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白二郎一愣,然後就看見自己旁邊的南二一下子把刀拔出來了。
啪!
夏知蟬都沒給對方反應的機會,他三步並作兩步,一甩袖袍就一掌拍在白二郎的額頭頂上。
後者被直接打翻在地。
「張嘴!」
左手一掐白二郎的下巴,後者被動的張開嘴巴,他還想要說些什麼,卻發不出一點聲音。
右手雙指一探,瞬間就夾住了一樣東西。
「嗚嗚嗚」
白二郎雙眼充滿了驚恐,他的雙手用力擺動著,身體也在不停的掙扎,雙腳在地上撲騰著揚起塵土。
南二抽刀出鞘,他非但沒有幫助白二郎,反而是換了一個方便出刀的角度,從他現在的方向可以用最短的距離斬下對方的頭顱。
「嗚嗚嗚」
白二郎後悔死了,他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能這麼倒霉,原本還以為遇見了肯幫助自己的俠義之士,可沒想到還是殺人越貨的強盜。
這個南二一定是故意誆騙自己,讓他進入到對方同伴的圈套,幾乎是不費吹灰之力的控制住自己。
他們想要幹嘛?不止要圖財害命,還強硬的掰開嘴巴,莫非是想要給自己灌毒藥。毒藥的話白二郎回想起南二之前所說的有關喝毒藥後的慘狀,就拼命的想要掙扎。
可不知道夏知蟬用了什麼術法,左手掐著白二郎的下巴,就像是掐住他的命門,任由他怎麼掙扎都無濟於事。
「嗚嗚嗚」
白二郎的眼角流下來悔恨的眼淚,自己怎麼會聽信南二的謊話,就這麼傻不拉幾的羊入虎口。
嘔——
突然有噁心的感覺湧上喉頭,白二郎的肚子突然鼓了起來,然後就感覺有某種東西在腸胃裡面翻江倒海,幸虧白二郎有一段時間沒吃飯,不然一定吐自己一身。
「出來!」
夏知蟬雙指從白二郎的口中伸出,他的雙指尖上夾著一條黑色纖細的尾巴,上面還帶著粘稠的口水,散發出陣陣惡臭。
嘭!
明明都把那東西扯出來一截,可突然間那條黑色的尾巴從中間斷裂開來,剩下的半截嘭的一聲又縮進了白二郎的肚子。
「呵呵,居然斷尾保命。」
啪嗒——斷下來的半截尾巴在夏知蟬的手指上瞬間乾枯,從滑膩膩的狀態一下子乾癟下來,像是一根乾枯凋零的樹枝。
「嘔——」
白二郎發出乾嘔的聲音,同時眼睛忍不住流下來眼淚,這是不是因為悔恨,而是因為過於難受。
這種難受不是心裡的,而是身體上的。
剛才的感覺,就好像有個東西從自己的肚子裡爬了出來,就堵在喉頭的位置,讓人呼吸困難,還止不住的乾嘔。
「抓不出來嗎?」
南二倒是不擔心夏知蟬的本事,只是擔心那隻鬼死皮賴臉的躲在白二郎的肚子裡面不出來,那就算你有本事也無從施展。
「白公子是吧,對不起了。」
夏知蟬沒有回答南二的問題,他的左手從白二郎的下巴處轉移到肩頭,這樣讓後者可以活動脖子,不像之前一樣被禁錮著。
「饒饒命。」
白二郎感覺壓在自己肩頭的手就像是一座不可撼動的大山,他被這麼一折騰也沒了力氣,不能反抗的呆坐在地上,努力壓抑著肚子的嘔吐感。
「一。」
夏知蟬攥緊拳頭,猛地一下打在白二郎的肚子上,後者一翻白眼的就暈了過去,嘴角都出現白沫。
「你小心的,別把他打死了。」
南二搖了搖頭,即使看著面前的情況,他都替白二郎感到難受,但是既然夏知蟬這麼做就一定有他的道理。
「放心,我手上有準。」
夏知蟬要是不在乎白二郎的死活,大可以使用威力更大的招數,把對方肚子裡的鬼一口氣除掉,之所以這麼折磨白二郎,就是為了在保住他性命的同時除掉那隻鬼。
「二!」
嘭!
他又揮出一拳,本來白二郎都已經昏了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