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臨,明月星稀,威嚴聳立的祭祀台下,依稀間好像聽到了些靈寵的聲音。
「嗚嗚——」聲音逐漸併攏過來,不過正在打鬥中的二人自然沒有注意。
周圍師兄弟的視線與注意力也緊緊的被他們所牽引著,暫時也沒有注意到外面的動靜。
只有慕容灃一人關注到了。這是集聚在祭祀台周圍靈寵們的聲音,應該不止一隻,而且這些靈寵們的修為年歲不低於五百萬年歲。
「寒墨師弟的速度怎麼這麼快?」突然人群中的一個師兄弟發現不對勁,首先發出了疑問。
「是啊,怎麼會這麼快?」所有人一下都意識到了這個問題。
「這可不像是只有百萬年多的修為可以做到的,倒更像是兩百萬年的修為術法。」
「可不是嘛,我看著兩百萬年都不像,感覺比兩百萬年還要多。」
「天!寒墨師弟怎麼一夜之間,突然大漲了這麼多的修為術法之力?」
正在打鬥中的玉溪也發現了其中的不對勁。他抬頭看向寒墨,臉色難看,「你的修為是什麼時候恢復過來的?」
竟然能在短短時日內,又恢復到了兩百多萬年的修為術法之力。這放在平常人的身上,不,就算是放到他們仙族人或是其他幾大族人的身上都是不可能發生的。
一定是他動了什麼手腳或是吃了什麼東西。
寒墨強勢的用術法之力推開他,「你管的太多了,你現在只要知道,我贏了你,之前的事情,一筆勾銷。」
玉溪被這股強悍的修為之力給打開,震的他手中的劍都差點握不穩。
「好強大的力量。」
玉溪冷麵抬頭看向他,手中的凌霄劍一下握得死死的。呵,難怪,難怪他方才那麼輕易的答應他,與他比試,原來是他兩百多萬年的修為術法之力恢復了。
幾位師兄弟們坐不住了,「寒墨!你竟然隱瞞你修為恢復之事去與玉溪師弟比試,你這是勝之不武!」
「就是,勝之不武,卑鄙無恥!」
「他們怎麼能這樣?」妙媛氣的要衝上去。身旁的慕容灃飛快的伸手抓住了她,心裡早就猜到了她會耐不住性子,肯定會衝上去幫寒墨師弟的,果不其然。
「師兄?!」妙媛轉頭看向他,小臉氣的通紅。都這個時候了,師兄攔她做甚。
慕容灃緊緊的抓著她,低聲安慰,「我去,你待好了,今晚上不平靜,讓糯洺護在你的身邊。」
糯洺聽到自己的名字,軟糯糯的小耳朵立馬豎了起來,「唧唧唧~~」
主人,我來保護你。
妙媛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見慕容師兄鬆開了她的手沖了上去,與此同時,花容師兄與瀚量師兄也同時堵在了那群弟子的身前。
「他們在比試,我看你們誰敢過去?」
那群師兄弟們愣住了,「你們這是做什麼?」
堵在他們的面前,難道是想要為寒墨師弟開脫。
花容的摺扇又重新打開,渾身的氣場全開,「他們方才比試時說的話,你們也聽見了。單獨打鬥,不許群毆,你們誰敢上,先過我們三這一關。」
瀚量重重的點頭,「就是。」
慕容灃沒說話,但是他的臉色緊繃威嚴,與往日親和的樣子一點都不同,這般明顯的立場與態度,顯然也是要護寒墨師弟了。
「這」一群人相視了一眼,有些猶豫。方才的確是說好了玉溪師弟與寒墨師弟兩人單獨打鬥,旁人不許插手之事。可是,那方才他們是不知道寒墨師弟修為已經恢復了一事,現在知道了,怎麼能坐視不管呢。
那可是玉溪師弟啊,仙族最受寵的小仙君,將來說不定要繼位大統的人。
可是現在要是管了,得要過面前的慕容師兄與花容師兄這一關。一個,是整個倉齡山上的二師兄,宗主大人面前的紅人。一個,是木槿山上的二師兄,畫長老門下德高望重的二弟子。這,如何管?
更別說,兩位師兄的身後,還有宗主大人唯一的關門弟子,鬼族的小殿下閻妙媛了。
這些人,他們一個都得罪不起。自然,也沒有必要因為一個寒墨師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