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力氣的薛嘉蘿。
她和紅羅匆忙將薛嘉蘿的手用冷水沖洗,換了藥,用各種甜點和玩具安撫她。晚上周君澤沒有來,她們輪流值夜,以防薛嘉蘿熟睡後將手蹭到哪兒。
薛嘉蘿沒什麼精神,躺下後很快就睡著了,紅羅將薛嘉蘿手裡握著降溫的玉石從她手裡拿出來,低聲說:「王爺怎麼能下這麼重的手,都腫成這樣了……」
「我倒是覺得這是一件高興事兒。」月河說,「聽前院人說,並不是夫人犯錯才挨了打,而是王爺教她不要隨便去碰生人。」
「夫人天性如此,慢慢教也就是了,哪能一上手就打她。」
「你我次次好言相勸,夫人哪次聽話了?只有王爺才能教她。」月河彎腰給薛嘉蘿掖好被角,退出來拉好床幃,「而且你想想,如果夫人一直待在涼風院裡,有教她行事的必要嗎?」
紅羅跟著月河一起坐在床前腳踏上,「姐姐什麼意思?」
月河知道紅羅沒什麼心眼,嘴還嚴,很放心地告訴她:「我覺得,王爺以後可能會經常帶夫人出門。」
差不多十天後周君澤才踏進了涼風院,薛嘉蘿的手上沒有了痕跡,也不像挨打那天那麼抗拒他了。
雖然似乎因為害怕有些緊張,但至少願意讓他抱在懷裡。
薛嘉蘿低著頭,伸手摳著周君澤腰帶上青玉,不說話也不笑。
周君澤抱著她坐在榻上,用鼻尖頂了頂她額頭,「抬頭。」
薛嘉蘿抬起頭時,他剛好親下來,她立即側過臉。
微不足道的反抗讓周君澤覺得新鮮,「我的哈巴狗還有脾氣呢。」他在她脖頸一側慢慢親下去,「來,讓我看看你脾氣有多大。」
周君澤本來沒有那個心思的,薛嘉蘿一反抗,讓他突然間來了興趣。她不讓親嘴,他就順著鎖骨往下親,她捂胸口,他就撩起她的裙子。
一進一退,一個抗拒一個壓制,秋日午後的美人榻上,薛嘉蘿的雲錦長裙層層疊疊覆蓋著,她緊緊抓著周君澤領口,隨著周君澤的動作起伏,垂在兩側的小腿一晃一晃的,腳尖蜷縮著,嘴裡嚶嚶嗚嗚的。
直到周君澤傳熱水清洗,月河才知道裡面發生了什麼,一時間心情頗為複雜。
熙王雖然常住涼風院,但側妃實際侍寢屈指可數,被關在府里時兩人整天膩在一處也沒有過大白天就這樣的,這次,他進屋才見上側妃……
熙王自己有沒有發現,他越來越喜歡側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