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珂用手指戳了一下低頭自笑的容喬笑道:「想到什麼好事兒了?竟然笑成了這樣,說出來讓我聽聽。」
容喬被柳珂戳的一愣,旋即裝作若無其事的道:「瞎說什麼,我哪有想到什麼。」
她嘴上雖如此說,可是臉上的笑容卻更加深了,旋即又左右打量了一下鏡子中的自己,越看越有自信:「大嫂你真是我的貴人,以前我為了讓自己看上去不那麼臃腫,想盡了各種辦法,可是都是收效甚微,還把身體搞垮了,可是一遇到你之後,便有了這樣的變化。」
柳珂打量著滿臉神采的容喬,見她此時,與剛才相比,明顯的有了變化。
現在的她與剛才的她雖然形象上是一樣的,可是,卻比剛才自信了,臉上的笑容更加自然,原本她就不醜,再配上一臉甜美的笑,便更加清新可人了。
柳珂望著她笑道:「我可不是什麼貴人,你的世子兄長才是你的貴人,他在醫術上的造詣頗深,看出你內里的毛病,這才斟酌了這樣一個方子,他一個大男人自然不好跟你說這個,幸好我不辱使命,讓郡主接受了那個方子,沒想到他的方子還真神了,竟然收到了這樣好的效果,這也是郡主自己有福的緣故。」
容喬聽了柳珂的話之後,臉上的神情不由的變了變,容熠看不上她,她也從來沒有將容熠看在眼裡,她們是相看兩相厭,可是她沒有想到自己之所以有了這樣的變化,真的是因為那個方子的緣故。
她向來清高的不向任何人低頭。只是此時,卻低頭有些不好意思的小聲對柳珂道:「代我向兄長道謝。」
「你們兄妹之間有什麼好謝的,別說這些沒來由的話了,還是先告訴我,你要不要跟我去琀兒參加琀兒的大婚吧。」柳珂怕容喬尷尬。便迅速的轉移了話題。
容喬端詳著鏡中的自己,捂嘴笑道:「去,當然去了。」
她看了看玉葉拿出來的那些衣服,從其中挑了一件粉藍五彩花草紋樣緞褙子道:「我現在沒有合身的衣服,不知道大嫂可不可以將這件衣服借給我穿一下。」
柳珂這些衣服原本就是從博陵來的時候,預備著今年夏天穿的。可是現在她懷孕了,現在雖說還沒有顯懷,可是再穿這些衣服卻不合適了,只有另找人去做,於是笑道:「這些衣服我原也沒有穿過。若是郡主不嫌棄,只管拿去穿就是,郡主將這些衣服都拿了去我才高興呢。」
「真的?」容喬自從看到鏡中的自己穿了柳珂的衣服如此出彩之後,便看著她這些衣服眼饞了,其實就是她的心裡作用。
柳珂使勁兒點點頭道:「當然了,玉葉快先將這些衣服送到郡主的院子去,免得郡主怕我們小氣不給了。」
她這一句話,一出。就連在一旁伺候的丫頭也都忍不住笑出了聲。
容喬側頭朝她們瞪了一眼。
她們嚇得趕緊收了笑容,老老實實的站在當地不敢再出聲。
容喬見狀,笑道:「瞧把你們嚇得。今天本郡主高興,是不會隨便處罰人的,你們想笑便笑吧。」她一面說著,一面自己抱起了那堆衣服,對柳珂道:「大嫂,我不耽誤你休息了。我先回去了,到你妹妹大婚那天。我再過來找你。」
柳珂將容喬送到了院門口才轉回來。
此時,容熠正在書房處理政事。…
一直盯著安慶的人。向他回報,這幾天安慶哪裡安靜的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
「你繼續盯著吧,若是他還沒有什麼動靜,我們便給他製造點動靜,想用苦肉計騙過皇上和太子,沒這麼容易。」容熠輕聲一笑道。
就在這時,從外面匆匆跑進來一個人,一躬身道:「啟稟世子殿下,虎賁營的人抓到了一個閩南口音的人,好像與安慶郡王被綁的事情有關係。」
容熠看了來人一眼,道:「耿南,你覺得閩王會做出綁架安慶的事情嗎?」
被叫做耿南的人沉思了一會兒答道:「回稟世子,屬下看來,極有可能。」
容熠聽了此話一笑,沒有反駁,只是道:「說說原因。」
「現在的形勢很明顯,閩王與蜀王是聯盟的,與實力最強的燕王在對抗,他們誰也不敢先揭竿,都在試探對方的實力。可能這人並不是想綁了安慶郡王,只是想說服他投靠閩王,雖然楚王這邊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