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小暮想了想說道:「在瀛洲,有一個瀛洲宗,聽說仙師都是瀛洲宗的,這是瀛洲所有人的嚮往之地,瀛洲人從小就夢想著可以進入瀛洲宗,從此一飛沖天,瀛洲宗的地位比皇室還要高出很多。」
「明白了,你這樣......」我一字一句的和慕小暮說道,慕小暮一邊聽一邊點頭,不斷的問我這行不行得通,我只是笑著說道:「不管行不行得通,也總要試試才知道。」
其實很簡單,我是叫慕小暮把那『玉醴泉』分出幾滴裝在了一個很小的玉瓶裡面,然後把我的五行鑄魂銅錢放在我口袋裡面,其他的東西都藏在了屋外的菜地地底下。
我心裡幾乎有些肯定,當初盧遠迪的父親在青玉膏山有奇遇,肯定是得到了什麼東西交給了那個仙師,然後那個仙師才會幫盧遠迪的父親當上縣令,而青玉膏山上最好的東西是什麼?無非就是我手中的『玉醴泉』。我猜想盧遠迪的父親也沒有能力得到『玉醴泉』。但是如果我拿出玉醴泉的話,他父親不可能立刻對我下手,肯定會聯繫這裡的仙師。
我要的也不是那個仙師來幫我什麼,我要的是拖延時間,只要等我恢復了,我相信就算是那個仙師,我也不懼。
做完這些之後,我嘗試著運轉了一下功法,依舊調動不了內氣,連意念也掃不進玉佩或者銅錢,不過丹藥消化的進度還算可以,比起想像中的要快了一些,只要消化掉丹藥,用不了兩天,我就能修復我那已經位移的經脈,雖然還不能完全恢復實力,但是肯定可以用意念喚出大冰兒和影望護陣的。
第二天天一亮,盧遠迪就帶著四個差人闖進了慕小暮家裡。
「呵呵,交不出納捐對吧?帶上手銬和本少爺走吧!」盧遠迪一進來就興奮的說道,隨後便看到了還躺在床上的我,直接抽出了腰間的大刀,嘴裡說道:「仙師大人,對不起了,我現在真的有理由一刀砍下你的頭顱。」
盧遠迪之所以不害怕我,是因為在他心裡,我是仙師的概率等於零,我呵呵笑了笑說道:「盧遠迪,如果我真的是仙師,你現在殺了我,你知道會是什麼後果嗎?你覺得你逃得掉嗎?」
盧遠迪皺了皺眉頭說道:「你真當你是仙師?對了,你的身份牌呢?昨天走的匆忙,倒是忘記查你了。」
「你有資格看我的身份牌嗎?」我冷聲問道,隨後說道:「當年你父親依靠什麼當上的縣令你可知道?」
「什麼意思?」盧遠迪皺眉問道,手中的刀微微下垂。
「慕姑娘,把那東西給他。」我對著慕小暮說道。慕小暮點點頭,從衣兜裡面拿出那個小玉瓶。
「玉瓶?慕小暮,你竟然有這種東西?」盧遠迪兩步走到慕小暮身邊伸手就搶過了慕小暮手中的玉瓶。
「知道這裡面是什麼嗎?」我淡淡的問道。
盧遠迪打開瓶塞,把鼻子湊了過去聞了聞,然後疑惑的問道:「這是什麼?」
「這是『玉醴泉』,是我從青玉膏山山頂上弄到的,你回去告訴你父親,叫他現在來見我。」我淡淡的說道,語氣中沒有絲毫懼意,反而有種不容抗拒的威嚴。
盧遠迪皺了皺眉頭,看著我說道:「你說你在青玉膏山山頂上面弄到的這個東西?」
我嗯了一聲說道:「你區區一個亭長還沒有資格過問我瀛洲宗的事情,你去把你的父親叫過來見我吧。」
盧遠迪看著我,用力握了握手中的玉瓶,臉色有些複雜,他此時要考慮的事情有很多,的罪了一個仙師,他盧遠迪腦袋還不夠砍的。
看到盧遠迪的樣子,我繼續說道:「你不用擔心我會把你怎麼樣,我們修仙之人沒有那麼多的恩怨恩仇,不過慕小暮這女子命格和體質的都不錯,我可以用作采陰工具。」
「沈公子,你說什麼...」慕小暮突然疑惑的問道。
盧遠迪眉頭更是緊鎖,似乎在做一個很艱難的決定。看著盧遠迪的樣子,我突然冷聲說道:「盧遠迪,先幫我把慕小暮綁起來別讓她跑了,你帶的人留下來照顧我,其他的事情等你父親來了再說。再敢耽誤我的時間,你來盧家也沒有必要存在了。」
我這突如其來態度轉變讓盧遠迪下意識的打了個寒顫,事實上我現在也不得不這麼說,叫他綁了慕小暮是想告訴他我不會為了慕小暮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