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齊非但沒有半點傷勢,反而精神更勝平常,至於武歌,雖然有些萎靡,但是戰力尤在。
至於地上那四名奇脈修士,雖然看起來狀態並不好,但是前面的王齊、武歌二人在和范悚爭執什麼,這就說明他二人是有辦法治療這四名修士的。
正當侄孫要好好看看他們在說些什麼時候,王齊就發現了侄孫。而且,侄孫看到,范悚似乎並未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十分憤慨,隨即拿出一個陣盤,應該是一個傳送陣盤。激發後,范悚瞬間就消失。但是只是幾息,范悚的身影就在天空再次出現,搖搖晃晃掉到谷外。
這個山谷的另外一側是兩頭妖熊,若是范悚在全勝時期,這兩頭妖熊或許並不是他的對手。但是此刻,他不但損耗甚巨,而且還遭遇這種傳送被破,體內靈力必然混亂至極,侄孫擔心,於是就使用了尺寸天涯寶符,傳送到山谷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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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依舊是晚了,范悚已經被兩頭妖熊踏成這個樣子。」鄭邵看了一眼旁邊范悚屍體說道。
「隨後,侄孫就使用叔祖給侄孫的寶物萬劍陣盤,擊殺兩頭妖熊。但是侄孫功法微末,也受傷不小,因為擔心王齊追殺,所以再次使用寶符逃遁。如今到了這裡,侄孫不知道王齊會不會追來,所以趕忙請見叔祖,請叔祖救我,為我和范悚主持公道。」
說罷,鄭邵對著鏡中的鄭祭,恭恭敬敬跪下叩首。
「你想讓我如何主持公道?」冰冷的聲音傳來。
「宗門大考,賈長老法令,不得將小隊任務告知他隊,王齊不但不從,反而知法犯法,讓武歌易容,企圖蒙蔽宗門,此罪責一;武歌提供蜂后消息,包藏禍心,害小隊隊正范悚,以及其他三位武脈修士殞命,此罪責二;王齊不聽從范隊正號令,一路上無數次反駁,最後更是利用他提前布置好的傳送陣盤謀害范隊正,武歌也未阻止,此罪責三。
請叔祖下發宗門法令,捉拿王齊、武歌二人,為宗門肅法,為眾隕落修士報仇!」
說罷,鄭邵再次重重叩首,咚咚之聲不絕於耳。
「呵呵……,哈哈哈……」鄭祭突然笑了,越笑越是大聲,仿佛聽到看到什麼極為滑稽之事。
鄭邵緩緩抬起頭來,一臉的驚異和慌亂,好像不明白如此嚴重的事情,鄭祭怎麼還能笑的出來。
「這一年來,你確實有所長進,但是不大。」鄭祭聲音淡然,但是話語中的冰寒簡直就要從鏡中穿透過來。
鄭邵露出一個驚訝神情,「叔祖何出此言?可是侄孫哪裡做的不好,惹叔祖生氣?」
「哼哼,你依舊是那麼自私自利,不過現在懂得隱藏自己的心思,這很好。不過,你的算盤打的雖響,在高階修士眼裡,依舊猶如稚童一般,實在可笑。」
「侄孫不明白叔祖的意思,請叔祖明示。」
「范悚是你殺的吧?」
鄭邵大驚,「侄孫沒有,侄孫可以發誓,絕對不是侄孫所殺。」
「好了,你就不要在我面前表演了。范悚當然不是你親手所殺,但是他的死和你有直接關係。比如,他所用的傳送手段,並不是陣盤,而是符篆。而且,這個傳送符被你動過手腳。」
鄭邵臉上的驚訝消退,露出人畜無害的笑容,「叔祖的話,侄孫有些聽不懂。」
「呵呵,你現在很有長進,知道說謊不是張口就來,而是九真一假,這樣才會讓人信服。但是謊言終究是謊言,若是我只是普通修士,那或許會被你騙到,但是我是監觀院院首,若是讓你這樣的修士騙到,那我這麼多年豈不是白活了……」
鏡中的鄭祭停了下來,似笑非笑的看著鄭邵。
鄭邵也不語,只是看著鏡中的鄭祭,臉上的笑容一點點的垮下去。
「我不妨告訴你一個消息。你可知道此次宗門為何沒有延續以往大考時候的大隊,而是把修士分成小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