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子現在最重要的任務是衝擊金丹。」
「哼哼,我還以為是我記錯了呢。」馮世勛譏諷說道。
「師尊恕罪,弟子只是擔心……」
「擔心什麼,為師用的著你擔心嗎?如今是什麼情況,你清楚嗎?宗門高層都不著急,你著急什麼?你就這麼喜歡出風頭?」
「不是……,師尊……」
「你去歲已經進入築基圓滿,是前年僅存的幾名修士之一,更是最快到達築基圓滿的修士。為師和你師祖對你寄予厚望。你不好好修行,爭取儘快突破金丹,現在想著給范悚報仇。你明白什麼叫本末倒置嗎?」
「師尊息怒,弟子知錯。」
「哼,范悚應該已經隕落,這麼多日都沒有任何動靜。總殿院那邊也傳來消息,說是找到了范悚的儲物袋,過幾日就送回來了。
他究竟是怎麼死的,宗門肯定會給個說法的。若是你能進階金丹,你就能掌握更多的權力和資源,到時候你再慢慢查也來得及,而不是現在。
現在暗中有多少人巴不得為師跳出來,若是為師真的跳出去,那就中計了。楊劍心、鄭祭,他們沒一個希望我安靜修行,他們巴不得我中斷修行,去大吵大鬧,但是我偏偏不出去。若是你我能同時進階,再加上你的師祖,就算宗門給范悚隕落的事情定了性,我們也能再拉幾個人陪葬,比如小隊中所有修士,特別是鄭邵、王齊、武歌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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悚兒作為隊正,既然到了下面,那作為隊員的其他人,都應該一起去地下陪他。」
咚
馮銅樓重重跪下,叩首說道:「弟子誤會師尊,請師尊責罰。」
「起來吧。悚兒已走,如今為師也只剩下你一個弟子,若是你也……」
馮世勛說著說著,目有悲傷,再說不下去。
「師尊保重身體,徒兒這就回去,好好修行,爭取早日進階金丹,幫范師弟報仇。」
「去吧。」馮世勛擺手說道。
……
半月後,王齊和武歌二人相互攙扶,從一處山上搖搖晃晃走了下來。
二人皆十分狼狽,武歌法衣破爛,頭髮亂糟糟一片,只有面容還算乾淨一些,不過他的衣袖上滿是血跡。
王齊也好不到哪裡,法衣上滿是破洞,以及各種顏色深淺不一的血跡,臉上滿是煙塵,黑一塊,白一塊。
二人相視一笑,不過,武歌是苦笑,王齊是安慰的笑。
「多謝師弟,沒想到我們兩個任務,全都有意外,若非師弟,這次我怕是就交代在這裡了。」
「師兄不要謙虛,就算沒有我,師兄也能從容退去,若非我魯莽……」
武歌搖頭打斷,虛弱說道:「你這若是魯莽,那我算什麼,不說了,走吧,找個地方好好恢復,若是再有意外,那就麻煩了。」
「師兄說的是,我們走。」說罷,王齊拿出一個陣盤,勉力施展,扶著武歌踏了上去。
隨即化作一道流光飛速離去。
數日後,王齊睜開眼睛,看著四周。
這是一處山洞,並不大,靈氣也不充盈。
但是四周布置著各種陣法,特別是王齊身邊一張方圓內,靈光隱隱,霧氣陣陣。
看著周圍的情況,王齊不由的思緒翻飛,回到半月前。
半月前,王齊和武歌二人在斬殺蜂后以及蛾王后,找了一處地方打坐恢復。
花費三日恢復,隨後找了一處市坊,把一些靈材置換成煉製陣盤的靈材。
在這個過程中,王齊也知道了武歌的任務是什麼。
是去擊殺一對雌雄巨匪,這二人大概在幾年前崛起,也不知道從哪裡修行來的功法,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