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話音還沒落下,唇被狠狠擒住。
結實的身軀將她壓在牆上讓人毫無反抗之力,在陸晚晚反應過來之前,野蠻瘋狂的吻伴隨著強烈的男性氣息侵襲而來。
「唔……」
她想在唇齒的空隙開口,卻半個字音都發不出來,只能含糊的呻吟。
眼睛看著他激烈起來的眼神,眼裡仿佛有燃燒的火焰,仿佛想要以這個吻來表達什麼。
身體幾乎緊密的貼合,她雙手的阻擋不過是徒勞。
陸晚晚抵抗不過,心裡又記掛著原本和莫寒說好的協議。
如果這個時候被顧安南強硬的破壞怎麼辦?
喘息中,被他抵住的唇舌一痛。
他聲音帶著壓抑的沙啞,抵著她的額頭,黑眸極近的逼視。「你敢分心?」
纏吻的動作一停下,她雙唇才重獲自由。
「這裡是什麼地方你不知道嗎,別在這裡亂來!」
「這叫亂來?」他像是聽到什麼好笑的事情,「我只知道這裡是你的臥室,做什麼都行。」
陸晚晚抿唇了一刻,瞪著他肆無忌憚的樣子。
「有人進來會敲門,何況這時候沒有人會進來。」顧安南雖這麼說,卻同時鬆開了她,將剛剛緊摟的腰身放鬆,讓她滑下站著地面。
身體仍然被緊抱在他懷裡,陸晚晚抬頭說,「謝連城呢?」
「去教墨墨打球了。」他低著頭,聲音還在輕喘著,「我來找我太太,有什麼不合理的地方?這種時候,誰會那麼沒心過來打擾?」
她擔心的根本不是這個。
「門也關好了。」他補充。
陸晚晚手在他胸口推了推,「這裡是別人家裡,拜託你別亂來。有些話我也需要跟謝連城解釋一下,我現在去找他和墨墨。」
「解釋?」顧安南咬著牙關,將她腦袋再一次靠向自己,「你不覺得,最需要是跟我解釋?」
「這些事以後再說。」陸晚晚想起剛才謝連城得知自己和他並非父女關係時的失望。
不論如何,既然她不是他女兒,在這裡繼續住下去並非一件妥當的事情。
即便蕭夜要動用什麼其他的手段,也是以後要發生的。
現在不僅她和墨墨,顧安南也出現在這裡,還是以她丈夫的名義。
怎麼看,她繼續住在這裡都不適合了。
「我跟謝連城有點事情需要說一下,然後……我們再離開這裡,可以嗎?」她抬頭。
離開這裡,但並不代表她能回到曼城。
「蕭夜千里迢迢帶你來這裡,難道不是因為謝連城是你生父?」顧安南臉色並沒有好轉多少。
「你怎麼知道?」陸晚晚驚道,「什麼時候知道的?」
「既然你住在謝連城的地方,難道我來之前就不會去查一下你們之間有什麼淵源?如果你和他沒有半點關係,蕭夜也沒膽子在這裡隨便藏人。」他淡漠的開口,手指鬆開了她的下頜,「不過他和你母親的事情,已經基本查不到了,只是有一點蛛絲馬跡。這些都只是猜測。」
「可是謝連城……他不是我親生父親。」陸晚晚垂了垂頭,「今天出來的親子鑑定結果,他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