豬下聽龜田說全城廣為宣傳水秀在三日內公判並槍決的消息之後,立馬找到渡邊要鑰匙,說:
「渡邊君,請把牢房門上的鑰匙給我,我要和那個花姑娘搞點事。」
「搞什麼事?」渡邊明知故問。
「男女之間的事你別問那麼多。」
「不行。」渡邊一副油鹽不進的口氣。
「不行也得行,明天槍一響,一朵鮮花不是白白浪費了嗎?」
「這事得請示龜田司令,他說行就行。」
「我媽和我媳婦都給你們當了慰安婦了,你們居然還把一個支那女孩都捨不得。」
「你媽和你媳婦是為了做慰安婦才徵集到中國來的。」
「你媽才是慰安婦呢!」
「豬下,我不和你抬槓。我媽沒驗上,驗上我也沒話說。」
「廢話少說,鑰匙你給不給?」
「不給,不是不給,是不能給。要不你去問龜田司令去。」
「那個老**!」
「你敢罵司令官?」
「罵了又怎樣?」
「當然我不會告發你,出賣朋友不是我的長項。」
「行了,搶朋友的飯碗、站在朋友的肩膀上往上爬才是你的長項。」
「豬下,你別多心呀你,我可沒做什麼對不起你的事。」
「我做了?我把你的隊長職務搶了?」
「豬下君,你別多心,我也是為了你好,咱們的目標是一致的。」
「算了,不和你說了。要不你把門打開放我進去,咱倆扯平,其它事你別管了。」
渡邊對這樣的無理要求簡直無話可說,但是豬下與龜田的關係他又不是不知道。無可奈何之下,他決定任其自然,反正是水秀早晚會被處死,一個待死的中國女孩犯不著為她得罪同事。
豬下令人將牢舍里簡單地布置了一下,他雖是粗人但不能給人留下不齒於人的感覺。屋地重新打掃過了,牆角落裡睡覺的地方換上新鮮的麥草。至於房間四周瀰漫著的撲鼻氣味他一時解決不了,任由其繼續擴散去吧!況且這也破壞不了他做「新郎」的心情。
「新娘」被反綁著雙臂,腳下仍舊拖著十斤重的鐵鐐。姑娘的面容略顯疲憊,但眼神告訴人們她已經做好行將赴死的準備了。至於有鬼子來房子裡打掃衛生,她不知這是出於什麼目的,一個傾刻就要變為鬼魂的人對於乾淨的環境雖然也有追求,但這已無礙大局,反正橫豎是死,死人並不在乎這些。
豬下令人在牢舍里擺上一桌飯菜和一壺清酒,儘管不是大魚大肉,但這對於水秀來說已經是十分嗜華了。在被捕的數日當中,水秀幾乎是水米沒沾牙,不是她想絕食,而是鬼子有意地想變著花樣懲罰她,讓她在飢餓與焦渴的折磨中消耗她的鬥志。
一切就緒之後,故事的主角進場了。豬下大模大樣地走進監舍,他倒背著雙手,仿佛救世主一般吹毛求疵地四周巡視一番,最後把目光落在女囚的臉上。
水秀的臉龐即髒污又憔悴,沒有飲食和水分的補充,任何動物別說保護容顏,就是性命也維持不了多久。豬下不管這些,他的腎上腺素在急劇升高,內心充滿動物一樣的狂躁和不安,在這個支那女孩身上發泄一通之後,他的心情也許就平衡了。他在無名河畔小土屋裡對船工老水夫婦所做的那一番侮辱他早已置之腦後,北大山十餘名土匪對他老娘和媳婦的輕薄則讓他記憶猶新,至於老娘和媳婦當慰安婦那是他們倭國自己的事,可以暫且擱置不提。杜正福率匪眾糟蹋她們婆媳那一幕卻不能不管,他閉上眼睛立即就見到那個場景,隨時可以重現當時的好戲。因此,他終於等到這一天,他要在這個中國女孩的身上施展報復,這樣他才會心安理得。
水秀不用猜測就知道豬下這個畜生想要做什麼,血海深仇匯聚於心,今生殺不了此賊只有等來世了。但幾次三番經不斷演習實踐,她已經初步掌握了咬舌絕命的技巧。如果有歹徒圖謀不善、欲行不軌之際,她就毅然咬斷舌頭、血噴狂徒,以死抗爭。
豬下在小茶几上擺上幾樣菜一壺酒之後,他一想到多日的夙願即將實現,免不了賊心亂跳,色膽雀躍。他瞅了一眼不為所動的花姑娘水秀,心想捆綁不像樣子。一個即便會些武功的小女子
第八十二章臨刑前一頭豬和她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