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你是大姑娘了,怎麼還能這樣,要賢淑,賢淑。」
「我不,我是三叔最疼愛的三侄女,三叔一走這麼多年,再也沒有抱過我。」扈蘭芝撒嬌說道。
「這不是回來了,你趕緊下來。」
扈蘭芝掙扎了幾下,還是把環繞翁三叔的胳膊放了下來。
但是隨即就緊緊拉著翁三叔的手臂,好像生怕他跑掉一般。
「不用這麼緊,我不跑。」翁三叔溺愛的說道。
「嘿嘿。」扈蘭芝高興的說道。
輕輕撫了撫扈蘭芝的秀髮,翁三叔感慨說道:
「一眨眼,你都這麼大了,想想十多年前,你還是個黃毛丫頭,現在都變成漂亮的姑娘了。」
「再漂亮的姑娘,在三叔面前都是孩子,嘿嘿。」扈蘭芝緊了緊手臂說道。
「三叔這些年去了哪裡?書信都不給芝兒來一封。」
「呵呵,以後就不走了,上面有新的任務下來。這個任務可以和你說。」
「是什麼?在哪裡?」扈蘭芝高興問道。
「紫氣城,就是為了他。」翁三叔順著窗戶縫隙看向遠處。
「他?王齊?」扈蘭芝極為驚訝,不自覺的鬆開翁三叔手臂。
翁三叔微微點頭,並沒有回答。
……
在一處深山中,一名中年修士站在一處,看著四周漆黑深山夜景。
這名修士身姿挺拔,面龐清癯,氣質雋爽。
年紀約有四十多,眼角已經有不少皺紋。
但是這些皺紋非但沒有讓他顯得蒼老,反而更是增添幾分滄桑和成熟。
遠遠看去,烈風吹動他的天青色衣杉,更顯得他像是神仙中人一般。
他的身後站著一個青年修士,靜靜站立,似乎在等候什麼。
「花費了這麼久時間和這麼大的代價,終於全部布置成功了。今夜就是最佳時機,徑兒,你準備好了嗎?」
青年修士身體突然一顫,但是馬上就大聲回答道:「弟子早已準備萬全,只等師尊一聲令下。」
「好,此事若成,不要說元嬰中期後期,就算是化神也指日可待。你也會獲得極大好處,百年內成就元嬰,沒有半點問題。」
「多謝師尊,弟子一定全力以赴。」
「好,哈哈哈。」中年修士放聲大笑,雙手虛抬,一隻手中緩緩飛起一個漆黑東西,飄到半空一處。
另外一隻手緊握一個血紅小瓶。
那個漆黑東西飛到半空,在皎潔月光照耀下,顯露出它的面目。
是一個旋轉的黑色松塔。
這個中年修士正是魔宗修士魔松子,而他身邊的這個青年修士正是他的徒弟蔣徑。
二人站在一處被削平的山頂上,地面刻著一道道寬和深都約數尺的深坑。
裡面滿是漆黑黏液,仿佛是一道道的黑油,彼此交錯,相互交織,形成一個怪異而玄奧的圖案。
這是陣紋,是一個方圓百丈的巨大陣法!
魔松子的法寶松塔飛到空中,越轉越快。
很快,魔松塔上散逸出一絲絲的漆黑魔氣。
魔氣越來越多,很快,遮天蔽月。
四周一片漆黑,天地間仿佛變成一個漆黑的屋子,伸手不見五指。
但就在這個時候,地面這些黑油突然亮起,赤紅如血。
只是幾個呼吸,方圓百丈的地面,滿是紅色線條,相互糾纏交織,組成一個巨大的血紅陣法。
蔣徑正站在這個陣法中央。
而魔松子則是身在陣線範圍之外,漂浮空中。
「凝氣靜神,運轉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