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大府級高手到來,酒店中年人挺直了腰杆,陳大膽打破任務屏幕的防護,讓屏幕變成雪花屏,霸道的作風弄得中年人又是一呆,他醒悟過來對其中一位身高一米九幾,一張國字臉的高手拱手說:「還請雷護法做主。複製網址訪問」
雷護法渾身氣勢含而不吐,輕聲說:「陳判息怒。」陳大膽收回判官筆,好像行兇的不是他,泰然自若的站到了一邊。雷護法說:「我只護著陰間戰亂,這邊的事情不歸我管,等左右主任過來吧!」
我算聽出來了,他是天帝的人。
一大群人站在酒店外,沒有一絲聲音,氣氛詭異的安靜,都在等天機調諧部「玄」的到來。不多時,一輛風騷的敞篷跑車從望不到盡頭的陰陽路遠處飛馳而來,車停在路邊,一個五六歲小蘿莉蹦跳下車,乳燕歸巢的衝到我面前,跳起來雙手抱著我的脖子,用小腳踹開魏招弟,奶聲奶氣的喊:「爸爸,有沒有想龍兒?」
小龍女裝著可憐兮兮的樣子,指著招弟說:「她……她……是誰?」我滿臉黑線的把扯下來,她通陽的小身板很輕,我捏著她的脖子對著下車的趙佳甩了過去,小龍女像斷線的風箏飛出去,魏招弟不忍的捂住了眼睛。
趙佳一身幹練的緊身服,開門下車,隨手接住小龍女,冷冰冰的拿出兩桿令旗展開,一桿上面月亮,寫著一個陰字,另一桿上寫著南字。「太陰旗、南王令到。」說著,她對陳大膽行禮後,板著個死人臉,走向了陰陽酒店。
這是「玄」的令旗,代表著太陰星和南王,中年人對眾人拱手說:「在下不多做招待了。」隨即喊上少婦,挺著腰板跟著趙佳進入了酒店。
眨眼間,又是幾輛豪車停在路上,神秘小女生棒糖,耍著「帝」字旗,蹦蹦跳跳的給眾人打了聲招呼,進入了酒店。接著佛、道、儒三家的旗子都來了,只不過是派人分別送到了小尼姑、紫群女、程鳴手上,拿著旗子他們的身份就變了,說的話能夠代表這幾方人馬。
隨即,東王旗交給了張玄風,西王旗詭異的給了賴小寶,賴小寶拿著旗子進酒店前,我較有深意的看了他一眼,他說:「這就是主角的魅力。」
年輕一輩都走光了,只剩下我傻兮兮的站著,陳大膽望向陰陽路的方向有期待、有鬱悶、有堅定……情緒非常豐富。
一道陰風吹過來,一面沒有旗杆的北王旗跟著陰風飄到我面前,我隨手接住,只見上面還帶著一張紙條寫著:爺親孫,是正根。那老小子滾出來了,小三夜你是幫爺爺?還是幫那小子?
看著陳四海的留言,我嘿嘿怪笑的衝到陳大膽旁邊,一跤踹過去,說:「這是你爸讓我踹的。」說著,把紙條丟給他,拽著招弟的手,一溜煙衝進了陰陽酒店。
這一腳陳大膽沒有躲,他是鬼,我也沒有踢中,腳穿過他的鬼體也算被我踹了,長這大還是第一次名正言順的踹他,我心情不是一般的爽。
跑進酒店大門,回頭,陳大膽痴迷的看著紙條,堂堂府級高手也逃不過人間親情。這兩父子那仇、那恨、那情……只有他們能解決,我頂多能敲敲邊鼓。
「哎。」
進門後,接待員見我手上的旗子,恭敬的帶著我們走向電梯,我想著親情結唯有長嘆。站在電梯裡,接待員看招弟的眼神難以形容,有嫉妒有羨慕還有別的一些莫名,招弟有些不習慣的說:「我還是不去了吧?」
「還有一場口水仗要打呢?」我無聊的聳了聳肩。「等打完口水仗了,我帶你去見另一個你。」
電梯停在三十三樓,空曠的頂樓地面是個巨大的八卦圖案,中間擺著幾個坐墊,玄的代表做在一起,跟著他們的人站在旁邊,只差北王旗沒到了。
至於太陽旗,早不知道廢了多少年,太陽使的位置一直空著。
「業內人都頂著陰陽酒店呢?說說怎麼把太陰使和陳判掛上黃級任務區的?」小女生棒糖身上那種玩鬧的氣質消失的一乾二淨,老陳的話響在場中,聽著特別古怪。酒店中年憤恨的剛要說話,棒糖繼續說:「陰陽酒店是個中立組織,就算有人出錢殺天帝這任務也得掛,問題在於為什麼不是掛在地級區域而是黃級?」
「這是酒店的失誤。」
中年人態度誠懇的認錯,少婦添油加醋的把事情講了一遍,最後看著我說:「我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