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木禾可不是我,冷目實質橫掃過去,言即鋒芒:「你屬狗的,逮誰咬誰啊,說誰沒見識的?也沒看你有多高尚風光啊!」
那人陰陽怪氣的回懟過來:「呦,什麼時候仙界也成女權社會了,都需要女人出頭了嗎?小子縮頭烏龜好玩嗎?」
白木禾瞬而拔下頭頂珠釵,一頭柔軟的頭髮無風自動的漂浮身後,靈動幽美的同時,珠釵瞬而變大成為一柄剔透的玉劍,冰冷的殺氣實質性的覆蓋過來。
「獸修者?你是橫斷山脈的人?」那人語氣多了驚疑不定。
白木禾的樣子太有迷惑性了,日常就像個小兔子一樣嬌小玲瓏的她,無論從長相到穿著都絕對是一副不折不扣的乖乖女,可若有人因此忽略她,或者惹到她,那公主脾氣爆發出來,誰也攔不住!
玉劍橫削,走的是剛猛無匹直來直去的路數,和白木禾在一起這麼久了,當然明白她的路數,此刻雖然憤怒,但她這一擊很明顯是留情了的。
那人實力至少也有天仙級別,照理不該對白木禾這一擊亡靈的,但偏偏一招才一遞出,那人面色大變,再無倨傲不說,同一時間更是連退四五步,雙膝一軟跪在地上就是磕頭:
「對,對不起!小人有眼不識泰山,再也不敢了!仙子饒命,求您!」
不至於吧!先前這人總該也是有對我們實力判斷的,總不至於如此就未戰先怯,這銀樣蠟槍頭,可有點自我打臉。
可是周圍卻沒有人嘲諷,聽說白木禾是橫斷山脈獸修之後,四下之人面色都是大變,自發讓開一圈位置的同時,就連場中的食客也是紛紛起身,急匆匆都像外走,那種忌憚不似偽裝。
「你們怎麼回事?」白木禾玉劍搭在這挑釁之人肩頭:「你們在躲什麼?」
「仙子饒命!」這仙人聲音都成直的了,一面竟然自己掌起自己的嘴:「我有眼不識泰山,對不起,對不起,以後再也不敢了!就算您要記恨,任你打罰!但我一家無辜,求您務必放過!」
「誰說我要殺你全家了?」白木禾更奇:「就是因為我是獸修?」
那人已經渾身發顫,嘴唇打架根本無法開口,霓裳拉住有些著急的白木禾:「小白,算了,這人已經問不出什麼了,讓他走吧,我們之後再調查就是。」
白木禾這才鬆開玉劍,並隨著這人連滾帶爬逃跑,這間本來還算擁擠的餐館,瞬間空無一人。
我們連喊了三聲,餐館也無人應答,無奈之中也沒了吃飯興致,一行人一塊走出餐館。
何止白木禾吃驚,我現在心裡也是一陣大寫的疑問,自從我們報出獸修之名後,館中之人態度就直接來了一個一百八十度大轉彎,這也太奇怪了點,這裡距離仙皇之城不過才一千里,照說不該有不實傳言才對啊!
從小餐館中離開,白木禾和詹白鳳一同動作,我們的形象瞬而大變,我們都知道白木禾是獸族公主,所以橫斷山脈獸修的事,其實也就是我們大家的事。
不過白木禾並沒有無頭蒼蠅那樣隨便抓人問,出來街上,這妮子難得正形,手印輕輕一捏,一道藍光閃爍,然後原地站住,我們正在好奇,一分鐘不到,一個紅色披袍的人,也不知從何地方閃出,雙膝一軟,當街就跪在地上。
周圍不知何時已經有個結界罩下,無論光線還是聲音,都已經被完全隔絕,這紅色披袍之人絕不簡單,粗糲的聲音響起:「參見公主,公主萬安。」
「現在怎麼回事?」白木禾抱臂胸前:「剛剛我遇到那些仙人似乎對我獸族多有成見,橫斷山脈出事了嗎?父親不是明令禁止過不允許獸修之人,參與人間爭鬥,到底發生了什麼?」
紅色披袍之人聞言點了點頭:「公主也聽說這些事了呀,確實如此,近來仙界之中,卻是興起了一陣傳言,說我們獸修與魔界沆瀣一氣,試圖侵占仙界!
還是之前仙魔大戰留下的影響,魔界遠征軍不知道使用了什麼手段,其中竟有修煉我們獸修一脈功法的,因為魔界大軍當時太過煊赫,仙界之地一時無能能擋,並且屠戮採用了殺光政策,給仙界留下極重的陰影。
近來,有傳言稱,魔界遠征軍根本沒撤還是潛伏進了我們橫斷山脈,而今正在謀劃著新一次位面屠戮,一時間聲討聲絡繹不絕,但對於普通仙人來說,他們更