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小時過後,車子終於搖搖晃晃到達了尖山鎮,尖山鎮因尖山寺而得名,尖山寺在尖山鎮最東邊,高聳入雲霄,俯視著尖山鎮,寺中諸天神佛護佑著這個西部的小鎮。
「下車了,下車了,都別愣著,下,下,我趕著裝第二車人呢。」中年婦女售票員不耐煩的吼著。
陸小麗乖巧的站在李浩的身邊。
「爸,下車了。」
李開富一大早起來接李浩,沒睡到什麼覺,此時正睡得朦朧。
「爸,下車了」李浩又提高了嗓門喊道。
李開富一個驚戰,「啊!到了索。」
「個老傢伙,墨跡什麼,還不下車。」中年婦女看著李開富耽擱了她裝人,氣不打一處來,囂張的說道。
李浩一聽,是可忍孰不可忍,臉色一變,雙眼栗子變得深邃無比,似乎要把這該死的中年婦女吞沒。
「小子,盯什麼盯,老娘還怕了你不成,你也不去打聽、打聽。」中年婦女挺著她那肥胖的頭顱,一股老子天下第一的氣勢。
正當李浩要發作之際,李開富謙卑的笑著對著中年婦女說道:「大姐,年輕人不懂事,你消消氣,我代他向你陪個不是,你大人不計小人過。」
「爸,......。「
「還不帶著麗麗滾下去。」李開富對著李浩使著眼神吼道。
「喲,帶著個這麼漂亮的女娃,這老天不會是瞎了眼吧!」中年婦女嘴角一憋,一種俗不可耐的眼神盯著李浩說道。
「你個死婆娘。」李浩衝動之下,跨步上前,「啪」一個耳光打在了中年婦女的臉上。
一個耳光之下,李浩噁心的看著手上的油膩。
「啊!你敢打老娘,你等著。」
中年婦女邊說邊從包里掏出了一款蘋果六,嘚、嘚的按著電話號碼。
李開富心裡一急,「啪」的一聲,李浩臉上留下五根鮮紅的手指印。
「兔崽子,還不快向大姐賠禮道歉。」李開富急的一臉鐵青,對著李浩吼道。
「大姐你停停,這混小子不知道天高地厚,我向你賠罪。」
李開富說罷,「啪、啪」兩耳光扇在自己的臉上。扇過之後,李開富嘴角掛著絲絲血絲,表情呆滯。
「咯咯,小子怎麼樣,敢打老娘,今天就看在你老子懂事的份上,饒了你們,下次,哼,我定讓你脫層皮。」
李浩看著他父親的舉動,心裡不停的滴著血,這到底是為什麼?難道沒錢、沒權、沒勢力就該被欺負,該被人數落嘛?李浩想想,心中也是茫然,以自己對父親的了解,絕不可能低聲下氣到如此境地。
面對中年婦女的叫囂,李浩也只能默默著低著頭,不敢在多言語。
李開富呆滯的眼神之中,一聽可以避過一劫,心中好似有了活著的希望,恭敬對著中年婦女賠笑道:「多謝大姐,手下留情。」
「去,去,還不給老娘滾。」中年婦女咆哮道。
「是,是,我們這就車。」
李開富拽著自己的兒子,叫到在一旁默默留著眼淚的陸小麗。三人疾步從車上走下,而那群坐這趟車的其他乘客早已做鳥獸散,不見了蹤影。「爸,還疼嘛?」
「你個小子今天差點惹禍,知道嘛?不是叫你萬事莫要衝動嘛?」
李開富說罷,又關心的問著陸小麗,「丫頭沒嚇著吧,是不是覺得叔叔太沒能力了?」
「不,李叔叔,我想你一定有你的原因。」
「嗯,那好吧!我就給你們擺談一下吧!」
「剛才那個婦女姓-羅群芳,以前也是一個普普通通的農婦,後來聽說他的大兒子秦天羽在雲南那邊混的很好,後來在鎮上給她夫妻兩買了一整棟高樓,後來他小兒子秦天宏和他丈夫秦世宇在經營賭場,每次她大兒子回來都開著寶馬,帶著十來個兄弟,那陣仗可不得了,以前與他家有過節的都了遭殃,哎,......。」
專心聽著李開富的講述,李浩問道:「那都沒的報警的嘛?」
「哎,那有怎麼樣,......。」
......。
......。
「哎,好了,你以後萬不可衝動,行事要思前想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