未必會有。
畢竟,剛才出手的,還只是其中一位護法的一根手指。
雖是滴血重生,但眼前這位天元洞府的府主明顯已經虛了。
臉龐之上,再無先前的半分凶戾與怒火,有的只是蒼白如紙,有的只是敬畏與驚駭,甚至還有一些
恐懼!
重新站到陸沉面前,似乎連腰杆都不那麼直了,變得有些拘謹。
他看著屹立在赤龍頭頂的陸沉,以及那淡淡掃視而來的眸光,緩緩低下了那顆光頭,最終化作深深一禮:「是在下冒昧,還請行走莫怪!」
陸沉輕輕搖頭:「府主這般模樣,陸某看著不太習慣,恢復一下。」
光頭府主煞白的臉色瞬間羞紅:「慚愧,是在下有眼不識泰山,乞請行走恕罪!」
光滑到足以反光的腦門幾乎徹底呈現在了陸沉眼前。
有一說一,陸沉是真不習慣這五大三粗的光頭府主如此卑微。
還是之前的凶戾、大修風範更符合其形象。
算了,畢竟這位府主剛被護法教做人,這會兒估計心肝都還在抖呢!讓他恢復剛才的桀驁不馴,明顯有些為難人了!
「前番你天元洞府的行走沒規沒矩,陸某替你天元洞府清理門戶,府主想來不會介意吧?」陸沉微微垂眸,看向這位低下了高貴光頭的府主。
卻見這位府主明顯顫抖了一下,繼而嘶啞著聲線回道:「是我天元洞府教徒無方,勞行走出手,實屬罪過。」
頓了頓,這位府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