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梁家出來後。
蘇文隨便在青雨市找了家酒店,準備辦理入住。
「咦?蘇老弟?是你啊?」
看到蘇文來到酒店大廳,前台一名身穿西裝的中年男子不由投來微笑目光,「怎麼這麼晚才找酒店?」
「邢齊江?」
看到之前在港口遇見的中年水手,蘇文錯愕問道,「這酒店是你的?」
「怎麼可能我要有錢開酒店,哪還會去當水手,給人賣命?」
邢齊江苦笑道,「最近東海颱風橫行,漁業效益不好,我就來這酒店兼職。畢竟一家三口的開銷挺大。我還有房貸要還」
聞言,蘇文表示理解,跟著他遞來一張銀行卡,「幫我開間房。」
「蘇老弟,你這見外了不是?」
將銀行卡還給蘇文,邢齊江豪爽道,「你在老哥兼職的酒店入住,我哪能要你的錢?」
「十樓1018房間,之前有個煤老闆開了間總統套房,不過他辦完事已經走了,現在房間空著,你直接過去入住就行。」
邢齊江咧嘴一笑,並遞給蘇文一張房卡。
「這不太好吧?」
蘇文表情古怪。
「有什麼不好的?能省一點是一點。誰家的錢也不是大風颳來的,再說了,那可是總統套房,房間我早讓保潔打掃乾淨了,你現在過去入住,明早還有豪華早餐呢。」
邢齊江堅持不收蘇文的錢。
無奈下。
蘇文只好接過房卡,並道了聲謝,「邢老哥,謝了。」
「都是兄弟,客氣什麼?」
邢齊江呲牙一笑,而他話音剛落,桌上的電話便突然響了,「什麼?好!我知道了,我馬上過去,等我啊!」
掛了電話後,邢齊江的臉色,一瞬變得難看和蒼白。
就見他下意識握拳雙拳,手背青筋暴起。
看上去情緒有些不穩。
「你沒事吧?」
察覺到邢齊江的身體一個勁顫抖,蘇文下意識問道,「可是遇上了什麼麻煩?」
「沒、沒事」
邢齊江不自在的搖了搖頭,跟著他擠出一抹難看的笑容,並和蘇文道別,「蘇老弟,你先上樓休息,我還有點事情要忙,就不和你閒聊了。」
見邢齊江匆匆往酒店外跑,蘇文對他的背影喊了句,「邢老哥,有麻煩給我打電話。我幫你擺平。」
「知道了。」邢齊江敷衍了應了句,顯然是沒把蘇文的客套話當一回事。
從酒店出來後。
邢齊江急急忙忙的回到了家。
嘭!
一腳踹開臥室的門。
頓時一幕香艷的場景,映入邢齊江眼帘。
只見一男一女正一絲不掛的躺在床上,做著那不可描述的齷齪之事。
「老、老公?你怎麼回來了?」
看到目光充斥著血絲的邢齊江,床上那面頰羞紅,沒穿衣服的中年女子當即不知所措道,「你,你不是去上班了麼?」
「我上你媽比!」
走上前,啪的一耳光抽在妻子吳莉莉臉上,邢齊江歇斯底里的大吼道,「賤人!」
「為什麼背叛我?!」
「樓下的住戶給我打電話,說你浪叫的聲音太大!你他媽真是一點廉恥也不要啊?老子在外辛辛苦苦打兩份工養家?你呢?他媽背著老子偷人?」
「我弄死你!」
說到最後,邢齊江更是拿起床頭上的菸灰缸砸向吳莉莉。
「嗚嗚,爸爸,不要打媽媽,不要打」
聽到房間的爭吵聲,一名六歲的女孩跑過來抱住邢齊江。
見女兒一個勁哭。
邢齊江頓時心軟了,於是他放過了吳莉莉,然後從廚房拿了一把刀對著那一絲不掛的絡腮鬍男子,「草你媽的,給老子戴綠帽子?」
「我砍了你老二!」
「不行!邢齊江,你不可以傷害韓總。」見邢齊江要廢了韓九安的命根,吳莉莉當即挺身而出的擋在韓九安面前道,「韓總是青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