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躺在床上和沐卿談天論地,就是苦了其他人了,南宮魅兒和紙鳶在院子當中大眼瞪小眼,小玉充當一個不起眼的小透明,站在南宮魅兒身後,眼神止不住的飄向房門...
「你知不知道,你今天做下的蠢事?」
面對沐卿質問,南宮魅兒輕蔑一笑,泛著白眼不屑的瞄了一眼房門,這才重新看向紙鳶:「怎麼,你是沒看到沐卿的步步相逼麼?」
「那又怎樣,形勢比人強,忍一下能死啊?現在好了,你和人家沐卿鬧翻了,你讓楚天怎麼自處?事情鬧大了,與你沒有任何好處,只是讓彼此的關係更加糟糕;」
「是嗎?我倒不這麼覺得!好了紙鳶,一些事情,想不明白就慢慢想,與其和我掰扯這些,你還不如現在想想,沐卿和楚天兩人去他房間已經這麼久了,你猜,他們在幹什麼?」
聽著南宮魅兒的話,紙鳶下意識地說道:「當然是上藥啊;」
話說完了,紙鳶後悔了,她還是見識過楚天那驚人的自愈手段的,上藥?恐怕沒到臥房呢,這點傷口就已經癒合了!
孤男寡女,這么半天待在房間裡不出來...還用想嘛?
這會兒,輪到紙鳶鬱悶了;
早知道這樣,她就不和南宮魅兒講這些大道理,她去給楚天「上藥」去了;
想著想著,紙鳶突然感覺到事情有些不對勁,怎麼說她也是二十多歲的人了,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當初臥底在陰雲身邊,什麼荒唐的事情沒有見過?
按理來說,房間裡面,不應該這麼安靜啊?
紙鳶越想,心底就越想貓抓一樣刺撓難受,鬼使神差之下,邁步走到房門面前,貼上去聽到楚天在和沐卿聊天之後,想了想,抬手敲了敲房門;
「楚天,你...你還好麼?我方便進來麼?」
「啊?方便啊,進來吧!」
房間裡,聽到聲音的楚天沐卿,連忙起身坐在床邊,心虛的對視一眼之後,齊刷刷的看向門口;
雖然正事兒沒做,但...心虛是怎麼一回事,他也說不明白!
哐啷...
紙鳶推門而入,看到楚天沐卿兩人齊齊坐在床榻之上,而紙鳶的目光,順著就瞄到了有些雜亂的床鋪和衣袍有些不整的兩人...
「你們在做什麼,怎麼這麼久還不出來?」
呃...
「沒什麼,我們在商量一些事情;」
沐卿裝模做樣的解釋一番之後,不想再這個問題上做過多的糾纏,立刻轉移話題:「紙鳶妹妹,我看你獨自一人,身旁也沒有個照顧人的人,我給你安排個靈巧的丫鬟吧;」
「不、不用了,我一個人習慣了,安排個人跟著我,我還有些不習慣,就這樣挺好的;」
紙鳶下意識的拒絕,沐卿也沒有多說什麼,三人之間的氣氛,逐漸有些尷尬;
......
就在楚天打算說點什麼打破這種尷尬局面的時候,小院外響起阿福的聲音;
刷~
楚天率先衝出房門,速度之快,令人咋舌;
「福伯,您那邊完事兒了?找我有什麼事?」
「呵呵,完了,事情也解決了,家主讓我來提醒你,這些日子,最好不要出沐府大門,要是想要出去逛逛,記得喊上老夫;同時,姑爺你也提醒一下你的幾位朋友;」
「啊?這是?」
阿福呵呵一笑:「無極宗的人有些急眼了,還有攬星門的老傢伙李元甫,家主怕他們狗急跳牆;姑爺你小心些!」
既然無極宗的人不想、也不敢和沐家拉開架勢開戰,那暗殺他們這些取得仙緣的後輩,確實是一條削弱沐家實力的辦法;
還是那句話,沒有利益,為人報仇的開戰,放在大家族大勢力當中,屬於下下策,沒有幾個決策者會如此上頭;
「好的福伯,我記下了;」
福伯說完這些之後,並未離開,楚天不由好奇:「您還有什麼事兒麼?」
福伯小心的打量楚天身後,沒有看到沐卿之後,才開口小聲說道:「家主托我給你帶句話,說攬星門的李清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