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冥兒不打擾陳少爺休息,等空玉璽離開五棺區域,我會放了招弟鬼魂。我會告訴你,小說更新最快的是眼.快麼?」
劉冥當什麼事情也沒發生,微笑著走出房間。停住門口。「江城再見!」
聽到她肯定的語氣,我疑惑了,她怎麼肯定我會去江城?
接下來三天,關玲等人忙著處理一些瑣事,慢慢送走那些來開論道大會的業內人。諸葛知秋、趙魚兒……等等很多人忙的腳不沾地。只有我屁事沒有,每天閒著到處亂晃。
這天,第一樓,八層。
古樸的客棧內,圓形台上,四大花魁之一在台上彈琴。兩位生姿優美的女子在旁邊伴舞。
台下視線最好的大桌上,擺著十八道各朝各代的名菜,一張能坐能躺的大椅上鋪著虎皮,我躺在上面喝著小酒,欣賞著佳人漫舞。劉莉坐在椅子另一頭,幫我揉腿。
「咳咳。」
趙佳進去客棧,站到桌子旁邊,乾咳兩聲。
我當她不存在,目光轉睛的盯著台上舞動的美女,酒杯放在唇邊都忘記了喝。趙佳說:「再看眼珠子都掉出來了。」
「你怎麼還沒死?」我不爽的把酒杯放到桌上。趙佳冰冷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說:「所有的事情都完了,晚上十二點在七樓開會。」
終於到了內部分割利益與責任的時候了。
「你先去,聽完這一曲,我就下去。」
我找了個舒服的姿勢,懶洋洋的眯起了眼睛。趙佳乾淨利落的走了。劉莉說:「趙小姐,心情好像不好。」
被我從升官渡上丟下去。趙佳見到我心情能好嗎?
劉莉靠坐在椅子上。我的腿放在她大腿上,我搖著腳,輕輕撞在她肚子上,說:「你見她心情好過嗎?什麼時候不是死人臉?」
劉莉無言。
「神仙姐姐,再來一曲唄。」
台上曲子停下,我熱情的喊了一聲,台上又換了一首新曲。劉莉捏腿的力度加大了一些,環顧空蕩蕩的大廳,說:「樓主,您霸著八樓不開房,知道一天損失多少錢嗎?」
「多少?」我隨口問。
「無法估計,普通酒菜茶水能賺三四百萬,如果有人點豪餐,一桌就能賺幾十萬。一些亂七八糟花銷,大概百多萬,加起來差不多七八百萬的樣子。」劉莉把目光投到台上,說:「讓花魁出來唱一曲,或者彈一首曲子,已經不是錢能解決的事情。能量達到一定程度的人,需要拿條件來換,這才是真正的價值所在。」
「也就是說我把第八層霸占了兩天,第一樓少賺了一千多萬,無形的損失才是大頭?」我嘆息著說:「權利真是個好東西。」
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台上曲子又完了。
「神仙姐姐累了吧?下來吃點,喝點。」
我招呼一聲,陌生花魁與兩個女子走過來,坐到桌旁,與我們聊了起來。
距離晚上十二點,還有一個多小時,陳夜影走進客棧,我精神一震,坐起身,穿好鞋子,說:「今晚就到這了。」
劉莉和陌生花魁點了點頭,我杵著夜蕭迎面走到陳夜影身前,問:「空玉璽的事情處理的怎麼樣?」
陳夜影有條有理的講著,我走在前面聽著。
苗寨大姐派人把拿空玉璽的兩人送出五棺,途中有驚無險,出五棺之後幹掉了其中一人,並且向全華夏業內放出了消息。
道尊派出接應空玉璽的人,在回茅山的途中多次招到襲擊,損失慘重,但保住空玉璽沒有丟。剛過湘西,再次遇到襲擊,空玉璽不僅丟了,護送空玉璽的人魂飛魄散的一個不剩。
「根據可靠消息,天機內已經有七個勢力加入了玉璽的搶奪,已知死傷達到了七十多人。」
出了第一樓,進入地下停車場,四輛車等在外面,陳夜影拉開中間一輛車的車門,我坐進去,她跟著坐到旁邊,接著之前的事,繼續講著。
五棺所覆蓋的面積有一個半省,明面上的業內人也只有兩百多人。一次死傷七十多人,對業內來說這已經是巨大傷亡了。
「道尊,那邊有什麼反應?」我說。陳夜影答:「道尊暫時沒有反應,反倒北王先動手了。本路搶空玉璽的其中一個勢力,被北王的人在一夜打
第一百六十九章為何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