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說術法殺人無形,怎麼個無形法?
我確定自己中了術法的基礎是,自己是道君不會做夢,做夢就有問題。ww.w.yan+kuai.c.om跑出去對別人說我是道君。呵呵?只能被送神經病院。
以常人的認識第一點不會成立,只留下對吳招弟行兇的事實。
基於以上一點,發生這種邪乎事只能藏著!並且我只能根據因果反擊回去,反擊了,就算別人被殺,也不知道是誰在搗鬼。
無影無形的鬥法,殺人和被殺,大多連對方是誰都不知道。
心情沉重的回到陳莊,車停在屋前,我拖著疲憊的身體下車,眺望一眼燈火通明的村莊,暗自鬆了口氣。
入夢的第一點是迷心,讓人在夢中失去正常的思維邏輯。夢中不會去想不合理。
什麼時候被種下了被迷心的引子,根本無從查起。
有些業內人遇到能種下迷心種子的機會,不管對方是誰?不管認不認識?都給對方種下去。留下的引子可能一輩子都不用,只是留做不備之需。有些迷心的引子可能在十幾年前就被種下了,這才被突然啟用。
「坐下休息一會。」
擦乾淨堂屋的竹床,我抱了一床被子鋪好,讓受驚的吳招弟坐下。吳招弟已經恢復正常,低頭坐在被子上不動,也不說話,錢多多在旁邊陪著她。
我燒了裹熱水,洗乾淨廚具,簡單做了兩個菜。用瓦罐包了夠三個人吃的米飯,已經到了深夜。
竹床直放在屋前,床上用蓆子蓋著一張沾著我的血的紙,放著香爐的四方靠背椅擺在床頭,點著一根香。
我含著鎮屍錢,踩著冥幣,在椅子靠背上綁好白布、黑幔,左右插好招魂幡,又在香爐旁放了兩根蠟燭,用打火機點上火。同時暗念:燈照路,香引魂,亡靈歸家。
「別躲在門後偷看了。」
兩女早已經在我房間睡下,我擺放好自己的簡易靈堂,知道錢多多憋著呼吸躲在大門後面偷窺,把她喊了出來。
九月的山風很冷。露水非常充足,兩根白蠟燭的火苗在風中左右搖擺。蠟燭下的蠟影跟著搖晃,看著要滅了卻詭異的又漲起來。
錢多多不好意思的出門,看了一會火苗,說:「我能給你哭喪!」
「行。燒祭文就交給你了。」
拿出準備好的祭文,我進屋找了一個白色的化肥袋,簡單的把袋子一角縮進去,成了一個蓋帽孝布。錢多多拿著祭文,跪在竹床前,披著簡易孝布,先哭了三聲,隨後點燃祭文在靈堂前燒了,隨後又點了一炷香。
祭文燒的是陳三夜無後橫死,這種夭折命只能把靈堂定在外面,至於錢多多以什麼身份燒的祭文,只有她自己知道。
坐在門口抽著煙,我隨口與錢多多聊著天,等著未知的東西來抓亡魂。
中術法而死,一般情況下陰司不會來勾魂,來勾魂的會是施展術法的人,派遣的東西。之所以用「東西」形容,因為可能是一陣風把亡靈颳走、可能是兩個小鬼過來、也可能是某些神性……總之千奇百怪,看施展術法的人會用什麼了。
一等就是一整夜,天色微亮的時候,兩條痴呆的影子晃蕩過來,圍著我轉了兩圈,往莫名的地方走去。
「祭天地,轉因果,桃花入夢!」
看著遠去的兩個人影,我快速的點了五根香,控制詭異蠱蟲到舌尖,用針刺出一滴舌尖血,沾著黃紙燒掉。
這兩個人影不是鬼,可能是神性,也可能是靈韻,又或者是六丁六甲那些亂起八糟的東西,反正它是屬於對付我的術法中的一環,如果我真死了,我的魂會跟著這兩個東西離開。
術法一旦施展開,施術的人也不能控制術法在中途轉彎,只有一個選擇,在術法沒成功前破自己的法。我已經做過夢了,說明術法已經成功了,既然已經做了那麼因果就存在了。
施術的人明知道我是假死,也只能看著兩條影子帶著因果回去。
敢對我下手,對方肯定做好了準備,順著因果用殺招還回去不定被襠下了,於是我選擇了用桃花。
奇怪蠱蟲居然有靈,鬼姨吸了一朵桃花就發情,並且她搞了老鬼之後似乎餘毒未清,不然也不會以發浪的姿態逼我選擇與錢多多談
第十九章反擊的前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