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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丫兩人跟在袁嬤嬤的身後,袁嬤嬤走走停停,間或還望了下身後,可就算二丫想躲,蘇菀毓卻仍拉著二丫不躲不藏,而蘇菀毓的樣子,似乎在說這是她家,這就算跟著,也要跟的光明正大才是。好吧,二丫的心裡此刻,如若真有一雙手,那麼它肯定正攤開著,而且似乎在說,罷了,罷了,反正你是小姐嘛,你說什麼便就是什麼了。
「那不是蘇菀繡麼?」二丫與蘇菀毓跟著袁嬤嬤果然就到了竺蘭院門前,而正好此時一個拐彎處,蘇菀繡正帶著幾名丫頭向這邊走來。
二丫一時沒聽慣蘇菀毓如此稱呼二小姐蘇菀繡,不過以此看來,這不再以姐妹相稱,似乎說明了一件事,那便是即使把這玉肌膏給了蘇菀毓也定是無濟於事了,那當眾的一巴掌了,已被蘇菀毓記恨在心。
「走,我們來這邊躲著。」大房竺蘭院裡因大夫人韓氏喜愛這花的關係,所以養有許多盆栽,所以蘇菀毓此時不想光明正大也容易,找盆莖葉茂盛的大紅牡丹躲著便是了。
大紅牡丹緊挨著一扇窗戶,而且角度正好,從這裡看去,只見蘇菀繡一腳踏入房內後,便向她的母親大夫人韓氏道,「母親,究竟是什麼事,怎麼大半夜的竟要衛大夫前來?」
蘇菀繡被韓氏喚來,一開始還以為是她偷溜出去的事東窗事發了,可她身旁的大丫頭卻說大夫人並沒有找過她,所以她才暗自安心,只不過,如若不是此事,那如今喚她來又究竟因為何事?況且還把衛大夫請來了。
而韓氏此時只捂著額頭揉捏著不答話,蘇菀繡見狀,只又問,「母親,這是怎麼了?」
而大夫人韓氏終是像泄了氣。可泄氣過後,又只一個勁地自語道,「晦氣,真是晦氣極了...」
晦氣?蘇菀繡只好以眼神示意起遞給韓氏茶盞的婆子,那婆子也是個人精。她眼看韓氏沒有反對。於是才低聲開口道,「回大小姐,全都因那岑姑娘。她... 她想懸樑自盡...」
「懸樑自盡的意思是... 上吊?」二丫在牡丹花旁,一隻眼被那花朵擋住,只她就算小聲而出,也還嚇走了好幾名經過此處的小丫頭,不過也許這也不能怪她,因為自從發生了娟兒那事之後,這些個平時聒噪的蘇家奴僕到底是膽小了許多。
二丫不知會嚇到人,只被這蘇菀毓瞧見後,她還暗贊了句。「芙兒,還真有你的,這樣都能把人給嚇跑了。」
「我又不是故意的...」二丫自己嘀咕著,是不是習慣使然,她也已經無從考究了。而且對於四字詞語,這許多詞還是表小姐顧曉芙所教的。她還記得當時說這個詞語的時候。那阿水還真就拿了條白綢,找了一根橫樑,她邊說還邊道,「這就是懸樑自盡!」她自然是得意的,以為自己終是比二丫懂的許多。可當那白綢勒到她的脖子,差點沒給勒出事的時候,她才暗暗後悔。不過如此一來,二丫卻在阿水的以身示範中,越加對這詞印象深刻了。
而房內的二小姐蘇菀繡自然也是被驚道,「那她是否...」
「沒有,沒有,聽丫頭說,她看見岑姑娘的時候,人已經昏躺在了地上,而那綢子也已斷成兩截了。」婆子回道。
「如此,還算萬幸...」蘇菀繡喃喃而語。
「萬幸什麼?這小賤人一會兒流產,一會兒又上吊的... 我們大房還有安寧之日麼?」大夫人韓氏一聽蘇菀繡說什麼萬幸之類的話,以為她是向著岑安安,所以還一時地氣不打一處來。
「母親,再怎麼說,她也算是大哥哥的人了,而且此時又住在我們房裡,這如若出了什麼事,也總是不好吧。」蘇菀繡沒怪韓氏的遷怒,只是對於岑安安這種人,即使她真的成為蘇家的入門妾室,她也不會把她放在眼裡就是了,而且之所以會對她客氣,也只是覺得此人能進得了蘇家並且住下,也確實有些能耐,雖然這種能耐於她蘇菀繡的眼裡是那麼的不削一顧。
「是你大哥的人還是你二哥的人啊,又或者是另有其人,還好,她小產了,不然還真是不知道是誰的種呢!」蜀地人家的女兒直爽而潑辣,這點在韓氏的身上是反應的淋漓盡致,不過於蘇菀繡而言,她的樣貌隨了韓氏,可性子卻更像已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