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四家鎮的路上,葉萱分析著四家鎮的局面,擔心之情溢於顏面。[ads:本站換新網址啦,速記方法:,..com]
「媽。您別瞎琢磨了。」
享受著第一次開汽車的快感,我歡快的鼓搗著葉萱的坐騎,研究著腳下的油門,猛松、急踩、緩踩、踩的時候換擋……車被折騰的前沖後坐,一搖搖的非常悽慘。
葉萱緊握著胸前的安全帶,說:「能不擔心嗎?」我猛的換擋,油門踩下去,車向離弦的箭射出去,又猛的剎住,嚇得葉萱猛喘氣,只是眼底深處卻帶著開心的笑意。
「車不是你這樣開的。」
車恢復正常行駛,葉萱呼著氣,講起了駕駛的基礎。我專注的研究著鐵疙瘩。說:「只要不熄火。車就是我這麼開的。車是工具,您開車是為了代步,我是為了儘快熟練操作這個鐵疙瘩。要了解一個女人,必須在床上把女人拆散架,才能初步了解女人的身體。開車也是一樣。」
「噗!」
葉萱錯愕好久,噗呲笑罵:「都是些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
「這是事實。菜刀能切菜也能殺人,您的駕駛經驗屬於切菜,我要學的是殺人。」
專注的折騰著車,我凝神感受著每一次逆反正常操作車輛時的感受,心底總結著獲得的經驗。
不管車的性能怎麼樣?油門沒松時。剎車也踩下去,車的反應不會有太大改變。區別在於,好車,經得起折騰;普通車,可能受重創。研究這些的目的很簡單,別人在開車。我猛的拉車手剎、有機會還能伸腿過去踩腳剎,能模糊的知道車的反應結果,這就是先機。
接近關老村附近,百多萬的車噗通一聲,終於病了,再怎麼折騰也沒法啟動。
下車,望著進關老村的小道。我恨恨的大罵:「您能別搗亂嗎?好不容易才弄到的試驗品好吧?」
葉萱左看右看,順著我的目光看起,鬼影子也沒見到一個,有些發虛的問:「三夜,你在跟誰說話?」
「這地很邪門,過路的班車每個月最起碼在這裡壞三次。」我踹了車一腳,說:「走,帶您去看看我長大的環境。」環境指的是鬼和邪門的事情。
「咯咯。」葉萱疑神疑鬼的瞅著四周,說:「只要是車,被你這麼折騰都會壞。」
「那您想想為什麼早不壞,晚不壞,偏偏要在這裡壞?」我慢慢引導著她接受邪門的事情,嘆息著說:「生有爺娘,死有地方。」
葉萱在風水家族呆了很久,接觸了很多神秘的事情,但不代表她就相信這玩意,相反她比普通人更不信邪。
物極必反也能體現在認知上,兒子被丟棄,她歸結於諸葛建國的不作為,諸葛老頭的狠辣,完全與風水和術法無關。
「不說這個,你真不擔心四家鎮的局面?」
走到進關老村的路上,葉萱還惦記著這個事情,兒子的事就是媽的全部,能不惦記嗎?
我說:「心無掛礙天地寬。四家鎮的事情壓的人喘不過氣,局勢緊張不代表我要跟著緊張,放鬆心態才能做好自己的事。」
「說起來簡單,做起來難。媽為你有這樣的心態驕傲。」
葉萱像發現新大陸的樣子,欣賞著普通的路、山、樹木、雜草……好像這些東西她從沒見過似的。
悟道,悟的到底是什麼?是人的路,是人的心態。我心由我不由人,是我想,我做,不為外界動搖心。天地崩塌,我心自主。也許我的人會死在四家鎮的亂局中,但我的心沒必要一直糾結這個事情。
「奇怪嗎?」
站在關鈴家門前的大穀場,我看著關老村高低不平的一戶戶人家。葉萱收回看麥草的心,說:「太陽還沒落,走了這麼遠的路,也沒感覺到熱。」環顧四周,接著說:「還一個人也沒見到。」
遠處開墾的梯田,進屋村莊數十個煙囪沒有一絲煙霧,寂靜空幽,關老村給我的感覺就是沒有一點生氣。
關鈴家大門緊閉,鎖在一起的兩個圓環上結著蜘蛛網,葉萱動了動鼻子,說:「屋裡有霉氣,應該很久沒人住了。」
「六月我住過。」
鑰匙掛在門栓後面的釘子上,我伸手到門後,摸鑰匙的時候,好像捏到了毛茸茸的東西,驚嚇的吸著涼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