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哈哈大笑了一會的秦慧,看著兩位一臉得意之色的天殘地缺,突然止住了笑容,「詩是好詩,就是不知道二位的身手怎麼樣!要是二位學藝不精,客死他鄉的話,希望二位到時候可不要怪我。」
天殘聽了,扶了扶墨鏡,冷笑道,「五郎八卦棍,十二路譚腿,洪家鐵線拳,這三位雖然都是江湖上的一流好手,但是,只要你們斧頭幫的情報沒錯的話,對我們兄弟二人來說,這根本不是問題。是問題的,只有這價格而已。」
秦慧聽了,點頭道,「說吧,你們要多少?」
天生盲目的地缺,對著秦慧的位置冷笑著,伸出了三根手指,說道,「每個人頭,我們兄弟要收三萬大洋,三個人我們可以打個折扣,你們出十萬就沒問題了。」
「十萬!你們會不會算賬啊?你們怎麼不去搶啊?」阿星聽到二人獅子大張口,一拍桌子站了起來。
天殘對阿星的話反駁道,「搶!!!你能搶來十萬塊大洋嗎?」
看著一臉不貧,還想要上前理論的阿星,秦慧無所謂的揮了揮手,「十萬沒問題,不過在此之前你們要聽從我的安排,不然要是出了差錯,這錢我們可不會給的。」
聽到這條件的地缺,剛想拒絕。一旁的天殘就提前開口道,「拿人錢財與人消災,事成之前,老闆儘管吩咐就是了。」
商議好後,秦慧看著擺在大廳內的關公像,和眾人離去的身影,冷笑道,「殺手榜!豬籠區!哼,我倒要看看,你們是怎麼狗咬狗的!」說完這話的秦慧,手上一用力,那原本被他端在手中的茶碗,就像沙子一樣從手指的縫隙中,滑落了下去。
,,回到在斧頭幫的住處,地缺解下了背上的古琴,不願意的說道,「師兄,那個斧頭幫的老大,一看就是另有目,我真不知道,為何你還要答應聽他指揮?」
天殘聽了,一邊調著音質,一邊解釋道,「你我如今身上只剩半個大洋了,而現在這世道又不景氣,我們要是在不接單,就得流落街頭啦!」
「流落街頭有什麼不好的,反正我們師兄弟二人,一不偷,二不搶,全靠這身技藝吃飯。不管到了哪裡,都是一樣的。」
天殘聽了嘆息道,「師兄我天生是個閹人,而你又為練無目琴音,而自挖雙眼。到現在我們師兄弟都已經五十多了,仇家又不少,現在再不為以後打算的話,恐怕是不行了。而且最近師兄我在上海,看到了一個啞巴女孩,那女孩雙手修長,是天生一副練琴的好手,只要拿了這筆錢,我們就退出江湖,共同收她為徒,把我們殘門一脈給傳承下去。」
地缺聽著此話,默默的點了點頭,「師兄,真是難為你了!要不是你的話,我這個眼瞎,心也瞎的廢物,也不知道還能再活幾時!」
天殘看著地缺頭上的白髮,追憶著道,「我們師兄弟相依為命這麼多年,你還說這些做什麼!」說完這話的天殘,將古琴輕輕彈了兩下,說道,「師弟,琴調好了,你試試音吧。」
地缺將手往琴上一放,說道,「好,馬上就要開工了,師弟我今天就彈一次十面埋伏,還請師兄為我壓住音曲,省得一會琴音相接不濟。」
天殘點點頭,將手放到另一邊,兩人仿若無人的彈起了十面埋伏的開場曲。
,,豬籠區內,逼退了斧頭幫的苦力強,每天還是抗著麻袋跟人搬著貨物,和以前沒有什麼兩樣。
「苦力強,苦力強。」正在苦力強滿頭大汗時,一個小孩子,蹦蹦跳跳的跑了過來。
「什麼事啊?」看著身邊的小孩,苦力強放下肩膀上的重擔,擦著汗問道。
小孩一邊吃著冰激凌,一邊遞給了他一個信封,「有個大哥哥讓我把這個交給你,他還請我吃冰激凌呢!」
「恩」,應了一聲的苦力強,一邊拆著信封,一邊看著小孩跑進了油炸鬼的麵館內。
苦力強看著手中的信件,臉色越來越差,因為信上寫到,「在下斧頭幫,幫主秦慧。這些年來我一直聽聞高手在民間,可是,卻也是一直無緣得見。明天晚上,洪福飯店宴請苦爺,希望苦爺看在斧頭幫上萬名兄弟的情面上,賞臉光顧。,,署名,不想有麻煩的斧頭幫」。
苦力強看著手中的信,緊緊地握住了拳頭。
第二天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