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廳,陰氣森森,桌上的麻將好像也冒著濕氣。我會告訴你,小說更新最快的是眼.快麼?
三個紙紮人兵分三路,一個護著老鬼。另外兩隻舉刀沖向我和五隻舉著旗杆的小鬼。旗杆里發出的聲音挑明五鬼不該陰司管就不再多言,五隻小鬼立刻兇狠的撲向了紙紮。
「陰司有職,白無常押魂。」
面對砍向我的紙紮人,我分心注意著五鬼的動向,全力借鎮無常所能帶動的勢,舉著九節竹向紙紮人抽去。紙紮橫飛出去,在空中詭異的消失不見,可氣的是門上又走下來一隻朝我砍來。
「伶倫以竹正音律,軒轅以竹調元氣。人道有正氣,誅邪。」
新出的紙紮人舉刀對我腦袋砍來,刀勢兇悍異常,我凝神對著紙紮人,猛的掉轉九節竹借人道正氣對著旁邊繞著另一個紙紮人撕咬的五鬼抽去。
五鬼不該陰司管。借陰司的勢對五靈的效果應該不大,陰司的勢不行那就用人道正氣。養五鬼的術法斷了人的正常輪迴,傷的是人,人道正氣合該克五靈。
咔!
哐!
「白兄住手,陰司不能插手陽間鬥法。」
九節竹剛抽斷五鬼舉著的兩根旗杆,突然冒出一根陌生哭喪棒擋住了正要抽斷剩下三根旗杆的九節竹。
於此同時,紙紮人的刀也落了下來,砍歪了我頭頂的無常帽,如果不是無常服有基礎的防護作用,這一刀就不僅僅是讓我生魂動盪這麼簡單了。
扛著旗子的五鬼被滅了兩桿旗杆,與五鬼戰鬥的紙片人毫不留情的滅了失去旗子的兩隻小鬼,剩下三隻旗杆傳出一聲憤怒的咆哮:「陰司。白無常,我田七不燒文書告你,誓不為人。」說著,剩下三鬼扛著旗杆快速的溜了。
所有的一切發生在瞬間。
我歪著帽子,搖晃兩步,擋住九節竹的哭喪棒「咔嚓」一聲折斷,穿著白色西服,踩著黑亮皮鞋,提著半截哭喪棒的白無常倒飛出去,被旁邊穿黑西裝的黑無常給扶住。
黑無常提著勾魂鏈。眉頭緊鎖。白西服無常煞白的死人臉,看著手中半截哭喪棒陷入了痴呆。
老鬼睜開眼睛,三個紙紮人把突然冒出來的黑白無常圍在中間,眼中透著陰冷到嚇鬼的殺意。
「給個不殺你們的理由。」
我徹底憤怒了,陰陽相隔,陽間業內人鬥法。陰間鬼差沒有人用術法赦令請來當打手,自主的插手業內人的戰鬥屬於侵略陽間。面對我冰冷的質疑。白西服反應過來,說:「陰司不能管陽間的事,五靈不該陰司管。白無常是一家,我不想您自誤。」
「誤你媽。」
聽到這個狗屁理由,我扶著帽子暴跳如雷。「你是瞎子?鬼差專職勾魂押魄看不出老子是生魂?別說你是陰間的臨時工。」
「這位前輩息怒。」黑無常提著勾魂鏈賠禮,連連給白西服打眼色,隨後黑無常說:「多有得罪之處請前輩見諒。」勾魂鏈一抖,一股陰司功德降臨到我身上,看這意思是賄賂,用來揭過剛發生的事。
「散。」
處於走陰狀態,我控制陰司職能就是本能,心裡一動,降臨的陰司功德破碎了。
黑白無常神情大變,他們擠在一起,勾魂鏈和半截哭喪棒豎在身前,嚴正以待的看著圍著它們的紙紮人。
「怎麼辦?」老鬼點了一炷香,轉頭看著我。
我早意識到黑白無常突然出現應該是來勾老鬼要救的人的魂,它們正巧碰上我打五靈,白西服以為我是陰間白無常不該不管五靈,這才擋住了我的九節竹,放跑了養五鬼的田七。
「能怎麼辦?殺了。滅鬼差,屠城隍,坑牛頭馬面,這些我都幹過,就差沒拿黑白無常切片做研究了。」
理清事情的來龍去脈,我故意以冰寒的口氣嚇唬著它們,同時給老鬼打了個眼色。
面對三隻紙紮的攻擊,白無常艱難的抵擋著,不甘心的說:「我們職責在身,你們這麼做要招天譴的!」
「屁股下的椅子不同,做的事情必然不一樣。你們是陰差負責勾魂,我是人,對我來說你們勾魂就是殺人。讓我站在陰間的立場想事?神奇的邏輯。你們這次不勾魂,人家躲過這可坎就能多活幾年。閻王要人三更死,誰敢留人到五更?只要躲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