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鷲握著容不霏手腕的力道越來越大,他要非常努力才能壓制住不將她摟入懷中。當下對她是放不是,不放也不是,渾身如火燒一般的他從沒經歷過這種感覺。
他不由再次暗罵容瑤瑤,也不知她到底給他下了多少藥,竟是用內力逼都於事無補。
容不霏見勢頭不大對,立刻是又掙扎又勸說:「忍著點,千萬別做讓自己後悔的事情,你現在想做的事情根本不是發自你內心的。」
葉鷲緊盯著她,眼眸中渾濁透著腥紅,看起來非常可怕。他咬牙道:「我倒是想忍,可太難忍。」
&容不霏想了想,道:「那我扶你去青樓?」
&要,太噁心!」
&你找個未□>
&要,噁心!」
「……」
這貨是不是有病?平時見他經常換女人,明顯就是個喜歡瞎混的隨便人。如今吃了藥,反而自愛起來了?
容不霏實在是害怕他會突然向自己撲來,抽手的動作越發的兇猛了:「你愛咋地就咋地,我不問你的事情,我要……」
不想葉鷲一把將她緊緊的抱住,灼熱的呼吸扑打在她的脖頸間,燙的她立刻叫了起來:「啊!放手放手,快放手。」
葉鷲覺得這樣根本不能為自己解決問題,下意識的就要咬她。
她立刻抖著雙腿大聲道:「我救你,我可以救你……」
若真的不用吃了她,葉鷲自是願意,他抬起布滿欲·望的臉,嗓音極其暗啞:「怎麼救我?」
&先放開我!」
「……」
&不會跑。」
「……」
&不你只要讓我的手可以自由活動,這樣我想跑也跑不了。」
葉鷲終於鬆開了些,只摟住她的腰。
容不霏:「我覺得你單手摟著就好。」這樣她活動起來方便。
葉鷲鬆開了一隻手。
容不霏鬆了一口氣,身子微微側著離他遠了些。
她從身後腰帶中拿出一根玉笛,這是她將寒笛交給水沂濪後另外買的一根,也算是名貴,可將就著用用。想來對付已經神智不太清楚的葉鷲,不是太難。
她十指利索的分別置於笛身各處,將吹孔靠近嘴邊,紅唇微張。
如天籟之音的笛聲清亮又婉轉的揚起,透過靜謐的夜晚,仿若能牽動人身的所有經脈一般,滿心神只為之而動。
葉鷲微愣,一時忘記周身的欲·望,只覺得心臟似乎正在被這婉柔的笛音輕撫著,整個人都隨之魔力般漸漸沉靜下來。
可惜,這終歸只是普通的笛子,繞是容不霏吹笛的功夫再怎麼能蠱惑人的心智,也還是沒什麼壓制力。
眼見著漸漸開始意識到不對的葉鷲似有回神的意思,她心下一緊張,趕緊抬起玉笛對著他的後脖子狠狠一敲。
她立刻扶住暈過去的葉鷲,把玉笛插回後腰中,心想著,為了她的人身安全,她覺得她還是將寒笛從水沂濪那裡拿回來比較好。
她仔細想了下最近的客棧在何處後,使起九牛二虎之力半背半拖的將葉鷲給哼哧哼哧的弄走了。
隨著他們離開後不久,終於擺脫阻攔者的容瑤瑤跑了過來。她眼眶紅腫,也不知到底是哭了多少回了。
她忍著雙腿強烈的酸痛揉了揉眼睛,哽咽道:「沒有,到處都沒有,他們到底去哪裡了?」
她左右看了看,挑了個方向繼續尋了過去。
許久後,容不霏終於滿頭大汗的背著葉鷲進入了一家客棧。
這條路不比他們剛才所待的那條路安靜到死氣沉沉,有不少人注意到他們。尤其是客棧裡頭,還有不少人在吃飯喝酒,一見一嬌滴滴的姑娘背著個高大的男子進來,都興致滿滿的看著。
容不霏讓夥計接過葉鷲,扶著櫃檯使勁喘息了許久許久,才斷斷續續道:「上……上房……」
&咧!姑娘跟小的來。」
容不霏有氣無力的擺擺手:「你……你們先……上去,我……我再歇歇。」真是要命的累啊!
她在下頭歇了許久才在夥計的指引下上了樓,進了屋子,她滿滿的灌了許多許多茶水後,趴在桌子上閉眼繼續休息。
歇的差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