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昨天有事沒有更新,今天補上,所以晚上還有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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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公公聽了此話之後,趕緊笑道:「那便有勞世子了。」
容熠瞪了鄭公公一眼沒有說話,大步上前,朝著府門口走去。
鄭公公給跟在後面的虎賁衛使了一個眼色,示意他們跟上。
其實,容熠也說不上生氣,因為這原本就是他跟皇上說好的事情。
既然要藉助皇上收拾楚王與安慶郡王,自然便要付出一點點的代價。
只是,他沒有想到皇帝什麼要求都沒有提出來,只是要求看一眼先皇賜給他的東西。
容熠與柳珂研究過這幅畫很長時間,可是一直沒有發現裡面的玄機,現在容燁已經是新帝了,要求看一下那幅畫也不為過,畢竟他沒有讓容熠將那幅畫留在宮裡,只是說要看一眼。
至於看一眼之後,做什麼處置容燁沒有說,容熠自然也不能問,此時,容炘已經必死無疑,楚王自己孤掌難鳴,說不定還會被容炘牽連,就算是不久之後,他不得已要出征,應該柳珂自己也能應付得來吧。
可是儘管如此,容熠心裡依然不放心,就這樣心亂如麻的到了宮門口。
進到宮中見了容燁之後,鄭公公先將安慶郡王私通藩王的證據撐到了新皇容燁的跟前。
容燁只是在那些書信上掃了一眼,旋即目光便冷冷的落在架到了宮中的容炘與朱氏身上。
朱氏此時已經嚇的沒了魂,渾身顫抖著跪在地上,只知道磕頭求饒。
安慶郡王剛剛的被太醫就醒。一醒來便意識到了自己的處境。
他知道自己已經走到了絕路上,在沒有迴旋的餘地了,他萬萬沒有想到,自己竟然就這樣敗在了容熠的手中。
他之前所有的精心策劃都付之一炬。
可是他不甘心,匍匐在地上喘息了一陣。道:「陛下,罪臣容炘有事稟告。」
他說完這話之後,便;不停的喘息起來。
容燁清冷的笑了笑道:「你也知道自己是罪臣?」
容炘聽了此話,半晌沒有說話,只是不停地穿著粗氣,不多時竟冷冷的笑了起來。
整個大殿中都迴蕩著容炘有些悽厲的笑聲。
大殿中的氣氛變得緊張而又詭異。
站在兩邊伺候的宮人們嚇得屏氣斂神。脊背發涼。
容燁與容熠相視一看,不知道容炘為何會有如此反映。
此時,只聽容炘用略有沙啞的聲音一字一句的道:「皇帝說我私通藩王,可是我卻沒做任何對不起先皇和皇帝的事情,可是皇帝您。聯合外人——」
說到這裡之後,容炘忽然提高了聲音,幾乎是尖聲叫道:「皇帝鴆殺先皇,無父無君,以何立身天下!」
他此話一出,在場所有的人都如遭雷擊一般,瞠目結舌的愣在當地。
尤其是容熠完全沒有想到容炘沒有求饒,竟然說出這樣一句話讓他足以被凌遲的話。
坐在龍椅上的容燁更是兩眼如噴火一般的望著容炘。幾乎是怒吼這道:「來人,將他給朕拖下去大卸八塊剁成肉醬丟到荒郊野外去餵狗。」
他說完這話之後,將目光放在了容熠的臉上。
容熠此時還在震驚中沒有反應過來。迎上容燁的目光時,才反應過來,忙俯身道:「陛下,容炘不過是知道自己必死無疑,所以才往陛下的身上潑髒水,眾人都看了先皇病重的時候。陛下衣不解帶的照顧,怎麼可能會謀害先皇。何況,先皇最是睿智。如果知道您會對他不利,還怎麼會將皇位傳給您,容炘這樣的說辭,只要是有腦筋的人,仔細一想便能找到裡面的破綻,皇帝不必介懷。」…
容燁聽了容熠的話之後,漸漸從震怒中恢復了過來,只是臉上依然是陰鬱不可捉摸。
此時,容燁瞄了一眼跪在地上朱氏,一臉厭煩的揮揮手,「將她拉下去不拘怎麼處置了,不要讓她在這裡煩朕。」
他的話一落音,便有人上前將朱氏拖了下去。
此時,鄭公公手裡依然捧著從容炘的房中搜出來的那副畫。
容燁好像沒有看到容熠臉上神情的變化,對鄭公公道:「將那幅畫拿上來給朕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