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嘉蘿仰躺在層層疊疊地衣物中,無暇的皮膚上各種指印吻痕交錯,一隻腳踩在周君澤肩膀上,用全身的力氣抵抗他的攻擊,她太疼了,連裝作陌生人的把戲也忘了,一抽一抽地哭得厲害。
周君澤行動艱難,忍著強迫她的衝動俯身親了親薛嘉蘿,握著她的手往下摸去。
「你哭什麼,最疼的人應該是我……」他鼻息急促,語調卻慢悠悠的,「你摸,你是不是咬著我?你不放鬆一點……我很疼……」
薛嘉蘿驚呆,眼淚掛在睫毛上要掉不掉,哭聲也止住了。
周君澤揉捏著她緊繃著的大腿,唇舌間含糊說:「別用這麼大力氣……」
薛嘉蘿兩三下被他折騰的癱軟在桌上,一陣忽然而至的痙攣過後,兩條腿也沒了力氣,從他腰上滑落。在桌子震動間,她被一旁響動的茶壺吸引了,側頭看著茶壺壺蓋一跳一跳的。
周君澤發覺她走神,將她抱了起來抵在牆上。
直到天色黑透、涼風院點燈周君澤才從裡面出來,他一反常態的沒有第一時間要求沐浴,而是在大半夜的讓廚房做了夜宵端到屋裡。
月河與紅羅早早就等在屋外,她們心裡惴惴想要進屋看一看側妃如何,可周君澤沒有讓任何人進去。
他一人坐在桌邊吃飯,過了一會,返回床榻掀起床幃,用自己外袍裹著薛嘉蘿,將她從床上抱了出來。
薛嘉蘿困得眼睛睜不開,靠在周君澤胸口,袍子似遮非遮的披在身上,眼尾紅暈,嘴唇紅腫,渾身上下透著嬌軟。
周君澤一頓夜宵吃完,又惡作劇喝了一口酒,捏著薛嘉蘿臉頰餵給了她。
薛嘉蘿沒有防備咽了,頓時咳了個驚天動地,眼淚溢了出來。
周君澤笑著親她,「想跟我去沐浴嗎?」
薛嘉蘿生氣了,側著臉不讓親,臉都漲紅了,「不!」
真正睡到床上已是子時,周君澤昨日連夜回京,一早進宮上朝,未曾有片刻歇息,直到現在他還是不困。
精神亢奮,身體裡充滿力氣,躺在床上猶如躺在砧板上,他現在必須要做點什麼不可。
往常外出回京的第一夜,他肯定被各種應酬宴請包圍,歌舞昇平縱情享樂,不過現在有了薛嘉蘿,他也不想在外面竭力掩飾自己那個不行了。而且他算是明白了,他不行不能怪他,只怪外面那些女人,不能像薛嘉蘿一樣什麼都不懂。
薛嘉蘿背靠著周君澤胸膛蜷縮著睡,睡眼朦朧中,她一條腿被周君澤托著,軟綿綿的身體一點抵抗也沒有,又被他得逞了。往常薛嘉蘿最不喜歡這樣,每當周君澤意圖從後背做點什麼,她都抗拒得厲害。
周君澤一下一下親著她後頸和背,慢慢地磨她,薛嘉蘿的腿是軟的,可腰背一直緊繃著,嚶嚶哭著咬著周君澤的手指,眼淚出來了,鼻尖上冒出了汗珠,周君澤抽出自己手指帶出她的唾液。
他心滿意足,湊過去低喘著深吻她,啞著聲音誇她:「怎麼這麼乖。」
薛嘉蘿頭暈眼花,身體一陣陣的酥麻,等到氣喘順了,她費勁轉身,仰著頭回給周君澤一個吻。
周君澤摸到她的肚兜,從她雙腿間擦下去,「不想沐浴就別亂動,別弄出來了……」
「唔……」薛嘉蘿脊背顫了一下,學他的口氣,「你也別亂動。」
兩人面對面側躺著,中間不過相隔幾寸,從對方眼睛裡看得到自己。
薛嘉蘿身上,他最愛的是她的眼睛,坦蕩直白,從不躲閃,她沒有什麼可隱瞞,也更不會騙他。
他摸著薛嘉蘿頭髮,在她眼睛上親了親,又握著她的手指放在嘴邊,「你可別讓我失望。」
她食指上有淺淺一道印痕,他猜或許是自己剛才弄上去的,用她食指按在自己唇上,溫柔地親吻。
周君澤剛進涼風院吳玫就知道他回京了,她心中慌亂,好好打扮了自己,又下令準備了接風酒席,可一直沒有等到周君澤。
直到鎖院門了,周君澤也沒有從涼風院出來。
酒菜冷透賜給了下人,她坐在鏡前,一點點擦掉胭脂,卸下首飾。
屋裡侍女大氣都不敢出,一副戰戰兢兢的模樣,吳玫卻笑了:「都站著幹什麼?下去吧,對了,告訴廚房,明日早膳用心點,王爺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