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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杏歪過頭,奇怪的看著雲帆,她問幾個問題而已,這跟鐵石心腸有什麼關係嗎。`
可雲帆只是從懷裡摸出一柄小巧的象牙半月梳,將已經理順了的絲從頭到尾梳齊,然後開始編辮。
「你不覺得這動作太曖昧了嗎?」蘇杏無奈的提醒道,「我的頭我自己會收拾。」話說她究竟是撞了什麼邪,為什麼會對這個神經不正常的精分妖孽生出詭異的動心錯覺?喵的,那一定是錯覺吧。
「你可以試著起身一下。」雲帆嘴裡說著,可手上的動作半點都沒停。
能起身才怪了。蘇杏嘟了下嘴,她剛才就試過了,如果爬起來的話,等會兒就要找大夫把她全身零散了的骨架子重裝一遍才行。
雲帆輕笑:「杏兒的頭很柔順呢,不過,現下用不著太過複雜的式,先編兩個辮吧,待到你傷愈,再編些好看的來。」
「咱剛才討論的好像不是這個話題吧?」蘇杏覺得一定是自己的思維波段和古人有差異,為什麼她每次想和人好好的談點事就這麼難。
「方才討論的話題,不是已經結束了麼?」雲帆反問。
「啥意思?」
雲帆的話讓蘇杏差點直接吐血三升將大姨媽從嘴裡噴出來。
雲帆說,既然你已經動心,我何須再多費周折。
「你哪隻眼睛看到我心動了啊?」蘇杏死死揪住懷裡的枕頭,這妖孽的眼睛是x光的嗎,還是說,有窺視思維的異能?
「沒有嗎?」雲帆含笑看著蘇杏,將帶綁好。
蘇杏黑著臉,硬擠出兩個字:「沒有。」
「杏兒,做人要誠實的。」
我八榮八恥都倒背如流了,你敢說我做人不誠實?!蘇杏瞪眼,猛地把臉埋進枕頭裡,黑著臉哼道:「我困了。睡覺。」
好聽的笑聲再一次響起,不過,卻是越來越遠。
過了一陣子,蘇杏小心的抬頭望一邊看去。那個美得妖孽一樣的男人已經不在屋裡了。
糾結啊,那妖孽是不是真有什麼特異功能,為毛總能輕易看穿她的所有想法。她這才剛反應過來自己的心思,那妖孽竟然就看出來了,她能不能揮劍斬情絲。舍掉這段孽緣?
可是,捨得麼?
蘇杏心裡很明白,一直都明白。 `比起純種古代人來,她的思想太過格格不入,想要找一個能夠和自己在思想上契合的男人,一個不會介意她那些驚世駭俗言論的男人,太難。而且,就算有一個男人不介意她的言論和思想,也認同她的思想,但能不能讓她心動。這也是一個問題啊,畢竟,很可能這個不介意並認同她思想的男人,也許只會成為她的朋友而已。
對於林樹,蘇杏從來沒考慮過他,只是將他當做了一個家人而已。因為她看得很清楚,雖然林樹很照顧她,也確實喜歡她,但在林樹的心裡,古人的思想還是根深蒂固的。對於林樹來說。依靠她來養家,是很羞恥的,如果可以的話,林樹更想讓她留在家裡。他去賺錢養家。
其實,她剛才叫住雲帆,只是想要進一步的談一談思想問題,她想知道,這個讓自己有了心動感覺的妖孽,是不是值得她進一步展。
媽蛋。好像是她自己趕他走的?……好吧,時間有的是,下次繼續。
嚴格來說,蘇杏並不是一個太過矜持的人,相較於拖拖拉拉遮遮掩掩,她更喜歡單刀直入。是就是,不是就不是,行就直接進入正題,不行立刻剎車。
她的時間很寶貴,不值得浪費在猶豫磨嘰這種事情上。
外頭響起了敲門聲。
蘇杏挑了挑眉,難道那妖孽經過她的一番諄諄教誨,終於明白進入女士房間要先敲門的道理了麼?
可當門外的人進來後,她就知道,是她想多了。
來的人是劉青兒。
「蘇杏!」看到趴在床上不能動彈的蘇杏,劉青兒心裡一陣暢快,「你整日得意囂張,沒想到也會有今天。」
「我什麼時候得意囂張過?我明明是一個很低調內斂的人好麼。」蘇杏委屈的看著劉青兒,「青兒,你不能因為要弄死我,就要先找個不存在的藉口來污衊我啊,再說了,就算我真的得意囂張,你也不能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