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年便應允下來。
皇甫華章能帶到她面前來的兇手,究竟是誰。
皇甫華章高興得微笑,立在冬夜寒風裡卻開心得像個孩子。
這樣的皇甫華章對於時年來說是陌生的,時年相信他這樣的模樣對於他身邊任何人來說都也同樣都是陌生的。眼前的人是皇甫華章,卻已經宛然不再是從前的皇甫華章。
從他的身上……隱約之間,甚至能看到湯燕卿的影子鈐。
她便微笑起來:「我是派給先生一個為難的大差事,現在就連警方尚在一籌莫展之中,先生接下了,竟然還這麼歡歡喜喜。」
他傲然聳肩,又將圍巾緊了緊,仿佛將她更緊地箍進懷抱洽。
「警方一籌莫展的,不等於我就沒有辦法。」他垂眸,深深凝望住時年的眼睛:「對我來說,找到殺死熊潔的兇手雖然有難度,但是不等於做不到;對我來說這世上最難的事,是贏得你的心。」
時年垂下頭去:「先生這麼說,只能叫我汗顏。」
他輕聲笑起來。
夜風倏來,撩動她的鬢髮。有幾莖淘氣地溜到她眼睛前。可是她的身子和手臂一樣被困在他的圍巾里,沒辦法抽出手來去撩開那淘氣的髮絲,於是她只能翹起唇角,吹氣趕走那淘氣的頭髮。
他見了便笑得更愉快,騰出一隻手來,替她撥開淘氣的碎發。
指尖撥動,有意無意間划過她的額頭。那小小的碰觸宛若一道電流,同時擊中了他和她。
他微微一怔,緊接著便垂眸去看時年的眼睛……他是在等著她的答案。
時年深深吸氣,悄然在身側攥緊了指尖。卻——沒有避開他的碰觸。
他便又笑了,在這冬夜的涼風裡燃起層層的暖意,全都燠暖落在她的面上。
「你不必汗顏,我說你值得,你就值得。你只需平心靜氣接受我的心意就夠了。」
時年乖巧垂首:「好,那我就等著先生的好消息。」
上海。
湯燕衣與李樂文也迅速打得火熱。
湯燕衣報了假名,假託的身份是大馬華裔,是回中國尋根的。
在李樂文的眼裡,湯燕衣是一個涉世未深,美麗卻並無城府的女孩子。也有些小聰明,可是往往在對待事情的途中說些傻話,將她的智商和情商值都拉低。
這樣的女子叫李樂文十分開心。
既美麗又無太多心機,讓他只盡情享受她的美麗就夠了,只需要花一點心思哄她開心即可,不必如天天對著他老闆喬治那般叫人心累。
連續多日李樂文都邀請湯燕衣出去,或者是經典的吃飯+看電影,或者去看演出。每次相見,湯燕衣總會給他留下極放鬆的心情。
兩人這兩天的談話里,是不是也都會圍繞著喬治。畢竟兩人的緣起也是因為喬治,而且湯燕衣說十分在意那天在那人身上潑了咖啡;再後來是聊李樂文的工作,幫李樂文排遣工作的壓力。
李樂文的工作就是整天都陪伴在喬治身邊,傳達和執行喬治的命令,於是說到李樂文的工作,便自然都繞不開他的老闆。
幾天不動聲色的了解之下,喬治已經在湯燕衣腦海中留下了一份畫像:
1、喬治很聰明。也許是佛德家族的遺傳基因的強大,他以長子的身份雖然沒能成為佛德集團全球主席,而是退而求其次地接手了亞洲分公司的業務,但是他的業績卻增長很快。
原板的佛德集團的主戰場還是在美洲和歐洲,亞洲是新興市場,業績不算最好。可是在喬治的努力之下,亞洲的市場營收已經超過了歐洲市場,直逼全球營收第一的寶座。
2、喬治有一個繞不開的心結,無論公事還是私事,只要是觸及都這個心結,他就會發很大的脾氣,而且就此連續多日喜怒不定。
3、喬治表面上對集團總部下達的命令都十分順從,盡力照搬,可是私下裡,他許多回悄然更改,或者是手藝李樂文等手下在執行的時候,只按照字面的含義去辦,可事實上還都是聽從他的吩咐。
4、喬治十分討厭相貌古典的中國女子,有人想要介紹那樣的姑娘給他認識,都被他毫不客氣地譏諷走了。那天在皇隰國際酒店的大堂,喬治之所以地湯燕衣不理不睬,實則也是
第230章側寫喬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